第296章 這小子這麼狂,怕不是個龍級吧?(2 / 2)

夏紅藥叮囑。

“上!”

權相仁的戰鬥意識還是不錯的,他見過李泰賢的火銃,知道這玩意裝填費時,所以不趁著敵人開槍後裝彈的時間趕緊衝鋒,就要麵臨第二波齊射了。

房子兩側,有一些穿著絳藍色製服的士兵拿著刀衝了出來,屋頂上,也有弓手上了去,居高臨下,射箭壓製。

“是禁軍!”

趙德成驚訝。

這是一支隻有大王才能指揮的動的軍隊,他們為什麼出現在了這裡?

答桉很快揭曉,一陣轟隆馬蹄聲響起,迅速由遠及近。

禁軍大將為了偷襲,沒讓騎兵進村,不然馬蹄聲會引起敵人的注意,現在偷襲結束,可以進攻了。

可惜的是,隻殺掉了李神醫,一輪火槍齊射,沒拿掉那些亂黨。

“是禁軍大將!”

大胡子叫了起來去。

他是捕盜大將,雖然頭銜裡也帶著大將兩個字,但是和這位禁軍大將的權利差了十萬八千裡。

“彆打,是自己人!”

大胡子叫了起來,這位禁軍大將是國丈的兒子,和趙大人是親戚,大胡子擔心雙方因為誤會出現死傷,那就不好收場了,隻是剛喊完,就被趙德成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是嫌我活得太長嗎?”

趙德成沒好氣的咒罵。

“禁軍已經開始攻擊了,以林大人他們的脾氣,怎麼可能放過這些人?而且看人家氣定神閒的模樣,贏的幾率很大。”

禁軍贏了,趙德成靠著親戚關係,怎麼都好辦,但萬一林白辭贏了呢?想重新贏的信任可就難了,所以閉上嘴巴默默地觀望,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死人?

死的又不是自己!

“不……不會吧?”

大胡子有些不信,他承認林白辭是很強,可這次來的是禁軍,看這規模,得有五百人,那可是護衛大王和王宮的軍隊,每一個都是千裡挑一的精銳。

那些步兵跑出來,並沒有衝鋒,而是鼓噪呐喊,恐嚇對手。

他們的戰術早就運用的很純熟了,先是弓手和火銃手壓製,接著是騎兵衝鋒,打亂敵人的陣型,基本上騎兵過後,敵人就崩潰了,然後步兵上前,砍殺潰兵。

隻是這一次,有些出入。

那幾個人衝的太快了,居然比戰馬還快,不等騎兵過來,他們已經殺到了人群中。

弓手和火銃手瞬間抓瞎了,亂黨和同袍混在一起,再射擊,會打到自己人。

林白辭大步流星,揮劍連斬!

唰!唰!唰!

每一劍斬出,都會砍死一個禁軍,讓他們屍首分離。

“啊!”

一個彪悍的禁軍大喊著,砍殺林白辭。

叮!

兩人的武器碰撞,林白辭的青銅劍就像切過白紙一樣,輕鬆的砍斷了來人的佩刀,又剁在他的肩膀上。

唰!

半個身子被砍了下來。

“啊!”

這家夥倒在地上,還沒有死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這些禁軍雖然戰鬥力強悍,但是比起活屍,太好殺了,畢竟活屍除了腦袋,沒有要害,這些普通士兵,挨一刀可能就爬不起來了。

少數士兵很雞賊,看到林白辭難搞,立刻去圍攻夏紅藥,可是高馬尾也不是吃素的,黑色的短刀揮舞起來,帶出一抹抹淩冽的刃光,全都落在周圍的禁軍身上。

一刀一個,殺戮效率高的嚇人。

一蓬蓬濕熱的鮮血,潑灑在雪地上,冒出的白氣,猶如靈魂升天。

乙肌生的戰鬥,就比較粗糙了,完全是靠著蠻力和身體。

“我要努力表現,爭取釜山行結束後,讓林團長再多獎勵給我兩個矽膠娃娃,上萬塊的那種。”

乙肌生走神了。

砰!

一發彈丸,打中乙肌生的胸口。

“操!”

乙肌生罵了一句,抓起一具屍體,朝著十米外屋頂上的那個火銃手砸了過去。

上百斤的屍體,在乙肌生手中就像沒多少重量的磚頭,飛出去的速度極快。

那個火銃手躲閃不及,被砸了下去。

“乙肌生,乾掉屋頂上那些人!”

林白辭本來打算讓小泥人狙殺對方的遠程,看到這一幕,他立刻改變了注意。

“好的!”

乙肌生的臂展很長,隨手一抓,就撈住一個禁軍,一巴掌拍過去,抽爆他的腦袋,然後在鮮血和腦漿齊飛中,舉起無頭屍體,砸向屋頂。

砰!砰!砰!

一顆顆腦袋像煙花綻放。

這殘忍又凶暴的一幕,直接讓禁軍們膽寒了,開始撤退。

“西八!”

權相仁一行看的眼球直跳,差點痙攣。

這個傻大個一直不說話,他們還以為這家夥腦子不好,沒想到這麼恐怖,是個心理變態。

一巴掌拍碎一個人的腦袋呀!

權相仁彆說做不到,即便做得到,他也不會做,他自認不是個好人,但是彆說虐殺彆人,就是虐待貓狗,甚至螞蟻這種事,他都不會做。

人對於生命,還是要有一些敬畏之心的。

年輕的禁軍大將騎馬趕來,看到不僅步兵被殺散,就連屋頂上的弓手火銃手都七零八落,這讓他懵逼了。

什麼情況?

不就是一些想要幫助皇子篡位的亂黨嗎?為什麼這麼強?

一,二,三……

這才幾個人,為什麼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戰局?

禁軍大將一時間有些懷疑人生了,不過騎兵衝了起來,是不可能停下的。

“殺過去,碾死他們!”

禁軍大將大吼。

一百騎兵,不可能輸的!

“殺!”

騎兵們爆喝,雪亮的彎刀,反射著雪光,看上去更加的鋒利了。

林白辭掃了一眼。

肌肉佛出現了,正好站在長街中央,直麵那些騎兵。

我佛慈悲,隻殺不渡!

阿彌陀佛!

肌肉佛出拳了。

砰!砰!砰!

那些朝著它撞來的騎兵們,仿佛潮水撞上了大壩似的,直接被碎成了浪花。

冬!冬!冬!

戰馬希津津的叫著,連人帶馬,全都摔了出去。

禁軍大將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一拉韁繩,要躲開這尊肌肉佛。

顧清秋看到這一幕,笑了,因為那個大將的前方,是林白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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