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除你武器!”(2 / 2)

貝爾摩德端著酒杯,她聽見動靜,臉上的笑容完美,剛想揶揄幾句琴酒這次行動的用時,一轉頭就看見了傳說中殺氣騰騰的Top Killer。

外套皺了,領子被扯得散亂,更重要的是頭發也沾了陳舊的血跡。

再看內格羅尼。

內格羅尼更糟糕點,他從頭到腳就挑不出一個好的地方。

貝爾摩德:“……”

真的嗎。

她這邊光是拖住警察就已經焦頭爛額,這兩人竟然還能任務途中抽空打一架。

內格羅尼就算了。

琴酒竟然也會這樣?

“Sweety。”貝爾摩德挑眉,看向麵無表情的內格羅尼,“你又對我們可憐的同事做什麼了?”

鹿野又明川正忙著解開自己打結的頭發,聽見這話默不作聲地拉開和琴酒的距離。

“他先把血蹭我頭上。”

琴酒:“嗬。”

鹿野又明川:“我要把他送回新人營訓練。”

琴酒:“吵死了。”

這兩個人吵架時互相不看對方,臉上明晃晃的厭惡之情已經發展到了極致。

“基普森呢?”琴酒問。

“在房間裡。”

得到肯定的答複,琴酒也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他瞥了貝爾摩德一眼,轉身就進了那扇緊閉的漆紅色大門。

“內格羅尼。”貝爾摩德見狀抿了口酒,“新人營的容納量已經超過了負荷,Boss讓我轉告你,最近可以適當地降低考核標準。”

鹿野又明川搗亂的腳步停下。

他瞥見從後麵魚貫而入的基安蒂等人,一個不巧與三進三出訓練基地的科恩對上眼神。

鹿野又:……

科恩:……

無言的對話中,科恩麵不改色地後退一步,企圖讓身邊的卡爾瓦多斯打頭陣。

“早該這樣了。”

基安蒂冷笑,她背著槍,眼尾的刺青在充滿惡意的麵容中格外顯眼。

“內格羅尼,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一般般狼狽。”

鹿野又明川毫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下。

“也就是騎阿琴肩膀上誇父逐日了一會罷了。”

基安蒂:……

基安蒂:誇,誇什麼?

沒想到內格羅尼打架的對象是琴酒,基安蒂的表情逐漸裂開。

至於目睹了這一切的伏特加,他已經生無可戀地捂住了臉。

這東西是真的是什麼都往外說。

毒啞!把內格羅尼毒啞這件事勢在必行!

就算會被Boss追責也無所謂,伏特加的精神衰弱,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內格羅尼兵不血刃地乾掉了。

哪有人會大喊“倒掛金鐘!”然後蹭地一下竄大哥後背上去的啊!

他竄也就算了,還說什麼人人生而平等,企圖把大哥的頭發染成紅的。

“剩下的活口呢?”貝爾摩德問。

卡爾瓦多斯:“龍舌蘭先帶回去了。”

貝爾摩德:“哦呀,你這表情可不太妙。”

女人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彎起唇角。

“逃走了一隻老鼠,琴可不會善罷甘休。”

卡爾瓦多斯默然。

“先是日本警方,然後是FBI,這件事太過巧合。”

貝爾摩德聳肩:“基普森的女兒在我們手裡,他沒有背叛我們的理由。”

鹿野又明川聽著他們的對話,他本來對這次任務不感興趣,可腦子裡卻下意識地閃出費奧多爾的那句“您指望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獨立完成殺人和拋屍?”

“安格麗塔是被送去了朗姆那裡吧。”鹿野又明川回憶著說,“二十歲才開始訓練,對於一般的殺手來說未免有點晚。”

貝爾摩德不以為意:“不是二十歲,是十七歲。”

“基普森從三年前起就開始教導那孩子如何殺人。”

鹿野又明川若有所思。

難怪那些受害者的傷口越來越利落。

即使沒有證據,但受害者統一黑色長發的影響大概也與安格麗塔離開的母親脫不了乾係。

“原來如此。”

得到結論的黑手黨收起自己的槍。

“教了三年還會被抓住,水平也有夠差的。”

“琴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貝爾摩德說到一半,把手裡的酒杯放了下來。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一個小女孩了。”

這就是他不想接觸貝爾摩德的原因。

鹿野又明川抿唇,心想回去還是直接騙陣平他們找到犯人了好了。

景光還得來這裡臥底,這個案件要是再查下去,難免會把全部人牽扯進來。

漆紅色的房門從內裡打開。

琴酒的手中拎著個手提箱,身後跟著的男人鼻青臉腫,似乎已經看不清全貌。

“還說我以權謀私呢。”

鹿野又明川抬手,指著琴酒就找貝爾摩德告狀。

“你看他才叫以權謀私。”

貝爾摩德舉起雙手,壞心眼地示意自己不會對這件事發表評價。

“那我們分頭回去?”卡爾瓦多斯問,“我可以和基安蒂還有科恩一組。”

基安蒂:“我的摩托車剛剛被那些那些混蛋打壞了,喂,伏特加,你們那裡還有位置吧?”

鹿野又明川積極舉手:“怎麼沒有人問我?”

基安蒂看著他小學雞的發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要和你騎共享單車?”

“誰說是自行車了。”

鹿野又明川起身,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我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所以準備好了多人交通設備。”

……這東西竟然是能乾人事的嗎?

基安蒂狐疑地皺起眉,就這麼看著內格羅尼獨自走下了樓。

“真的不能把他調走嗎。”

見到當事人的背影消失,基安蒂忍著脾氣朝貝爾摩德問道。

貝爾摩德輕笑。

“彆看內格羅尼這樣,他關鍵的時候還是很靠得……”

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無人的大街上,隨著內格羅尼的凱旋而歸,響起一陣輕快的童謠。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

商場特色十一節的小火車開到公寓樓下,砰的一聲撞上本就戰損的保時捷的車尾。

鹿野又:“……”

琴酒:“……”

“小小車禍,問題不大。”

鹿野又明川從駕駛室上下來,他雙手一攤,對上那雙冷翠色的眼睛時繼續無辜:

“節省經費,人人有責。”

“阿琴!快來坐我的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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