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2)

陷入你的溫柔 西子一笑 20422 字 3個月前

那種反應太明顯。

明驚玉星光斑斕的眼底總是綴著狡黠的笑。

謝傾牧無奈地揉了揉額頭,看著女孩眼裡狡猾的光,他輕笑出聲,抱著她窩在沙發上,若無其事地拿了一本明驚玉愛看的時尚雜誌,幫她翻頁。

明驚玉偏生在他懷裡不安分,動來動去的。

謝傾牧呼吸粗了很多,偏頭咬了咬她的脖子,氣息很沉,“安分點,好好看書。”

嘶——

他又來真的,真疼。

驚玉一向是個不服軟的,憑什麼這段時間都是他咬她?

她也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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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驚玉向來是個想法就會行動的人,扭頭就在謝傾牧脖子上咬了一下。

她咬得不輕不重,卻很撩人,還故意伸出她的小舌頭在謝傾牧脖子上舔了下。

謝傾牧哪知她會來這套,背脊一緊,氣息淩亂地合上雜誌,翻身而上,握住她一雙手腕,將她製在懷裡,“小刺蝟不紮人了,開始學會咬人了是吧?”

“謝傾牧你彆血口噴人,分明是你先開始的!”什麼叫她開始咬人,她隻是以牙還牙都不可以嗎?

“哦。”謝傾牧輕笑了下,低下頭繼續咬她的脖子。

“唔——謝傾牧你是屬狗的嗎?”明驚玉被他製在懷裡,嗚嗚咽咽。

嗚嗚嗚嗚——

還一口一口地咬她脖子。

明驚玉不甘示弱地咬他,咬不了脖子,下顎或是肩膀也不放過。

兩人鬥智鬥勇,謝傾牧還是由著她鬨,免得惹毛了小刺蝟,該放水的時候還是適當防水。

明驚玉得意洋洋地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謝傾牧。

謝傾牧眼神寵溺又溫柔地望著自己身上得意的女孩。

對視間,兩人的目光越發纏綿,明驚玉抿了抿唇,撇過頭,打算從他身上下來。

謝傾牧翻身起來,兩人瞬間調換位置,她在下,他占領主權,含住明驚玉柔軟的唇瓣。

兩人從沙發到地上,親吻,纏綿。

最後,謝傾牧去了洗手間。

聽到謝傾牧的咳嗽聲從浴室裡傳出來。

明驚玉有些擔憂,她鬨過了。

明驚玉雙腿跪坐在沙發上,一雙手交叉地放在沙發後背上,墊著下巴,一直盯著從洗完澡出來的謝傾牧,他身著黑色的睡袍,又恢複了一貫的溫雅清貴。

剛剛那個被欲望占領理智的人,似乎跟他無關。

明驚玉牽了牽唇角,“你還好吧?”看樣子還行。

要是因為這種事他出了點什麼事。

還不得丟死人。

謝傾牧在沙發背後頓步,彎身和她平視,“你少折磨我,就沒事。”話音落下時,他的視線便不由自主得落在她粉嫩又微腫的唇瓣上,喉結微動,想親。

明驚玉雙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唇瓣,擋住謝傾牧靠近的唇。

“做什麼?”謝傾牧笑,“謝太太剛才那麼熱情,這會兒親都不讓親了?”

明驚玉眼尾輕挑了下,笑道,“萬一謝先生親我又控製不住,又去衝澡怎麼辦?那多難受呀。”

謝傾牧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老婆酷愛調侃人,什麼都敢說,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謝太太,你是怕控製不住自己吧。”謝傾牧繞過沙發背,坐去她身邊。

隻是謝傾牧剛在沙發上落座,明驚玉跑到沙發另一端,抱著個小枕頭,窩在沙發一角,對他一臉防備。

謝傾牧無奈一笑,跟過去將她兜進懷裡,

“我又不吃人,你怕什麼?”

你是不吃人,你會咬人啊,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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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驚玉默默腹語。

謝傾牧低頭吻了吻她毛茸茸的發頂,“還是說,擔心我的身體?彆擔心,不是身體原因咳嗽,剛才嗆水了。”

“。”擔心是其一,不想被他啃也是重要原因。

謝傾牧洗了澡身上是清爽的沐浴露味,明驚玉沒再鬨,安靜地窩在謝傾牧懷裡。

她瞧著茶幾上貴重的禮物,還有那把小金庫的鑰匙發呆。

謝傾牧懂她的想法,“對奶奶來說,都是冰山一角。大哥其中一部分產業就是珠寶,每年到奶奶手上的都是頂頂好的。幾位嬸娘小金庫都是好東西,並不會因為送你的禮物,她們的小金庫就不保了,她們有自己的產業,公司每年還有分紅。退一萬步,真到了需要補給的時候,你老公來補。”

