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雙黃蓮 他覺醒了一種叫獻殷勤的本能。……(2 / 2)

她問陪她逛著的店員:“小姐,那位是你們老板吧,他每天都在店裡嗎?”

“也不是天天來,這幾天廣交會要進材料,他才來盯著。”店員說。

揣著一萬八千塊想用各種進口材料搞裝修本來是癡人做夢。

但盯著柳總的背影看了片刻,林白青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妄想一下的。

無它,柳總有病。

他自己應該還不知道,但生病如負薪,總有一根稻草可以壓垮駱駝。

以她老辣目光來判斷,柳總那隻駱駝馬上就要倒下了!

預估兩天吧,她後天再給他治病。

……

下午再回老宅,已經是第二次用藥了,顧娟的症狀減緩了許多,今天喂藥的時候就不需要捆她了。

依然是一顆開竅劑,而這顆開竅劑就不是安宮牛黃丸,而是蘇合香丸了。

喂完藥林白青就回藥堂了。

第三天是最後一天,她一早起來給顧娟吃了藥,然後計劃去趟建材市場。

話說,鮑家媳婦給林白青做的裙子終於做好了,不比商場那件是拉璉的,她自我發揮,把後背做成了盤扣,係起來會比較麻煩,但是盤扣會勾勒出一抹彎月狀的鏤空,襯上林白青素白的皮膚,格外好看。

她身姿纖秀,胸雖小,但挺,屁股又格外的翹,腿又長,一件素素的白裙子,卻被她穿出了一種嫋嫋婷婷的精致之感。

再加上林白青皮膚白皙,氣質又偏古典,居然格外的好看。

她從大雜院出來,一院子的人一起誇這條裙子好看。

她的想法當然是一個人去建材市場,但三爺卻派了兩拔人,要讓她挑一拔,陪著她一起去。

一拔是顧敖文和顧衛國,皆站的筆挺,看林白青出了西屋,同聲說:“聽說你要去建材市場,我們陪你一起去吧。”

另一拔則是顧衛軍和一個女孩子。

這女孩子名字叫田琳娜,她父親跟顧衛軍的父親顧懷宗關係不錯,她比顧衛軍大三歲,倆人玩得挺好。

今天三爺想派人陪她跑裝修,顧衛軍應該是不想去,所以才喊了田琳娜來的。

他也是全顧家最不信她的醫術,最反對中醫的一個。

而田琳娜的父親田中和將來會到衛生部做部長,在將來國藥要加入WTO時,對靈丹堂的支持還不少。

所以明明顧衛軍最不想去,但林白青偏偏就選了他,她說:“衛軍哥,麻煩你跟田姐姐倆了,陪我跑一趟吧。”

田琳娜跟林白青也算熟悉,原來還找她治過病,倆人挺熟悉,她倒挺喜歡跟林白青出去走一走的,笑著說:“小林,你有沒有發現我變瘦了?”

林白青順手捉了捉脈,說:“田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在減肥,喝的是決明子?”

“對呀,你怎麼知道的?”田琳娜問。

林白青說:“因為你的血壓低的不正常。”

“真的嗎,喝決明子會降低血壓嗎?”田琳娜笑問。

林白青陪她一起出了門,說:“你胖是因為內分泌紊亂,吸收不大好,我幫你開個方子吧,調整內分泌,你就會瘦的。”

“好啊,你幫我開方子,我陪你去逛街。”田琳娜說。

看人家倆女孩子一起出門了,顧衛軍無奈,隻得跟上。

顧敖文倒是習慣了,約不到人就作罷了,但顧衛國卻跟被雷劈了似的。

今天林白青穿了特彆漂亮一件裙子,再不是原來那樣土巴巴的,黃毛小丫頭了,但是她怎麼就完全不理他呢?

要知道在她小時候,顧衛國不但經常給她買糖,還陪她練拳,給她當人肉沙包,倆人關係可好了,可怎麼她現在就看自己,跟看陌生人似的?

顧衛國頭都要想炸了也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垂頭喪氣的回家了。

再說另一邊,林白青昨天已經盯好目的地,也不繞彎子,直接往柳鋒裝飾去。

田琳娜小聲問顧衛軍:“小林是不是很有錢啊,敢進這種店?”

裝修是要講材料的,柳鋒裝飾的門頭上貼的全是進口標識,從木地板到大理石磚,再到各種板材全都是國際大牌。

如今會選這種進口品牌的,要不是暴發戶就得是煤老板。

普通人,哪怕田琳娜的爸爸是外交官,裝修時都不敢選這種材料,貴呐!

顧衛軍也覺得林白青有點單純又天真的莽撞。

她有多少錢他是知道的,要從這店裡選材料,她那點錢,鋪地板都不夠吧。

“她有沒有錢我不知道,但這種店我消費不起。”顧衛軍小聲說。

林白青已經進門了,甫一進門就問店員:“你好,柳總在嗎?”

“不在。”店員說。

因為不是前天那個店員,也不認識她,林白青遂說:“我們約好的今天見麵,他是有事出去的嗎,那我等著他?”

這店員去問了另一個,另一個店員說:“女士,我們柳總今天不舒服,不會來店裡的,你改天再跟他約吧.”

“我知道,我就是來替他看病的,他是上醫院了還是在家?”林白青再問。

這時從後麵走出來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來,上下打量林白青:“我哥是病了,但並不嚴重,在家休息,我沒聽說他喊了大夫,再說了,你既然是大夫,怎麼不去我哥家,反而跑店裡來了?”

“他額頭不燒,但手心腳心在燒,嘴唇發烏,乾裂,還一喝水就會覺得奇苦無比,所以拒絕喝水,應該是從昨晚開始的,早晨起來覺得好點了就繼續睡覺了。”林白青說:“你現在打電話,他意識應該已經不怎麼清醒了。”

有人說他哥意識不清醒了,做弟弟的自然緊張。

收銀台就有座機,柳家弟弟顫手抓起電話,半晌,問:“嫂子,我哥呢?”

估計電話那頭說了句睡著呢,柳弟看了眼林白青,說:“你喊他一聲。”

過了一會兒,電話裡傳來一連串的尖叫聲。

柳弟啪一把掛了電話,出門打著一輛吉普車說:“上車,快,快去救人!”

林白青跑步上車,一頭霧水的顧衛軍和田琳娜也跳了上來。

“早晨還好好的,怎麼睡著睡著就暈過去了?”柳家弟弟急打方向盤。

又問林白青:“他到底什麼病,什麼時候喊的你?”

林白青斟酌著說:“病不算很嚴重,但很險,你開快點。”

柳弟一腳油門衝上馬路,險些撞上一輛電車,電車喇叭打的嗶嗶作響。

柳家在郊區一個新開發的電梯洋房小區裡,但住的卻是連排彆墅。

門外停著輛120,後門開著,顯然,家裡人已經打過120了。

柳家弟弟帶著林白青進門,上樓,顧衛軍和田琳娜眯眯糊糊的,也一路小跑。

剛上二樓就聽到吵鬨聲,一個女人說:“老公,聽話,咱們上醫院,我已經給醫院的院長和主任都打電話了,他們都在等你呢。”

……

“老公,你怎麼就不聽話呢?”女人又喊。

柳家弟弟進了門,問:“嫂子,我哥什麼情況?”

“剛才都昏迷了,這才清醒點,但死活不肯上醫院。”柳夫人說。

林白青適時上前,說:“我是醫生,柳總的病我能治,一針就好。”

“你,你是個醫生?”女人上下打量林白青:“就在這兒治,一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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