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地一群發條機關速度極快的覆蓋了派蒙和空。
在發條機關的追趕下,他們久違地和鐘鯉還有達達利亞相見了。
達達利亞很驚喜:“喲,夥伴!你們也在呢哈哈哈哈真是太巧了。”
鐘鯉一手撈著派蒙朝空打招呼:“好久不見啦!”
“你們怎麼也被卷進來啦?”
“敘舊什麼的還是之後再來吧!”空向左側身躲開了發條機關的攻擊,“誰先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額……說來話長。”
這件事得從達達利亞追著鐘鯉從璃月追到楓丹一定要再比一場說起。
鐘鯉答應了他的比試邀請,於是他們在荒無人煙,隻是幾個發條機關會巡邏路過的地方進行比試。但就是這幾個發條機關,他們在達達利亞要出招的時候路過了。並且直接故障的陷入了狂暴模式。
按理來說,堂堂愚人眾執行官達達利亞對付這些發條機關完全綽綽有餘,但耐不住一直有發條機關趕過來,它們就像中了病毒似的接連不斷的故障了。再加上達達
利亞舊傷未愈,到最後隻能和鐘鯉一起來楓丹廷尋求幫助。
鐘鯉:主要是發條機關壞了沒錢賠啊。
但他們的到來讓楓丹廷的發條機關也故障了,於是跟著他們跑的發條機關越來越多。
他們被迫一直在楓丹廷繞圈,現在已經是第八圈了。
派蒙恍然大悟:“難怪流浪者都不跟著你了!”
“才沒有呢!之前的六圈,流浪者都是跟著我一起跑的!”鐘鯉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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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以為要無窮無儘的跑下去的時候,一把長劍穿過他們將某個發條機關釘在了地上。
更龐大的發條機關群跟著黑色長發的女人出現。
經過一場碾壓式的鎮壓,故障的發條機關都倒在了地上。
黑發女人提著劍問:“是誰導致的發條機關混亂?”
“……”
派蒙和旅行者撇清關係:“克洛琳德!我們是被卷進來的!和我們沒關係!”
克洛琳德點頭:“好,我知道了。”
流浪者也在這時飛了過來,他攬過鐘鯉:“他也是被卷進來的。”
克洛琳德盯著純良的鐘鯉看了會:“嗯。”
然後她轉頭問達達利亞:“那麼就是因為你嗎?愚人眾?”
達達利亞指著自己:“啊?”
“額……好像是和我有點關係吧,但我根本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故障!是它們自己路過我的時候突然就這樣了。”
“等等!也不一定是路過我……”達達利亞看向躲在流浪者懷裡的鐘鯉,“夥伴……”
鐘鯉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好吧,達達利亞轉頭:“應該就是路過我的原因……”
克洛琳德:“帶走。”
“交給梅洛彼得堡。”
派蒙和旅行者在達達利亞路過時投以同情的目光,公子……你好慘啊公子,這就是和鐘鯉比試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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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啊!那維萊特,你也是來聽[水的女兒]的嗎?”鐘鯉朝著坐在旁邊的大審判官打招呼。
“是的,旅行者和芙寧娜都很推薦,”那維萊特點頭,“你們不會擠嗎?可以再加一把椅子的。”
鐘鯉坐在流浪者腿上婉拒:“不用啦不用啦,我們喜歡這樣坐!”
流浪者捂臉:“……”
那維萊特:“好吧。”
愛情真是奇怪,竟然讓人變得喜歡坐同一把椅子上。
“對了,據說芙寧娜剛開始還拒絕了來著,沒想到她最後還是答應了嘛!”
“隻是願意指導他們劇組,並不是要登台演出。”流浪者說。
“欸?!是這樣嗎!那我白期待了。”
“芙寧娜女士是非常優秀的歌劇演員,你們不能看見她的演出確實很遺憾。”那維萊特加入他們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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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中,[水的女
兒]終於開始了。
這是一個純水精靈變成人生活在人類的小鎮中的故事。在這裡她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也有遇到想要傷害她的人。
小鎮的淡水因為過度的汙染而漸漸消失了,可人們卻不知悔改,反而認為是純水精靈帶來了不幸。
人們想要除死她,但她的戀人幫助她離開了小鎮,於是憤怒的人們抓住了她的戀人,想以此逼她現身。
一開始純水精靈的扮演者是劇組的女演員,但等純水精靈為救人而再次出現時,她的扮演者卻變成了芙寧娜。
鐘鯉:“?”
芙寧娜不是不登台嗎?
觀眾沒覺得不對,還認為這是劇組特意設計的。以人類姿態離開的純水精靈,再次回來時就是以自己原本的模樣,而這個模樣就是由芙寧娜扮演的。
鐘鯉雖然一開始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被芙寧娜獨具魅力的歌聲帶入故事中了。
純水精靈是因羨慕人類才選擇變成人的,她很單純,即使後麵大部分的人們都對她充滿惡意,她也願意為了少部分愛她的和她愛的人們而忍受孤獨、犧牲自己。她重新為小鎮帶來了淡水,自己卻像泡沫一樣消散了,但她的靈魂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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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厲害啊,芙寧娜!”鐘鯉在後台崇拜地望著她。
芙寧娜有些招架不住又有些歡喜:“哈哈哈!你也不看看究竟是誰在舞台上演繹。”
“可以給我一個簽名嗎?”
“啊!咳……我是說當然可以,偉大的芙寧娜樂意給她的崇拜者一個簽名。”芙寧娜故作姿態地點頭。
派蒙舉手:“我也要我也要!芙寧娜給我也簽一個!”
空朝流浪者笑道:“你不想要簽名嗎?”
流浪者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鐘鯉。
“唱得確實不錯,但我沒那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