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你做的很好,等本宮登上帝位,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主子,屬下彆無所求,隻希望到時候能讓屬下親自報仇。”
“好,本宮答應你,回去吧,可彆讓那老家夥起疑了。”
“是。”
靜妃退了下去,在燭火的映照下,皇甫宸陽那張俊美的臉上,此刻帶著從未見過的陰狠。
“周媚,在你那裡所受到的恥辱,本宮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貴妃被禁足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前朝,周家和他們的擁護者沉不住氣了,紛紛去文安侯府詢問情況。
文安侯之前隻是個商人,雖然在官場順風順水了多年,也不過是仰仗著周貴妃。
現在貴妃失寵,他立馬亂了陣腳。
文安侯府的客堂裡坐滿了人,他們臉上的神色很統一,都是焦慮不安。
“文安侯,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聖上已經開始有意無意打壓我們了。”
“是啊,貴妃怎麼就惹陛下生氣了呢。”
這些人雖是依附著周家,但對貴妃多年來的作死行為,心裡還是恨的,那樣的一手牌,被她自己打了個稀巴爛。
文安侯心中早就將周媚罵了千百遍了,但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的,周家能有如今的富貴,可都靠他這個女兒。
“現在埋怨周貴妃也沒用,我們趕緊想辦法度過眼前的難關。”
“說的對,不如我們集體為貴妃求情,讓陛下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饒了貴妃這一次。”
“這主意倒是不錯,但我有一個擔心,陛下寵了貴妃那麼多年,之前就是做了更出格的事,也沒舍得罰過她,這次怎麼說禁足就禁足了呢。
如果我們貿然求情,會不會讓陛下更加憤怒,從而牽連更多。”
“你這個顧慮也是有道理的,那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吧。”
滿屋子的大臣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還是沒拿定主意要怎麼做。
就在這時,文安侯的管家來報,說是信鴿回來了。
管家口中的信鴿是精心培訓過的,專門用來給文安侯和貴妃間傳話用的。
文安侯當即大喜,“定是貴妃傳出消息了,本侯現在就去看看。”
其他人也喜上眉梢,紛紛跟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書房的廊簷下,一隻白色的鴿子正在用嘴梳理著羽毛。
文安侯抬手取下綁在鴿腿上的竹筒,從裡麵抽出了一張字條。
其他人紛紛湊過來看,都想知道上麵寫了什麼。
“大家請跟我到書房來。”
進了書房,文安侯用特殊的藥水滴在字條上,很快,上麵就出現了一行小字。
文安侯看完上麵的內容後,就將紙條在燭火上點燃了。
等銷毀了字條,其他人沒忍住問道。
“侯爺,貴妃為何要見睿親王?”
原來字條上寫的內容是:想辦法讓我跟睿親王見一麵。
這直接將文安侯問懵了,因為他也不知道。
在周貴妃進宮之前,他隻知道做生意,後來女兒出息了,他又被封為了文安侯。
他這些年隻是跟著享福,至於其他的,他了解的真不多。
“這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按她說的辦就行了。”
“侯爺啊,睿親王休養回來後,就一直在打壓我們,現在貴妃被冷落,估計正順了他的心意吧。”
“說的是,也許他未必肯見貴妃,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