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殘雞英你彆跑 “你們乾什麼?救命啊……(1 / 2)

豪哥從後麵拽住了沈清的手臂:“臭三八, 還想跑。”

豪哥伸手去扇沈清的臉,沈清卻在同一時間抬腳朝豪哥下半身踹了過去。

“啊!”豪哥被踹的捂著下半身慘叫,嘴裡還罵道:“臭三八!快, 抓住她。”

從後麵追上來的賣魚勝一看沈清跑出垃圾場,頭皮發麻的追上去,眼看要抓住沈清的時候,一輛機車忽然從夜色裡衝了出來,把賣魚勝撞翻在地上。

如同神兵天降的簡耀, 目光擔憂的看著沈清:“沒事吧?”

“我沒事。”沈清看到簡耀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

“彆動, 警察。”鐘sir從簡耀機車後麵下來, 抓住爬起來還想跑的賣魚勝, 從後腰拿出手銬銬住了他。

“鐘sir,你乾嘛, 我就是找她玩一玩,這不犯法吧?”賣魚勝這個爛仔, 顯然經常和鐘sir打交道,被抓了現行還在耍無奈。

“你們買報廢警車冒充警察,還犯了綁架罪, 給我老實點。”

鐘sir也是從那輛從沒見過的警車號牌上,發現了不對勁兒。

他把賣魚勝從地上拽了起來的時候, 把從賣魚勝手裡拿到的另一副手銬鑰匙遞給了簡耀:“快給她打開。”

簡耀接過鐘sir遞來的鑰匙,解開了沈清的手銬, 目光瞥見她白嫩細膩的手腕, 被手銬磨出了血痕時,雙眸一沉。

“豪哥要跑了!”沈清忽然指著從垃圾場小門跑出來的豪哥,大聲說:“抓住他!”

她的聲音剛落, 簡耀瞬間門竄了出去,見豪哥拉開警車的車門,想開車逃跑。

簡耀雙眼一凜,動作迅疾如飛的跑過去,幾個起落就跑到了豪哥麵前,騰空躍起,直接一腳踹到打開的車門上。

豪哥整個人被車門壓住,還想反抗的時候。簡耀右手成拳,又快又狠的拳頭砸在豪哥頭上,直接把人打暈了。

“好……好厲害!”沈清都看呆了:“這身手比飛虎隊還厲害。”

鐘sir也看到了簡耀追凶的名場麵,滿臉欣賞的點頭附和著沈清的話:“耀仔可是從小跟他大哥在油麻地學詠春拳長大的,很少有人能打得過他。”

看著耀哥那張冰冷俊秀的臉,沈清默默豎起了大拇指:“絕了!”

簡耀目光沉沉的看了沈清一眼,視線落在她手腕上的時候,目光又變得沉冷下來。

殷紅的血跡襯的白皙嬌嫩的皮膚,看著簡直觸目驚心。

簡耀麵無表情的把拖在手裡的豪哥扔在地上,摔在地上的劇痛,讓豪哥微微清醒,他剛睜開眼,又狠又猛的拳頭又砸了過來。

簡耀這次沒把豪哥打暈,拳頭如暴雨般砸在豪哥胸口,打的他感覺肺部傳來一陣尖銳刺痛。

豪哥全身劇痛的倒在地上,感覺呼吸的時候,喉嚨和肺部像是壞掉的風箱一樣,痛的他想暈都暈不了。

簡耀睨了眼倒在地上根本不能動彈的豪哥,這才直起身子,走到沈清麵前。

看見簡耀走過來,沈清仰頭衝他一笑。

簡耀卻低頭,捧著她的手腕仔細看了看,嬌嫩的皮膚被磨破了好大一片,露出裡麵猩紅的血肉,看著都疼。

簡耀沉默片刻,拉著沈清上了機車。

沒等沈清反應過來,機車發出一陣轟鳴聲,立馬消失在夜色裡。

被丟下的鐘sir都懵逼了,他看著被揍暈的豪哥和賣魚勝,在簡耀載著沈清跑遠的時候,忽然大聲喊:“耀仔,等會兒記得來警署做筆錄。”

回應鐘sir的是機車更快的速度……

沈清感覺機車都快飛起來了,她緊緊摟著簡耀勁瘦的細腰,大聲問:“耀哥,我們去哪兒啊?鐘sir讓我們去警署錄口供!”