她知道不需要,嬸娘們送她的禮物是心意。

隻是一下子得到了從沒有得到過得東西。

她有點沒適應過來。

最後謝傾牧最後那句‘你老公來補’直擊她的心窩,很有安全感。

明驚玉雖不是個會依靠人的人。

直覺告訴她,謝傾牧這個男人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是她可以把後背交出去的男人。

謝傾牧握著明驚玉蔥白如白玉般的手,鑽戒在她手指上很奪目,“我們婚禮當天,收到的禮單隻會更多,都放奶奶送你的小金庫裡麵。我以後每月的個人收入都存入你的小金庫。最近找個時間我讓理財管家點了點我的個人資產有多少,通通入你的小金庫。”

“謝先生,你的個人資產一定很壯觀吧?”明驚玉捕捉到重點,明盛輝個人私產都嚇人的,何況是謝傾牧的。

“不清楚,沒點過,找人點一點就知道了。應該還算豐富,能勉強給你的小金庫撐一撐場子。”這些年他個人沒什麼地方需要花錢。具體多少他從沒計算過。

明驚玉眨了眨一雙明亮的眼眸,這麼隨意,不在乎的嗎?

謝傾牧看著她癡迷錢財的模樣,笑著吐槽,“小財迷。”

明驚玉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在謝傾牧懷裡。“沒錯,我這個人就是見錢眼開。”這些年,她沒少刺明盛輝,她過得不痛快,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唯有錢上麵她從不跟明盛輝置氣,隻要是給她的卡,她通通都照單全收,不給她的,她也會按照規章製度,想辦法,收入她的口袋之中。

謝傾牧揉了揉她毛茸茸的發頂。

喜歡錢,挺好的。

“謝先生,這樣的話,我不是跟嬸娘她們一樣富有的人了?”明驚玉在謝傾牧懷裡笑著說。

謝傾牧親了親她的發頂,“加上我的,可能會比嬸娘她們還要富有。”

明驚玉一雙眼亮晶晶的,呼吸都深了幾分。

還真是小財迷,謝傾牧笑著搖頭,“謝家的女主人私人小金庫,自然是要有點排場不是?這樣是不是可以滿足謝太太在我有個什麼時候,繼承我私

產的願望之一了?”

之前沒跟謝傾牧走到這一步,這種話她信手拈來。

當謝傾牧打趣地說出這句話,明驚玉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

她一雙手在謝傾牧大掌之中,悄無聲息地絞了絞。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挑選婚紗拍照的地點和拍攝風格。

謝傾牧還預約了法國的鑽戒設計師。

明驚玉托著腮,看著跟設計師認真溝通戒指圖紙的謝傾牧,不忍笑了笑。

等到謝傾牧把戒指成稿定下來,明驚玉彎彎唇角道,“謝老板你很搞笑耶,彆人訂戒指都是偷偷的,生怕被對方知道。你倒好,非要拉我一起。”

“沒辦法啊,是讓娶了個見多識廣的老婆,太挑,沒辦法忽悠,隻能讓她來親自把關更好。”謝傾牧攬著明驚玉的腰,笑道。

她哪裡挑了,不要汙蔑她好麼!

謝傾牧訂了兩枚戒指,一枚彎月的鑽戒。

兩枚戒指被他命名為:一輪明月。

連帶婚戒一起定製的。

謝傾牧說,她就像月亮。

明驚玉不知道他是哪裡來的這個定論,但她有點愛聽。

他的戒指上唯一一顆低調的鑽,是一枚彎月和明月合成體,一輪彎月中有一輪明月。

兩人敲定好戒指的成稿,謝傾牧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要的包包和首飾,要不要逛一逛街。

明驚玉統統搖頭,卻發現謝傾牧唇邊染著笑,她湊近戳了戳他的俊臉,“你笑什麼呀?”在商場他就在笑,在車裡了還在笑,還一副很無奈的神情。

謝傾牧歎歎氣,“老婆太富有了,珠寶首飾包包都看不上,作為老公很無奈呀。”

“......”也沒有看不上,隻是她有太多包包和首飾了,奶奶還送了她小金庫,壓根買了也是堆著積灰,沒什麼用。

謝傾牧握著她的手放在手心,“這樣吧,隻能提前帶你去看我們的房子。”

“我們的房子?”明驚玉驚訝道。

車緩緩地駛入謝家莊園,謝傾牧跟前方的司機說了一聲,去彆墅灣。

隨後回答明驚玉,“嗯,用來做新婚當夜的新房。”

明驚玉聽到‘新婚當夜’這四個字,還是有點尷尬和燥熱。

車駛入了彆墅灣,謝傾牧牽著明驚玉的手下車,和她手指十指相扣地走在依山傍水的彆墅灣裡,這裡和主樓那邊不同,那邊莊嚴豪華,這邊幽靜雅致,適合居住。

謝傾牧介紹道,“莊園主樓是謝家的產業,不屬於私人,我們的新房雖然在謝家莊園裡麵,屬於個人私產。”

