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你完蛋了!你竟敢和提瓦特未來最強搶酒,你完啦——”鐘鯉嗷嗚嗷嗚地撲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嘿嘿~迪盧克老爺的蘋果釀可是最好喝的,我實在忍不住。”溫迪還在和他嬉皮笑臉。
這讓鐘鯉更加火大了,他們頓時就在“天使的饋贈”裡追趕了起來。
迪盧克停止擦拭酒杯:“……要鬨出去鬨。”
沒人
理他,甚至他的酒館內桌子都倒了幾個。
歎了口氣後,迪盧克放下了杯子,單手拎出自己放在桌櫃下方的狼末大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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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啊——”
鐘鯉和溫迪一前一後紛紛躺在了“天使的饋贈”門口冰涼的地板上。
在迪盧克要關門前,溫迪迅速從地上爬起,抵製門求饒:“迪盧克老爺我錯了!你讓我進去吧!我不能沒有美……美酒不能沒有我啊——”
但這並沒有什麼用,迪盧克還是無情地關上了門。
溫迪悲痛欲絕:“不要啊!”
“拍噠。”
門又打開了一條縫。
鐘鯉:“誒?”
溫迪激動的湊過去:“迪盧克老爺我就知道你……”
一塊立牌被推了出來,上麵寫著“溫迪與鐘鯉不得入內”。
晴天霹靂,溫迪不可置信地望著這塊立牌,他的身形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機械的轉頭看向鐘鯉,手裡僅剩的酒。
沒錯,最後鐘鯉還是憑借被他追的人都會百分百平地摔的定律搶到了酒杯。
鐘鯉察覺到他的目光,沒有半點猶豫,仰頭就把酒喝光了。
溫迪心都碎了,他失落地蹲下。悲傷的就像即將隨風而去的蒲公英。
鐘鯉見他這麼難過又有些心軟了,決定不計較他搶自己酒這件事,並且安慰他:“沒事啦,天使的饋贈不能進,不是還能進迪奧娜那裡嗎?”
“那裡還有小貓咪可以摸呢。哦,還可以打七聖召喚!”
還不如不安慰。
溫迪抱緊自己:“我不能去那裡。”
“欸?為什麼啊,你不喜歡打七聖召喚嗎?”鐘鯉跟著蹲下。
溫迪:“……我對貓毛過敏。”
“哇,好可憐!”鐘鯉張口就來,“兩個酒館都不能去,那你以後豈不是就沒有酒喝了。”
溫迪:“……”
“謝謝你,彆安慰我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吧。”說完他化成了一陣風飛走了。
鐘鯉被他裝到了:“溫迪意外以為的很厲害嘛!”
“不過,我的頭怎麼好像有點暈乎乎的……”
剛才溫迪在,他光顧著安慰溫迪了,現在才發現自己身上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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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我們怎麼走在天上……你現在變得這麼強嗎?哇——”最後一個哇差點讓鐘鯉吐出來,還好他忍住了。
流浪者不理解:“一口酒你就能醉成這樣?”
這個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醉!我現在很清醒,我還知道你是流浪者……隻不過是頭有點暈而已。”鐘鯉倔強道。
“你彆扶我,我能自己走!”
流浪者鬆手,然後又在鐘鯉要倒地上的時候把他拉回懷裡。
嘲笑道:“你能走?”
這可把鐘鯉委屈壞了,他控訴道:“你剛剛為什麼不扶我?我差點就要摔倒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嗚嗚嗚……”
流浪者:“……”不跟醉鬼一般見識。
“你快點回答嗚……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所以才不珍惜!”
“……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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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是什麼?它好大啊!”鐘鯉指著麵前巨大的雕像。
流浪者:“是風神像。”
“風神……我好像還沒有見過他呢,他長什麼樣子啊?”
“我要上去看看他長什麼樣子!”
“不周,來!”鐘鯉控劍。
不周從他背後竄了出來,氣勢洶洶地飛到了前麵的水池裡。
鐘鯉覺得奇怪,他的劍呢?
“不周!”
不周晃晃悠悠地抬起,但很快又落在了地上。
“不周?”
抬起,落下。
重複幾次都是這樣,甚至抬起的最高高度都沒超過鐘鯉的身高。
流浪者瞧著鐘鯉逐漸委屈的臉,看來已經醉的連劍都禦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