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在怪盜基德身上放了監視器和竊聽器,所以現在他們看到的視角也都是基於怪盜基德的站位。雖說兩個人打開監視器的時間不長,好在還沒有錯過什麼重要的內容。
沢田綱吉眼睜睜的看著白蘭掏出兩個小板凳,自己坐了一個之後,拍拍旁邊的位置。“來坐,綱吉君。”
沢田綱吉頂著一言難儘的表情坐下了,他已經不想去問白蘭,為什麼他身上會帶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想問這些東西都是裝在哪裡的了。
通過監視器和竊聽器,白蘭和沢田綱吉很快就了解到了外麵的現狀。
沢田綱吉概況了一下,說道:“也就是說,現在外麵有三個綁匪在和警察做交易,如果交易達不成,就炸了我們?”
白蘭點著屏幕上的綁匪,說道:“不止如此哦,他們手裡拿著槍械,如果我沒認錯,這款槍是出了名的大容量。”
“大容量?”沢田綱吉不明白:“大容量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們手裡的三把槍,乾掉整個場館裡的人都綽綽有餘。”白蘭說道:“我想他們應該是抱著補刀的心思吧,如果承重牆倒塌都沒能把人全部砸死,就開槍把人弄死。”
“可是,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沢田綱吉握緊了拳頭:“這裡的人跟他們無冤無仇,憑什麼要被當做人質,承受著生命的威脅?”
說實話,白蘭無所謂這群陌生人的生死。他和沢田綱吉不同,沒有那麼過於強烈的同情心。在白蘭的眼中,他更重視他所放在心上的人。
比如尤尼、比如沢田綱吉。
但是沢田綱吉的共情感會更強,他對周圍的環境、人們的情感有更深層次的共鳴。
白蘭知道,如果自己說出去救人,綱吉一定會很高興。白蘭可以為了沢田綱吉而展開行動,即便那不是自己本身的意願。
白蘭張開嘴,正準備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對方,就看見沢田綱吉愁眉苦臉的說:“所以我們現在到底要不要出去救人呢?尤尼還在外麵呢!”
“當然要救!”白蘭立馬站了起來,玩的太開心差點忘了尤尼不在自己身邊:“這群可惡的犯罪份子!”
“……不,白蘭你一開始沒打算出去救人的吧?”沢田綱吉敏銳的感覺到,白蘭之前內心的糾結。
白蘭伸了個懶腰,開始活動關節:“彆說那些了,綱吉君。讓我們大鬨一場吧!”
場館裡的尤尼若有所思的抬起頭:白蘭先生和沢田先生是準備做什麼嗎?
展館外,綁匪頭目和兩個手下正嚴陣以待。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在知道場館裡安裝了炸彈以後,就偷偷的分頭去找炸彈,並且實施拆除。
這兩個人都對機械很感興趣,這次以休假為名出來執行搜查一課的任務,也沒忘記在身上裝幾件趁手的小東西。
東側已經被炸毀,萩原研二去了離他們更近的西側。鬆田陣平則去往另一頭的南側。綁匪們注意到了鬆田陣平的行動,但是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將場館的來賓名單查了一遍。沒有什麼威脅性的人物,警察們也跟著怪盜基德一起出去了,現在留下來的都是普通人。
場館裡被安裝了信號屏蔽儀,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無法聯係外界。當兩人分開之後,同樣也無法聯絡彼此。於是他們約定,拆除自己手裡的炸彈以後,就去北側承重牆彙合。
江戶川柯南他們離門口近,自然也就清楚的聽到了綁匪們的要求:他們要的是飛鳥大雄。
“喂,服部,那個飛鳥大雄除了給對手下減肥藥,還做過什麼事情?”江戶川柯南問道。
服部平次小聲的回答:“我要是知道,還會跟你說減肥藥的事嗎?”當他分不清輕重緩急嗎?
江戶川柯南也想不通,他們對飛鳥大雄完全不了解。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福爾摩斯再世也沒法破案啊!
另一頭,在兩位爆破組警官行動的時候,沢田綱吉和白蘭也從洗手間悄悄的溜了出來。
“我們不去製服綁匪嗎?”沢田綱吉問道。
白蘭搖搖頭:“外麵人太多,我們出手的動靜會很大,不方便。”
“所以,我們隻要偷偷繞到下一個會爆炸的地方,借助爆炸的動靜,我們炸掉一麵牆出去。”
“額……”沢田綱吉尷尬的和蹲在地上的鬆田陣平對視。
“你們剛剛說要乾嘛?我耳朵不好沒聽清,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