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草都是一模一樣的,走的路也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一天隻寫一個字,周而複始,不但乏味也更加的焦躁。 莫雪蓮擦了擦汗,看看前麵一望無際的草原,在看看身後一望無際的草原,滿身的疲憊,莫雪蓮走到秦軒龍身旁,‘師兄,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呢,這裡怪得很。” 秦軒龍聽後皺了皺眉,他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