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客氣的把山寺夏子請了出去,說他們有些家裡話要說,就把人關在了門外。
山寺夏子:你不是另一個人的朋友嗎?也算家裡人?
不相乾的人走了,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手腳麻利的,一個把床上的沢田綱吉抱起來放到旁邊的椅子上,另一個人把床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安室透從懷裡把昨晚拿到的資料擺在床上,直接把床當做桌子在用。
“這個男人是組織的一員,不過並不是高層的人,也沒有代號。”安室透指著那張照片說道。
“他叫戶穀敏之,主要負責外圍資料的交接,還有一些踩點信息的收集。前陣子由他牽線一家研究所和組織達成了交易,組織裡對這份研究所的資料很重視,戶穀敏之的身份和待遇也水漲船高。”
“研究所?是之前我們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研究所嗎?”沢田綱吉問道。
“就是那個研究所。”安室透說:“研究所的研究項目是細胞組織再生相關的內容,對組織來說是非常有用的東西。”
“上次交易拿到的資料已經不足以支撐組織的研究了,所以就讓戶穀敏之再去找研究所做一次交易。”
“但是交易出現了問題。”江戶川柯南手指劃過照片上那個男人的臉。如果交易正常進行,安室透絕對不會是在這裡進行調查,而是去做對接任務了。
鬆田陣平多看了江戶川柯南一眼,這個男孩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許多,相比之下另一個……
沢田綱吉一臉認真,努力在他們的談話中吸取信息,爭取跟上節奏。
“不知道研究所和戶穀敏之之間出了什麼問題,在戶穀敏之替組織傳話的時候,他突然消失不見了。電話沒人接、信息也不回複、去他家裡也找不到人。”
“組織也在考慮他是背叛了、還是出事了,兩種不同的情況決定了戶穀敏之不同的結局。”安室透繼續說道:“直到後來,我們收到他的一個信息,說他拒絕繼續為組織提供研究所的資料,並且把雙方的聯係方式全部毀掉了。”
“所以你們現在雙方想交易但是互相聯係不到對方,是嗎?”萩原研二明白了中間的關鍵:“你就負責過來找那個戶穀敏之?”
“我查到他最後出現的地點是這裡,但我沒想到他在這裡居然還有一份入住檔案。”安室透還沒來得及看這份資料,現在正好大家都在,就拿出來一起看。
“你們昨晚有什麼發現?”鬆田陣平問道。
“這裡的晚飯裡麵放了安定藥,這層樓儘頭兩間房,一個是資料室,東西已經在這了。”安室透晃了晃手裡的資料,說道:“另一間是電子鎖,我沒能打開,觸發了警報。準備白天找個機會去看看。”
“咦?白天去嗎?”沢田綱吉驚訝了:“可是昨晚才出事,今天又過去不會引起注意嗎?”
“正因為昨晚出事了,我們要在今晚他們加強防範之前,找機會去看看。”
鬆田陣平說:“電子鎖是吧?交給我了。”
幾個人商量完以後,萩原研二自覺擔任吸引山寺夏子的注意力,給其他人製造機會。
安室透帶頭,鬆田陣平走在後麵,四個人也不躲避其他家屬和病人的視線,光明正大的向前走去。
到了走廊儘頭,被禁止入內的房間門口,已經沒有人看向這邊了。鬆田陣平蹲下來,從口袋裡零零碎碎的掏出各種奇怪的工具出來。
安室透擋在身側,不讓彆人看見他們在撬鎖。
市麵上的電子鎖程序都是一樣的,鬆田陣平也就花了點功夫,安室透就聽見了滴滴的聲音,代表門鎖已經解除。
四個人飛快的閃身進到門裡麵,這回是白天,他們一進門就看見了房間裡麵的情況。
是一座電梯,看電梯門的大小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客運電梯,而是更為巨大、承重力更強的貨運電梯。
他們沒有貿然的去按下電梯按鈕,安室透奇怪:“電梯是要運輸什麼呢?難道這裡是偷運失蹤兒童的?”
沢田綱吉走到電梯前,摸著電梯的控製麵板肯定的說道:“是地下研究所。”
剩餘三人恍然:對啊,如果明麵上的一切都沒有問題,那麼問題一定是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好小子,居然能想到地下研究所這種存在!”鬆田陣平高興的拍了沢田綱吉的肩膀。
安室透也讚同:“的確,我一直奇怪這所療養院為什麼隻有三層樓,現在也知道了,有地下建築的話,地基表麵的確不能蓋過高的樓層。”
沢田綱吉硬生生挨了鬆田陣平一掌,他的彭格列基地是建立在地下的,入江正一的梅洛尼基地是地下的,來到米花之後的沢田宅也被白蘭挖了個地下會議室。
再來個地下研究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