明驚玉看著隔著幾公裡出現的一棟獨棟彆墅,每一棟彆墅造型和格局都一樣,隻是內裡的布置是根據個人喜好來定。

謝傾牧一一介紹,“這棟是大哥的,旁邊是一哥的。大哥、一哥都有各自的事業,住在外麵,大多時間都不回莊園住,彆墅是大伯母和一伯母住著,一哥旁邊的是三姐的房子。”

家的家庭關係,明驚玉是知道的,奶奶在教她古繡法的時候給她提到過,大哥是大伯母的兒子;一伯母孕育兩個孩子,一哥和一位姐姐。那位姐姐比謝傾牧大一歲,訂親了,最近兩年會議了謝氏集團幫襯謝傾牧打理公司。

三哥是四嬸嬸的兒子,是一位醫生;小五的爸爸在維和中犧牲,媽媽生他難產走了,是謝奶奶一手帶大的,對小五多了幾分溺愛。

謝傾牧的父親在家裡排行老三,她卻從謝傾牧從沒提到過他的父母。

她之前聽謝奶奶提過一句,謝傾牧的爸爸是謝家唯一一個上一輩做生意的人,謝家如今的家底都是他爸爸當年在黎海動蕩的局勢一手打拚出來的。

這些年競爭對手對謝家一直虎視眈眈,謝傾牧能夠把謝家的產業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有些手段。

謝傾牧牽著明驚玉往彆墅灣深處走去,“我們的房子在最後邊一排,和小五的挨著不遠。幾位長輩原本商量是把主樓我的房間設為婚房。奶奶說要跟我們留一點私密空間,怕我們那晚不自在。”

“!!!?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奶奶想得還真周到。

明驚玉眸子微垂,臉頰微微發燙。

謝傾牧難得瞧見明驚玉害羞一次,嘴角上揚的弧度越發大。

他們進院子的時候,傭人們都在忙,貼雙喜,給樹木掛燈籠。

這樣的場景,讓明驚玉不由想到她年前回明家那次。

明家張燈結彩,傭人們搭著梯子,院子裡放了明珊最喜歡的百合。

而謝傾牧的院子裡也在著手準備這些,隻是更豪華和重視。

明驚玉感歎,“這麼早就開始準備了?”婚期還接近三個月。

“不早,這些都隻是大致的方向,很多細節還要琢磨。”謝傾牧笑著說,“等他們弄了個大概,我們再過來瞧瞧。你看看有什麼要改進的,或是不喜歡的,都要提出來,這是我們的家,都以你的喜好為準。”

明驚玉才知道被重視的婚姻是這樣的。

家麼。

她有點憧憬了。

忙碌的傭人們看到謝傾牧和明驚玉過來了,紛紛前來打招呼,“四少,少夫人好。”

“辛苦了,去忙吧。”謝傾牧淡淡點頭,牽著明驚玉上樓,去到了主臥。

主臥正在換床,明驚玉道,“床還是新的換掉乾什麼?”就連床上的保護膜都沒拆,太浪費了吧。雖說知道謝傾牧相當有錢,也不用這麼浪費。

謝傾牧笑了笑,“嗯,以前那張床舒適度不是很好,還不如我主樓臥室的有感覺,體驗感不會很好。”

“......”

額——她就不該問。

雖說吧,在男歡女愛上,她沒那麼矯情。

尤其,這段時間,謝傾牧每晚都來爬床,聽到謝傾牧這樣說,還是多少有點尷尬。

他們的主婚紗照已經被謝傾牧放在了主臥,謝傾牧問她要不要掛起來。

明驚玉立馬拒絕,“掛在床頭太土啦。”放在置物架上更好看。

“這方麵都聽你的。”謝傾牧笑道。

明驚玉看著兩人的婚紗照,她手捧一束鮮花,謝傾牧攬著她的腰,溫潤的眸子深情款款地看著她。

她想到拍婚紗那幾天的場景,她始終忘不了跟妝助理笑她的曖昧眼神,這都怪謝傾牧!她總是偷親她,她的口紅助理補了好幾次。

明驚玉想著拍婚紗照的情形,正出神,謝傾牧貼在她身後,溫聲喚她,“窈窈。”

“嗯?”她扭頭。

謝傾牧身體緊貼在她的後背,下顎抵在她的頭頂,溫潤的嗓音低沉了幾分,“我很期待我們的婚禮。”

他期待的是什麼,明驚玉心裡跟明鏡似的。

這段時間他們晚上一直同床共枕,兩人每晚都在雷池邊緣徘徊。

他又不願意分開睡。

說什麼要陪她睡覺,不然怕她睡不著。

她哪會睡不著,倒是他挺慘的,每次難受的還是他。

他難受起來,點兒狼狽的樣,偏偏又在哪裡故作無事,又可憐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