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你應該來過蒙德吧?”鐘鯉有些好奇流浪者身為愚人眾的過去。
肯定已經去過很多國家了吧,他還想著可以帶流浪者重新旅行呢,結果說不定流浪者根本就不需要他介紹這些國家……
流浪者一眼就看出了鐘鯉的失落,他說:“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時間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人類卻是足夠他們更新換代不知多少的東西了。”
鐘鯉怔然看著他,流浪者的聲音卻很平靜,他緩緩壓近鐘鯉:“所以你可以帶我重新認識這些國家,讓我好好見識一下這些國家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
鐘鯉的眼睛亮了起來:“我當然會好好當你的向導的!至於這些國家發生的變化……有我在不用擔心!”
見他重新高興起來,流浪者也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鐘鯉注意到了這點弧度,他也明白流浪者就是為了讓他開心才說那些話的,就連現在的笑也都是因為他高興了,流浪者才高興的。
所以他親昵地問:“我可以親你嘛?”
“流浪者。”
流浪者:“……嗯。”
“吧唧~”鐘鯉在他臉上狠狠麼了一下。
流浪者耳廓微紅,他視線漂移了一瞬,又下定決心似的移回來。
他覺得還不夠……他已經無法滿足這種單純的親吻了,而且隻是親臉到底算什麼親啊。
“可以親你嗎?”他學著鐘鯉問道。
鐘鯉直接貼過來啄了散兵的臉頰一下,還很豪放地說:“這種事情以後不用問啦!”
“我們可是情侶欸,要親的時候還問來問去的像什麼樣嘛!”
流浪者臉色爆紅……但是惱怒:“……我說的不是這個親!”
鐘鯉迷茫:“啊?”那還能怎麼親啊?親親不就是嘴對臉……
流浪者紅著臉迅速地在鐘鯉唇上啵了一口。
然後臉紅的就變成了兩個。
鐘鯉直接呆住了,流浪者一觸即離,還嘲笑他:“這就被嚇到了?我都還沒拿你怎麼樣呢。”
鐘鯉傻愣愣地盯著他:“……還能怎麼樣啊?”
竟然還敢問這個問題……笨蛋!本來他都打算放過他了!
“轟”的一下,流浪者的紅從臉上蔓延到了脖頸上:“你、你想知道嗎?”
“嗯!”鐘鯉點頭,一雙寶石似的黑眸水潤潤的。
流浪者……流浪者有些緊張地咬在他的唇上,閉著眼探入。
-
伸……伸進來了!舌頭……嗚!
從頭紅到尾的人又多了一個。
鐘鯉現在就是一整個不可置信地樣子,怎麼會有這樣的親親嘛!舌頭好麻……流浪者是在吮吸嗎?
舌頭笨拙又霸道地占領應該屬於自己的地盤,口中的空氣不斷地被掠奪。
要呼吸不過來啦!
鐘鯉身體僵住了,完全
不敢動。
等等,按老爹的說法……我是石頭啊,那我還需要呼吸嗎?可好像我的身體又是和人越來越靠近了的,所以其實還是要呼吸的吧?唔……不呼吸的話似乎又沒什麼問題……
就在鐘鯉走神之際,流浪者與他的唇舌分離,惡狠狠道:“你居然還敢不專心?!”
他都緊張成什麼樣了!結果這隻笨蛋鯉竟然在發呆,他的技術就有這麼差嗎!
鐘鯉理不直氣也不壯:“我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啦!”
流浪者氣笑了:“哦?什麼樣的問題,讓你需要在……這種時候思考?”
“就是我到底需不需要呼吸……”鐘鯉在流浪者生氣的目光中聲音漸小。
“就隻是這個?!”
“什麼叫隻是這個!這個很重要……唔。”鐘鯉本來還想和流浪者爭辯一下,結果直接就被他堵住了嘴。
“閉嘴,不許再想了!”流浪者凶巴巴的,末了,還有些不放心,又補充了一句,“專心點。”
臉紅的幾乎都要滴血的兩個少年在親吻著彼此,或者是在啃咬也說不定呢。畢竟時不時露出的舌頭、磕到彼此的牙、因為疼痛而微皺的眉,似乎都在說明,在這方麵上兩人都沒有一點親吻的技術可言。
隻是憑著本能的侵占欲與要將對方吞吃入腹的喜歡在互相糾纏著。
少年的吻青澀,磕磕碰碰,但是急速跳動的心不停躁動著耳膜。
身體溫度不斷升高,不可言說的燥熱在兩人之間蔓延,分離時不舍的兩雙眼就如唇部一般勾著絲。
平複下自己的呼吸後,流浪者才故作輕鬆淡定地問:“你現在明白我說的親是什麼意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