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頂下山到旗山平原需要將近三十分鐘,下山的路要輕鬆許多,腳程快的二十分鐘就能抵達。路邊安插了不少提示牌,告訴行人旅客們不要走錯路,不要走到危險的地方。
江戶川柯南有注意到個彆的提示牌有點奇怪,比如眼前這個牌子上寫著:狂猴亂舞。
這是什麼意思?狂猴倒是能理解一點,是想說這裡的猴子很凶殘?不對,這裡哪來的猴子?亂舞是想說猴子很多並且不好控製?
沒等江戶川柯南想清楚,一轉頭又是一塊奇怪的牌子:天狗食月█勿擾!
為什麼會有被塗掉的字??
如果江戶川柯南走近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些提示牌的左下角印刻著彭格列的紋章。
如果沢田綱吉能注意到這些提示牌,就能發現他的家庭教師已經抵達戰場。
慶典的第一天是篝火晚會,旗山平原會在白天進行準備工作,如果有遊客對這些幕後工作感興趣,也可以去報名體驗。如果隻是想要體驗遊玩活動,在傍晚時分再過來即可。
當然,平原也不會僅僅隻靠一個慶典來攬客,除了劃為慶典所用的區域,周圍也有其他有趣的項目和攤位。其中有一個角落的入口被明確禁止入內,一邊的立牌上寫明了這個地方是作為最後一天試膽大會用,希望遊客不要擅自闖入。
沢田綱吉一行人來得早,平原的很多東西都沒有開始準備,甚至還有不少物資沒有送過來。一個穿著印著慶典羽織的男人注意到他們,和周圍的人打了聲招呼,就朝著沢田綱吉他們走了過來。
“您好,很抱歉,這邊的準備工作還沒有完成,還不適合遊玩,不知道幾位?”男人自述是這個場地的負責人,名叫大門場。
毛利小五郎作為唯一的成年人,站出來負責進行社交:“您好,我是毛利小五郎,這幾位分彆是我的女兒毛利蘭、我監護的幾個孩子江戶川柯南、沢田綱吉、尤尼。”
“我們昨晚住在山上的民宿裡,想著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帶著孩子們下來轉轉,打發打發時間。”毛利小五郎說:“我們也不知道這邊還在做準備工作,看樣子是我們打擾了。”
被點名的孩子們挨個點頭,大門場聽到毛利小五郎的名字以後,神色有點不自然,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對江戶川柯南和尤尼多看了幾眼。
“既然這樣,不如我給各位推薦幾個地方吧?”大門場指著村落的位置:“旁邊就是我們居住的地方,每家每戶都會準備一點看家本領,比方說小川家的女主人,她做的一手好煎餅,大家都對她的手藝讚不絕口。”
“還有村口的中川家,他們會木工雕刻,經常做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兒,如果感興趣,也可以自己親身體驗一番。”
“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一起去吧?”毛利蘭低頭征詢江戶川柯南和尤尼的意見,江戶川柯南一直都有將注意力放在大門場的身上,自然沒有錯過他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嗯,大家一起去吧?”江戶川柯南聯想到昨天下午聽見的那一段對話,也有想去村子裡找找線索的心思。
尤尼也點頭,一行人就按照大門場指著的方向走去。出了平原慶典的範圍之後,尤尼就悄悄拉住了沢田綱吉:“沢田先生。”
“怎麼了?尤尼?”沢田綱吉一停,其他人也停了下來,毛利蘭蹲下身摸了摸尤尼的額頭:“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尤尼本來隻想跟沢田綱吉一個人說的,沒想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剛才的那個人,很奇怪。”
“他看我和江戶川先生的眼神不對,不是一個看‘人’的眼神……而是看一個……”尤尼漲紅了臉,說的話也結結巴巴。
“而是一個看貨物的眼神。”江戶川柯南說:“對吧?”
“怎麼回事?”毛利蘭神色嚴肅:“柯南你發現了什麼嗎?”
江戶川柯南將自己和沢田綱吉無意間聽到的那段話複述給大家聽,毛利蘭當即表示要報警,毛利小五郎攔住了她:“不要隨隨便便的浪費警力啊,再說了,這都是這兩個孩子的一麵之詞,誰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爸爸,如果是真的話,孩子們豈不是很危險?”毛利蘭據理力爭的說。
毛利小五郎還是不同意:“不行就是不行,現在我們手裡根本沒有證據,而且也沒法確定柯南他們聽到的就是實話,還有所謂的眼神,根本不能算作是理由。”
毛利小五郎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他的確察覺到這裡麵有問題,也不會拿兩個孩子去賭這裡是安全的可能性。但現在沒有實際的證據也沒辦法讓警局的人出動,說不定還會被認為是報假警。
“叔叔,群馬縣有我們認識的警察嗎?我們可以邀請幫助了我們很多的警察先生們來慶典玩耍啊!”江戶川柯南提議道。
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還有江戶川柯南以同樣的姿勢、還有表情一起思考:群馬縣相熟的警察是……
“啊……”這是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