也不知道是風太大的原因,還是機車轟鳴聲太響了,簡耀沒回答沈清的話,把機車開的越來越快。

就在沈清死死抱著簡耀的腰身,以為自己要從機車上掉下來去的時候,機車忽然停了下來。

把頭埋在簡耀背上的沈清,微微偏頭,看到眼前燈火通明的藥店時微微一愣。

“下車。”簡耀偏頭盯著她,語氣冷硬。

沈清眨眨眼,身體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簡耀忽然伸出手臂,把她攔腰從機車上抱了下來。

動作輕而易舉,就好像沈清是個乖巧又聽話的布偶娃娃似的。

少年解釋有力的手臂,圈住沈清纖細的腰身。手臂上全是流暢漂亮的肌肉,因為被他攔腰抱著,沈清都能聞道耀哥身上的炙熱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著她。

圈著她細腰的手臂滾燙,炸裂的荷爾蒙讓沈清臉頰滾燙。

“耀哥,我自己可以……”沈清糯糯唧唧開口,卻被簡耀瞥了一眼,拿冰冷充滿野性的眼神,讓她瞬間門安靜乖巧的靠在他懷中。

在藥店夥計驚訝詫異的目光下,簡耀把沈清放在了櫃台前的高腳上。

“手!”簡耀命令道。

沈清立馬乖乖伸出雙手,夥計一看沈清雙手上全是血,立馬心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誰這麼狠心,竟然對這麼靚的妹崽動手?

簡耀看夥計愣住,目光冷冰冰的開口:“上藥。”

“哦。”藥店夥計這次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找出碘伏和藥……

看藥店夥計手忙腳亂的模樣,耀哥皺了皺眉,冷聲命令:“慢點。”

“哦。”藥店夥計動作立馬慢了下來,小心翼翼的給沈清處理手腕上的傷口時,還偷偷瞥了眼又冷又利的簡耀。

心想怪了,自己怎麼這麼聽這個少年崽的話?

碘伏擦在傷口上,有些疼,沈清剛‘嘶’了一聲,簡耀銳利的目光就落在藥店夥計身上。

“靚仔沒辦法,破了皮,用什麼擦都會疼的。”藥店夥計很無辜的看著簡耀。

“沒事,沒事。”沈清說:“這點痛我還能忍受……”

小時候被人欺負了受傷,她都是躲在角落裡自己上藥的。

沈清看了看手腕上的傷,對小心翼翼的藥店夥計說:“靚女,不要怕,耀哥看著凶,但人很好。”

說完她對簡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瞳仁也亮晶晶。

簡耀抿了抿唇,低頭盯著給她處理傷口的藥店夥計,搞得藥店夥計感覺自己上藥是在上刑。

但還是忍不住的對沈清說:“靚女,你條仔對你真好。”

沈清一開始以為藥店夥計說的是條子,剛想解釋簡耀不是警察的時候。

忽然反應過來條仔和條子不一樣,條仔在粵語裡指的是男朋友。

她臉一紅,小聲說:“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同桌。”

簡耀低頭看過來,眼神冷冷酷酷的。

藥店夥計卻偷笑著說:“我懂,搞曖昧嘛。”

沈清:“…………”

算了,無法解釋!

沈清的兩個手腕都被纏紗布,藥店夥計囑咐她最近幾天彆碰水,每天換一次藥。

沈清道謝以後,看著拿著藥走在前麵的簡耀,小聲說:“耀哥,送我去警署。”

簡耀長腿一跨,斜坐在暗紅色的機車上,目光冷冷的看著沈清:“你打算怎麼做?”

“反擊回去。”沈清說。

她站在藥店門口,夜晚昏暗的光線籠罩在她身上,漂亮的眉眼有些看不清,但簡耀聽見了她堅定無比的聲音:“我要揪出藏在背後的人。”

簡耀沒說話,眼神專注的盯著她看了幾秒,目光又落在她纏著紗布的手腕上,眼神冷冷的說:“上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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