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2 / 2)

“這裡是……”禪院直哉踩了踩結實的地麵,環顧四周,完全不像霓虹境內的景色讓他一臉茫然。

前一秒還在總監部,這一秒怎麼來這個鬼地方了,禪院直哉突然睜大眼睛意識到了什麼。

這難道是這個女人的術式!

“歡迎光臨我的遊樂園,現在不是發呆的時候,不如抬頭看看?”

禪院直哉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空中懸浮的巨大屏幕中的文字,讓他的表情越來越驚愕。

居然是這種術式,怪不得被評定為特級。能強製對人發動術式,強製用規則束縛住他人,就結果而言像是在開玩笑一樣,用遊戲決定命運,真是和她本人一樣不講理的術式。

規則上雖說不能傷害其他人,可沒有說不能破壞這個空間,但是……

禪院直哉臉色難看,用咒力對包圍他的空氣牆試探的攻擊了一下,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以他的實力對這個空間造不成任何傷害,不愧是特級咒術師,禪院直哉第一次直視神田愛,以實力來說她的確是強者。

“你好像對女性很有偏見,實力不怎麼樣眼睛卻長在了頭頂。但是沒關係,沒人教你如何尊重女性,就讓我來教你好了。”神田愛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單人遊戲能強製開啟。

“剛才說你蠢你好像很不服氣,我會讓你明

白你到底是個怎樣沒用的垃圾。”

懸浮在空中的屏幕上展示著神田愛的臉,和給人第一印象的可愛嬌弱完全不同,絕對的自信微笑,挑釁鄙視的話語,都讓禪院直哉十分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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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真是夠自大的,規則型術式雖然強勢,可對雙方都是平等的。隻要我贏了你接下來的命運就我在我手中,就算是五條悟也救不了你。”禪院直哉腦海裡閃現出無數羞辱她的方法,讓他這麼火大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既然隻是五條悟的學生,又是她本人挑起的事端,就彆怪他出手了。

在無視法律和道德的咒術界,未成年也不能代表什麼。女人為什麼被稱為女人,他要好好教會她。

“噗,那你加油吧。”神田愛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這人怎麼像個小醜一樣。

自己挑釁的話語像打在了棉花上,看著神田愛滿不在乎的表情,禪院直哉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已抽取遊戲“圍棋”——】

下一秒,兩人便同時出現在了平台中間,麵前桌子上擺放著棋盤、棋鐘和黑白棋子。

禪院直哉興奮的舔了舔嘴,愉悅的彎了彎狐狸眼。

身為禪院家現任家主的兒L子,從小受到的是家族裡的精英教育。彆的不說,像圍棋這種東西簡直是手到擒來。

要怪就怪自己的運氣不好吧,一個外麵來的咒術師,從小受到的教育與他就是天差地彆。就像剛才她說的那樣,他要讓這個女人明白什麼什麼是差距。

出身平民的她,就算掌握著這樣的術式又能怎樣,還不是毫無用處。

“圍棋嗎。”神田愛輕聲說道,她在麵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這方的棋子為黑棋,“方便起見就這麼坐吧,我執黑棋為先手,但最後會貼目來抵消優勢,沒問題吧?”

禪院直哉勾了勾唇角,看來她倒是懂一點圍棋知識,自信的點點頭在她對麵落座。

圍棋是已知棋類中最難的遊戲,規則非常簡單,誰用棋子圍的地盤多誰就獲勝。

可棋手不僅僅需要計算能力和空間想象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對大局觀的掌握。

每一步棋都要預測之後無數中可能性,沒有比這更複雜的棋牌遊戲了。

所以即使神田愛對規則有所了解,禪院直哉也不認為她能敵的過經驗豐富的他。

“請。”禪院直哉表情輕鬆的擺了擺手。

兩人的遊戲正式開始了。

一顆又一顆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禪院直哉的表情卻越來越嚴肅。

看著棋盤上的形勢,禪院直哉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可他又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勁,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下棋。

很快三十多個回合過去了,棋盤上密密麻麻擺放了許多棋子,禪院直哉也完全失去了剛才的遊刃有餘。

他死死地盯著棋盤,眼球不停的轉動著,視線穿梭在棋子之間。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麼……為什麼他找不到可以下的地方。

棋盤上當然有

許多空的地方,可在他眼裡卻都是死路一條,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白子的生存空間被剝奪的一乾二淨。

“怎麼了,再不下時間就要到了。”神田愛雙手托著臉頰,腿在桌子底下來回晃悠著。和大汗淋淋的禪院直哉想比,她簡直輕鬆至極。

禪院直哉艱難的落下一子,即使對局還能繼續,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勝算。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他這樣的精英會被一個女人逼到這個境地。

難以置信,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盤棋是如何走到這個地步的。

“真可憐啊。”神田愛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

禪院直哉呆滯的抬起頭,是出現了幻覺嗎,之前她渺小的身影,現在看起來卻無比高大。

麵前男人懷疑人生的表情,成功愉悅到了神田愛。她最喜歡看這種喪家犬的表情了,特彆是她討厭的人。

“明明知道自己輸定了還在做無用的堅持,你也就剩那可憐的自尊心了,現在是不是明白自己有多沒用了。剛才那麼自信這個遊戲是你擅長的吧?可是真遺憾,你和我的實力是天差地彆的,蠢貨。”神田愛落下最後一子,這步棋是致命一擊,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性。

禪院直哉久久沒有動作,神田愛刺耳無比的話他也沒辦法反駁。

他的驕傲和自信被神田愛全部粉碎,大腦無法再思考。一個女人,一個他自幼被灌輸低人一等的女人,他從未瞧得起視作玩物的女人。

他輸給了一個女人,這個對他而言不能接受的事情,現在發生了。

直到時間耗儘,禪院直哉都沒有動作。

“你輸了,還有什麼話想說嗎?”神田愛從椅子上蹦到了地上,打量著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禪院直哉,嗤笑的問道。

【玩家‘神田愛’獲勝——】

話音剛落,沒等禪院直哉起身,桌子和椅子就都消失不見,失去支撐的他跌坐到了地上。

“愛太厲害了!”五條悟鼓著掌出現在這裡,感慨的笑了笑,“如果剛才對局的是我,也沒有自信會贏過你。”

淨說廢話,能贏過她的人還沒出生,以後也不會出現,神田愛輕哼一聲。

“讓我想想,要把你怎麼好呢~”神田愛臉上的笑意加深,走到禪院直哉的麵前俯視著他。

禪院直哉像個人偶一樣,僵硬的抬起頭。

在遊戲中輸了,作為懲罰他必須要聽從她的一個命令。單方的強製束縛,即使讓他當場死去,他也沒辦法反抗。

現在居高臨下麵帶微笑,眼裡卻毫無溫度的神田愛,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絕對的強者,以及他無法反抗的這種心情,過去好像在哪裡體會過。

禪院直哉表情鬆動了一下,他想起來了。

那個人是禪院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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