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抓撓想要親她。
“是啊。”蕭雲辭大方承認,然後摟過她的脖頸,用力咬她。
二人打鬨親了半晌後,溫凝差點閃著腰,蕭雲辭幫她揉那疼痛處,順便把她全身都輕輕揉了一遍,她這才緩緩鬆了緊繃的神經,逐漸陷入深睡之中。
……
溫凝第二日還是沒成功學到蕭雲辭說的那“獨門劍法?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隻因他事務繁忙,一早便出了門,根本見不著人影。
溫凝便自己練習。
昨夜蕭雲辭幫她揉捏疼痛處,相當見效,她今日雙腿已經不軟了,動作也更加利索,人也精神了。
蕭雲辭那手指實在是厲害,所過之處皆能捏住要害,就連那處也……
溫凝立馬住腦,紅著臉放下劍,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靜心靜心!
她抓著劍練了半晌,喘著氣,輕輕捋了捋耳邊的發絲,腦子裡卻仍舊是蕭雲辭昨夜雙眸如深海般沉沉注視她得模樣,還有他的手指撫上她發絲瞬間那滾燙的溫熱。
哪裡靜得下心!
……
同時靜不下心的,還有齊國公府養胎的周明燕。
這幾日她總是莫名不安。
自從那日見過溫凝之後,她便總是無法如從前那般安穩度日。
這一日,周尚書忽然急匆匆的來到齊國公府,與女兒單獨會麵,可一看到周明燕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有她看到自己時欣喜又依賴的模樣,周尚書原本在嘴邊的話,忽然就有些說不出口。
“乖女兒,近日過得還好嗎?”周尚書捉著周明燕的手,眼中強撐著平靜,聲音卻有些壓抑,“這幾日也不知怎麼的,爹爹總是擔心你,若是在這齊國公府受了委屈……”
周明燕心中一咯噔,反手捉住爹爹的胳膊,如從前那般輕輕挽住,笑道,“爹爹不必擔憂,夫君待我很好,隻是他近日實在是忙於朝堂,回來的很晚,實在是辛苦,爹爹,朝中近日有什麼大事?”
“還不是韃靼那檔子事,恐怕又要打仗了,朝中都忙得很。”周尚書強撐著笑意,無法告訴她,雖然朝中忙碌,可那都是兵部的事,都是太子爺在操心,跟齊微明又有什麼乾係。
“爹爹也要多歇息。”周明燕看著周尚書頭上夾雜的白發,也許是嫁了人終於懂了事,她看到爹爹,總覺得窩心,“女兒無法陪在您身邊,您要照顧好身子……”
周尚書年紀也不小,如今聽到這話,差點老淚縱橫。
周明燕是他一手寵大,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裡怕摔了,一點點看著從豆丁兒似的長起來的。
如今豆丁兒長大了,嫁出去了,還懷了身孕,聽著她這體己話,周尚書心中滋味兒著實難受。
“爹爹。”周明燕又接著問,“夫君在朝中還順遂嗎?他年輕,太多事情不懂,您多照顧著點……”
周尚書心頭一梗,頓時想到林翰與自己說的那檔子事兒,心中如刀剜斧砍似的疼。
周家也沒彆的兒女,攏共就這麼一個寶
貝,脾氣壞點兒也罷了,腦子不聰明也罷了,可終究是身份在這兒擺著,那齊微明怎麼能這般行事?
縱使要納妾,也得按照規矩來,再退一步,要在外頭尋歡作樂,那也不能在妻子懷了身子的時候!
周尚書聽了消息,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暈過去,緩了許久才能如此平靜的見周明燕。
可如今聽到周明燕這話,他心頭一怒,差點就破口大罵。
可周尚書終究是怕影響到女兒的身子,最後還是咽下一口氣,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怒火,仔細與周明燕說道。
“你莫要為他擔心,他在官場好得很,你之前說了好多次,讓爹爹幫忙,爹爹該照顧的,也都照顧了。”
周明燕這才放下心來。
“爹爹隻是不放心你,過來看看……乖女兒……”
“你莫怕,不管發生什麼事,有爹爹在,爹爹養你一輩子都行。”
……
又過幾日。
溫凝進宮看望太後與皇後娘娘。
太後對她的態度相較於之前,已有了不少變化,溫凝知道這是她在京城中四處走動與人交好帶來的好處。
可這些日子以來,溫凝卻覺得有些荒謬。
她在宜州與蕭雲辭一塊兒賑災,獲得萬民書,反而得了京中排擠,四處有流言說她魅惑太子是妖女。
反而,她在京中專注玩樂交際,倒是好評頗多。
難道女子便隻能做這些事?
溫凝麵上不表,對太後娘娘順從且孝順,還給太後送了厚禮,說話嘴甜帶笑,虛禮一點不少,太後見她仿佛“開了竅”似的,心中極為滿意,被她哄得喜笑顏開,戴她快要離開時,又大方的賜了溫凝一根鳳簪。
鳳簪在宮中的含義可不一般,太後賜給她時,滿眼笑意,親手替她簪上。
溫凝臉上露出惶恐又驚喜的神情,即便那東西極重,戴上腦袋仿佛要歪了,她也堅持戴著謝恩。
這恐怕又是皇後求而不得的東西……
離開太後宮中時,溫凝伸手摸了摸那沉重的金簪,她指腹觸碰那簪子,便是反複的繞絲花紋與仿佛鳥兒羽毛似的金紋,隨便一碰便知道是難得的好東西。
既然如此,不去皇後宮中,實在是可惜。
她朝著木槿道,“東西給我。”
木槿立刻從匣子裡拿出一塊小小的香塊,放在了溫凝的手裡。
此事也是不久前蕭雲辭與她商定的,他所需要的“相助”,其實這事很簡單,蕭雲辭也能安排。
隻是這件事溫凝覺得自己去做,效果會更好。
果然不出溫凝所料,當她出現在皇後宮中的小院兒時,皇後隻瞄了一眼她的頭飾,之後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
待溫凝行禮後起身,與皇後對上目光時,她果不其然從皇後的眸子裡看到了惱怒與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