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到自己這麼貪財,還幫一個外國人,
簡直太尷尬了!
哎!
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話說那個外國富豪對林白辭很尊重,他應該很有地位吧?
李冬夏遺憾,經過了這麼個插曲,自己這輩子彆說和他成為情侶,校友這兩個字,估計人家都不認。
“心言,和她去辦手續,給她三十萬英鎊!”
林白辭把銀行卡遞給紀心言。
這種事,他懶得跑腿兒。
“嗯!”
紀心言接過銀行卡。
白皎看到這個動作,瞳孔微微一縮。
因為他們兩人表現的太自然了,這麼大一筆錢,林白辭敢給,紀心言敢接,而且這動作,處處都透著親密和熟悉,擺明了經常見麵接觸。
呼!
李冬夏鬆了一口氣,朝著林白辭鞠躬:“謝謝林生!”
她不知道林神是什麼意思,以為費曼和港島人一樣,稱呼彆人喜歡用姓+生字。
“文武,你的二十萬,你再糾結一下,要是真的不想要,我找專業人士,幫你捐了!”
林白辭詢問。
“我不用糾結,都捐了!”
胡文武本質上,是個純真少年,不義之財,不取分文。
但是落在保安們耳朵中,都覺得這家夥好傻逼。
“佩服!”
紀心言舉了個大拇指。
要知道胡文武可是窮山溝出來的孩子,見到這麼大一筆財富,居然還能不貪不占,的確值得稱讚。
“要不是老白,我彆說拿這筆錢了,人都要被開除了!”
胡文武知道這次,林白辭幫了天大的大忙,可以說能影響自己一輩子。
老實說,之前看到那個女生沒有指認那個偷拍者的時候,他的心都涼了。
“以後學聰明點吧!”
紀心言無語,這次要不是林白辭,胡文武上不滿大一,就要滾蛋了,而且這經曆,絕對會成為一生的汙點。
“嗯嗯!”
胡文武連忙點頭。
“我聽班長說,你老家挺窮的,你看這樣,就拿這筆錢,修路,或者看看有什麼發展機會,投入一波。”
紀心言提議。
“對對,這個計劃好!”
胡文武聽得眼神大亮:“我老家的核桃和紅薯挺好吃的!”
“我喜歡吃烤紅薯!”
一直在旁觀的陶奈,忍不住舉手,插了一句嘴。
事情解決了,非常完美,尤其是還拍到了林白辭霸氣側漏的視頻,陶奈很開心。
“同學……”
柳主任站在旁邊,眼巴巴的望著林白辭,宛若一條等待投食的哈巴狗。
這兩個人的錢,他都分了,那學校的五十萬英鎊,應該跟不會有問題。
在柳主任看來,林白辭人在海京理工的屋簷下,肯定不敢過分。
“找我同學!”
林白辭很不爽這個領導,他不管真相,隻想著息事寧人,彆擴大風波。
垃圾!
柳主任又看向紀心言,好言安撫:“這麼大一筆錢,你一個孩子,拿著不太安全了,萬一丟了或者被人惦記上,容易吃虧,不如給學校來處理!”
“嗬嗬!”
紀心言樂了,
這麼大一筆錢?
你是不知道林白辭給了我一千萬買搞裝修吧?
我現在那張‘愛存不存’的工行卡上還躺著大幾百萬呢。
感謝大班長,讓我體驗過了手握千萬的滋味。
紀心言家裡不缺錢,她個人銀行卡上最多的時候,也有過一百多萬,可是有和隨便花,那不是一個概念。
柳主任想說,你嗬嗬什麼?不過瞟了紀心言的衣服後,他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身上雖然不是奢侈品,但也不便宜,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女生貌似是那個‘林生’的女朋友。
彆說大佬的女朋友了,就是大佬的一條狗,最好也不要得罪。
“領導,你是主管什麼的?”
紀心言笑問。
這個柳主任挺雞賊的。
他說的是‘給學校‘來處理,會讓人誤以為,他在代表學校,其實給本院院長收益更高。
林白辭逃課那麼多,要是沒點兒貢獻,想畢業就得拚爹了,所以不如借花獻佛,用這五十萬英鎊,買院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是教務處的柳主任,柳石玉!”
柳石玉在‘主任’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哦,我和您不熟耶,你看這樣,我把這筆錢,給我們院長,你去找他要吧!”
紀心言裝出了傻白甜的模樣。
柳主任一聽這話,就急了,給了院長的捐款,自己能要出個鬼來:“我就是學校的領導,你可以去辦公處看看我的辦公桌。”
“我害怕見領導!”
紀心言搖頭。
“那你想怎麼辦?”
柳主任著急,感覺這筆錢要飛走。
“我說了呀,把錢給我們院長,你去問他要。”
“你給我也一樣!”
這錢進不了自己的口袋,但能支配它們,本身就是一種收益。
“你也說了,我沒見過大錢!”
紀心言解釋:“的確,這筆錢數額太大了,我還是找個認識的領導給吧,不然最後錢沒了,找到我身上,我可賠不起!”
林白辭看著紀心言飆演技,嗬嗬一笑。
“……”
柳主任整個人都麻了,想抽自己的嘴。
我多說那句乾嘛?
茶妹這個理由,太無懈可擊了,因為涉及到錢,人家謹慎一些,沒錯的。
“哇!”
陶奈心中驚歎,言姐好勇,連校領導都敢得罪。
平時宿舍中,紀心言挺機靈的,可不是這種傻白甜模樣,所以必然是在忽悠那個柳主任。
“沒事了,走人!”
林白辭招呼大家。
“等等!”
柳主任下意識喊人。
林白辭完全不在乎,直接往出走。
陶奈和裴翡立刻跟上。
白皎猶豫了一下,這麼無視柳主任,不給人家麵子,肯定會被穿小鞋的,不過大家都走了,自己留下,感覺不像‘一家人’。
哎!
陶奈和裴翡,你們能不能長點心呀?
紀心言和咱們不一樣的!
白皎現在可以確定,上午給林白辭打電話時,聽到的那個女聲,就是紀心言,那麼問題來了。
紀心言昨天晚上沒回寢室,而上午和林白辭在一起,那麼請問,昨天晚上,紀心言在哪裡?
他們居然是一對了?
白皎想到這個可能性,神情突然變得鬱鬱寡歡。
曾經,她不是不喜歡林白辭,隻是覺得他家庭不行,本人又不好好學習,自己跟著他,需要夫妻一起奮鬥,自己的人生一定會很幸苦。
現在看來,自己貌似看走眼了!
白皎摸了摸手腕上那塊卡地亞的藍氣球!
其實從生日聚會後,白皎就漸漸有這個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