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可能,我確實很喜歡你呢?”
“……”因為你說起這話時,心跳不帶加速的。
團子明智地沒說出這句話。
他可機智了!要是戳破了小黑臉的壞心思,他絕對就不給按摩洗頭了!這麼好的手藝,他才舍不得呢!
靠在小黑臉胸口,享受著手法老道的按摩,團子的嘴角不禁上揚了一度,又一度。
嘿嘿,輕而易舉就忽悠住了小黑手,難道他真的是天才?
安室透也不再說話,安靜地享受著貓難得安靜的依靠。
黑發偵探麵對安室暹羅的寬容似乎完全不會愛屋及烏到安室透身上,他似乎總是在擔心著什麼,隻要跨過了某條線,整隻貓就開始不安地掙紮逃跑。也就是現在醉了,才會如此乖巧。
不過,一塊酒心巧克力就能醉……
安室透不禁皺起了眉。
得把家裡的酒放到另一個安全屋,但這樣,hiro和鬆田想喝時就不太方便了。
並不知道自己夜間小酌的愛好要遭殃的蘇格蘭牌貓貓餅攤開,借著貓毛的浮力,飄在水麵上,看著親密的兩人,表情複雜。
zero,欺負或者誘騙智力障礙(暫時)人士,是法律明確規定禁止的。
————
“Fu——”
電吹風的聲音響起。
安室透把兩隻貓並排放到了浴巾上,一手一個電吹風,自己的尾巴上還卷著一條毛巾,把自己擦乾。
“……”雖然有預料到要同時照料兩貓很艱難,但沒想到是這種連尾巴都不工作就無法生存的、連同時打著四份工的降穀零都難以應對的艱難。
暹羅黑色的貓耳耷拉了幾秒,很快又立了起來。
沒辦法,這或許就是多貓家庭幸福的苦惱吧。
“ze……安室。”
鬆田陣平探進半個身子,有些震驚:
“你這是什麼造型?”
“怎麼,你要來幫我嗎?”
安室透半月眼。
明知故問。
“我想幫你也沒辦法啊。”
鬆田陣平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體,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們好像想再問神奈點問題,還想找和他一起住在這個房間的你。你最好快點,那個小偵探快從隔壁回來了。”
“對了,我在溫泉裡找到了點‘驚喜’……出來再給你們。。”
“是嗎。”
安室透歎了口氣,把吹乾的貓尾繞回腰上,穿上衣服,嫌棄地看了兩眼,還是戴上了那頂黑色針織帽。
他現在的貓耳和貓尾實在不太方便見人……其他人還好糊弄,觀察力極強的柯南恐怕很快就會發現他的不對勁。
嘛,算了。反正隻要不當麵掀開他的帽子,他覺得還是沒什麼大問題的。
謹慎的波本想了想,又往帽子裡塞了點東西。
現在應該萬無一失了。
“等等,你不能穿這個。”
在安室透對著鏡子捯飭時,迷迷糊糊的貓不知道腦回路又繞到了哪裡,竟然開始拿著他的針織衫就往身上套。
“為什麼不能?”
貓看著他,眼神無辜。
是不是你在欺負貓貓,所以才不願意把衣服給貓貓穿?
“……”因為我比你高十厘米,你穿了肯定不合適。
安室透看著身上隻套著他的上衣的貓,這句話沒能說出口。
安室透的針織衫對他來說確實太大了,不過這家夥甚至連內褲都還沒來得及穿,也恰好遮住了不該露出的部位。寬大的領口鬆鬆垮垮地從一邊肩膀滑下,露出一側骨乾的肩頭。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從淺灰色的布料底下伸出,腳趾不安地縮起。
“神奈哥……”
門口突然被推開一條小縫,又被迅速關上:
“對不起打擾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安室透:……
他快速幫貓穿好衣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儘管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歎氣。
精英臥底揉了揉僵硬的臉部肌肉,恢複到最佳狀態,微笑著打開門:
“找我們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