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良瑪麗略帶揶揄的眼神下,費奧多爾花了點時間和耐心把世良真純哄好了。
短發少女坐到費奧多爾旁邊的沙發上,問起來了大哥的事情,“對了,費佳哥你知道秀哥的事情嗎?”
“你是說他現在的偽裝嗎,這個是知道的。”
“欸?這個他也告訴你了……”世良真純鼓起臉。
“一半一半,”費奧多爾聳了聳肩,“他沒主動說,但是我找他的時候他也沒否認。”
“瑪麗媽媽,真純,這次我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最近米花町可能不會很太平,跟園子和小蘭玩無所謂,但是看到小魔術師的時候就彆往他跟前湊了,好嗎?”
“啊…費佳哥你也認出來柯南了啊,我就知道你也記得的!”世良真純高興地說道。
在世良真純七歲左右的時候,她和家人一起出行,曾經在海附近的沙灘上見到過年幼的工藤新一——一個能逗笑她大哥赤井秀一的小魔術師。
她當時也是因為這個才在新聞報道中覺得江戶川柯南看上去很眼熟,繼而和世良瑪麗一起來到日本。
“那孩子怎麼了?”世良瑪麗問道。
“秀一哥稍微做了一個局,想要拉攏一位幫手,那個組織的人可能會過來。”
費奧多爾斟酌著詞句,“那孩子往往都會處在事件的中心,並且備受關注。”
“我知道了。”因為不能被注意到所以需要時刻小心的世良瑪麗說:“你放心吧,秀一之前過來也說了,要我們彆去接近那個兩個孩子,他會幫我們弄到藥。”
“之前媽媽一聽到這話就跟秀哥打了起來,然後也不知道後麵怎麼談的,反正他們就達成了一致。”世良真純小聲補充道。
費奧多爾嗯了一聲,“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你知道秀一的局,”世良瑪麗眯起眼睛,“你要插手嗎?”
“不,我沒有打亂秀一哥計劃的打算,隻是這次參與在其中的人選很有趣,如果運作得當的話能得到很不錯的效果。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都是那個組織不是嗎?”費奧多爾微笑著解釋道:“涉及的內容可能有些多,所以我就不詳細解釋了。”
世良真純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不過她戴上的關於費奧多爾的濾鏡不是那麼容易卸掉的,“需要我做什麼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哦,費佳哥,你要做好事我還是可以幫忙的。”
費奧多爾微笑著應了,不過他和對於這個事情沒有做出反應的世良瑪麗心知肚明,即使是在做阻止那個組織的事情,那也不一定都是好事。
世良瑪麗瞥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真是夠好搞定的,說幾句好話就開心起來了,倒完全跟她大哥不是一種類型……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前在英國的時候秀一是怎麼搞定他的?還是說是因為那時候年齡還不大。也不知道現在秀一還能不能壓住費佳。
跟費奧多爾分開之後的條野采菊倒是沒有家庭方麵問題的困擾,全身心投入在從工作中找樂子的興趣中。
如果有人想抓住他的把柄,那恐怕隻能在夢裡找了。
就比如貝爾摩德。
她現在不僅在夢裡,在現實裡也恨不得把條野采菊撕碎。
本來這隻是一次正常的碰麵,還是燭光晚餐,米其林餐廳,無論是美食還是服務都是極致的享受——這是貝爾摩德吃飯的慣例了。
貝爾摩德在組織裡深受那位先生的寵愛,有相當的自主權,是一個很難搞定的女人,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條野采菊並不認識波本,所以他要想弄清楚他們兩個人究竟想要怎麼做,做什麼也就隻好來找貝爾摩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