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點頭:“我想恢複記憶。”
不管是阿鯉經常掛在嘴邊的傾奇者,還是能讓阿鯉破防的散兵,他都想要有他們關於阿鯉的記憶。
至於他以前並不算好人這件事……他願意親自體驗自己的罪惡。
他隻是一個人偶,沒有什麼能夠驅動、填滿他,除非是無法解脫的因果*。
流浪者蹭了蹭懷中的鐘鯉:“阿鯉,等我恢複了記憶,我就告訴你散兵為什麼對你那麼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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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和旅行者一起去找草神大人恢複記憶了,因為流浪者說很快就會回來,不想讓他跟過去擔心,所以鐘鯉就隻能無所事事地在街上閒逛
。
然後被終於下班的大風紀官逮住了。
“打牌。”
“賽諾,你公務處理完了?”
“嗯,打牌。”賽諾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新卡組。
鐘鯉時不時瞟他的黑眼圈一眼:“你真的不用去休息一下嗎?”
“不用,”賽諾虛弱地坐下,“我有預感,你很快就要走了,要是現在不和你來一局,以後就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和你打牌了。”
“呃,”確實是想等流浪者恢複記憶後就離開須彌的鐘鯉,他有些心虛,“你也太誇張了,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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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種拉長戰線的卡牌也贏不了嗎……你的實力真是太強了。”賽諾雙手托著下巴,神情肅穆。
“好啦好啦,一局結束了,你快點回家休息吧。”可彆猝死了。
鐘鯉收起卡牌,勸解著賽諾。
但是賽諾沒動,他依舊是那個姿勢坐在地上。
“賽諾?”鐘鯉疑惑地推了推他。
“砰——”
這是賽諾倒地的聲音。
鐘鯉:“!”
“賽諾——”
難道說——克雷係友人的定律終究還是應驗了嗎?!
賽諾嗚嗚嗚……是我害了你呀……
鐘鯉撲倒在賽諾身上,手顫抖地探向他的鼻息。
……有氣!
賽諾還活著!
“賽諾,撐住啊!我一定會救你的!”鐘鯉背起賽諾就朝須彌城門口的健康之家跑去。
剛跑到健康之家,鐘鯉就驚喜的發現提納裡居然也在。
“提納裡——救命啊——”
提納裡聞聲轉頭,然後就看見了鐘鯉被賽諾壓的慘兮兮地朝他跑來。
他莫名其妙道:“怎麼是跑過來的?你不是可以飛嗎?”
鐘鯉急停在提納裡麵前,恍然道:“是哦,我忘了!”
“唉,”提納裡歎口氣後就將視線放向他身後,“賽諾他怎麼了?是吃毒蘑菇了嗎?”
“不是啦!他……”鐘鯉向提納裡解釋了來龍去脈。
“嗯……原來是這樣。”提納裡檢查完賽諾後點點頭。
鐘鯉急切問道:“賽諾他怎麼樣了?還能活嗎?”
提納裡斜睨他:“隻是累昏了而已,還沒到你說的那麼嚴重的地步。”
“累暈了?”
“是啊,應該是最近高強度的工作導致的……不是說了讓他好好休息了麼……”
鐘鯉瞬間虛著眼睛盯著睡得安詳的賽諾,所以那時候不就是完全不能打牌了嗎?結果還一副深沉的樣子坐著打,打牌的過程中也很認真……難道說賽諾一直都在強撐嗎?然後等到一局結束了,就直接坐著睡過去了是吧!
賽諾……就這麼看重和他的對局嗎?不得不說,這種精神是值得敬佩的。不愧是他的友人啊!
鐘鯉嚴肅地對提納裡道:“等賽諾醒了,請你告訴他,我願意和他打一輩子的牌,他是我永恒的牌友!”
提納裡:“……這種事情,才不要。”
“拜托你了,提納裡!”鐘鯉瀟灑轉身,“我接下來還有事,就先走了。”
“唉,下次見麵大概就要下次了吧。”
提納裡無語:“都說了,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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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鐘鯉走出健康之家,就看見了身著藍衣戴著圓帽的精致少年正抱臂站在外麵。
“傾奇者!你怎麼找過來噠?”鐘鯉驚喜,“你是恢複記憶了嗎?”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笨嗎?你製造出那麼大的動靜,隻要問一下彆人就能知道了吧。”流浪者平靜道。
“欸?”這種感覺……
“還有,不要叫我傾奇者了,無論是這個名字還是散兵這個名字,都已經被我拋棄了。”流浪者繼續冷淡說道,“我現在隻是一個流浪者。”
“欸欸欸?”
傾奇者怎麼突然變得好奇怪啊!
流浪者:“哦,之前和你約定的一起旅行的事,你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