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的記憶的確被消除了。
“你餓嗎?”童曉溫柔地看著鬱理,如同在看一隻可愛的動物幼崽。
鬱理誠實回答:“不怎麼餓。”
“那就把你們這裡所有的甜點都上一份吧。
”童曉對服務員說。
服務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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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理:“?”
她差點以為是自己的表述出了問題。
她剛才說的明明是“不怎麼餓”,童曉還讓服務員把所有甜點都上一份……難道是她自己想吃這麼多?
似乎是看出了鬱理的疑惑,童曉慈愛一笑。
“你應該還在發育吧?我知道你的胃口很大,千萬不要餓著自己。”
鬱理沉默了。
這種媽媽一樣的口吻是怎麼回事……
“先談正事吧。”一號十指交叉,平和地看著鬱理,“夏莉死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鬱理微微一頓:“你覺得呢?”
“彆誤會,我沒有試探你的意思。”一號輕聲說,“我知道當時你也在界外區,但你之後經曆了什麼,我並不了解。”
鬱理想了想:“是夏莉告訴你的?”
一號頷首。
“她在24區見到了你,得知你即將前往界外區調查異常。之後她便給我發了信息,說她打算和你聯手殺掉第三、第六特遣隊的兩名隊長。”
那隻史萊姆哪裡是想聯手,分明是想連她一鍋端了。
鬱理略一思索,坦然承認:“她的確是有跟我這麼提議過,但我拒絕了。”
“為什麼?”一號平靜地注視她。
他的目光溫靜而平和,沒有慍怒,也沒有探究,仿佛隻是在平淡地詢問這件事。
“因為我不認為我和她聯手就能殺掉那兩個人。”鬱理說,“他們和杜元洲是完全不同的級彆。可能夏莉覺得殺死杜元洲很簡單,殺死他們兩個也會很簡單,但我很清楚他們兩個有多難對付,僅憑我和夏莉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童曉:“你太低估自己了。”
鬱理看了她一眼:“我隻是足夠謹慎。”
“謹慎一點是好事。”一號溫聲道,“你拒絕了夏莉,她應該很生氣吧?”
“非常生氣。”鬱理點了點頭,“她還揚言要殺了我。”
一號若有所思:“所以你吃了她?”
“我可沒吃她!”鬱理立刻澄清,“是她自己非要跟那兩人打起來,我當時還在對付另一隻異常呢……”
“照你這麼說,夏莉是被那兩名能力者殺死的?”一號注視著鬱理的眼睛,聲音平緩而沉靜。
鬱理這次沒有立即回答。
事實的確是這樣,她隻要點頭就可以了。
但她不確定一號會不會追究下去。
如果一號想替夏莉報仇,那他就極有可能將賀柏和周屹定為接下來的清除目標。
她可以不管賀柏,但是周屹……
鬱理心念電轉,臉上已經浮出遺憾的表情。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她低聲說,“那晚我的處境也很危險,為了不暴露身份,我還特地演了一出苦肉計。我也想知道夏莉是怎麼死的,但我怕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沒敢追問
太多……”
鬱理保持鎮定,情緒精準地控製在“遺憾”和“冷漠”之間,讓人看不出破綻。
仿佛她的確在遺憾夏莉的死亡,但並不是遺憾夏莉死去這件事,而是遺憾沒有從她的死亡中得到更多訊息。
這很符合她和夏莉的關係。畢竟夏莉對她敵意很大,還直言要殺了她,她怎麼也不可能對夏莉產生憐憫之心。
在鬱理說這番話的時候,童曉一直用那種溫柔慈愛的目光看著她,眼神專注,甚至透出隱隱約約的欣賞。
一號微微沉吟:“他們開始懷疑你了嗎?”
“沒有。”鬱理搖頭,“賀柏可能不是很信任我……但我目前還是安全的。”
一號聞言,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露出思考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L,他慢慢開口。
“其實比起死在彆處,我還是更希望夏莉被你吞噬。”他輕聲說,“這樣,她的死就不會毫無意義了。”
鬱理:“我也是這麼希望的。”
一號托著下巴看她,半晌,忽然柔和地笑了。
鬱理不動聲色:“怎麼了?”
一號眉眼微彎,似乎心情很好:“我們果然是真正的同類。”
鬱理:“你指哪方麵?”
“所有方麵。”一號不緊不慢地說,“我能夠理解你的一切,無論是對進食的執著、對局勢的判斷、還是對謊言的掌控……”
鬱理心臟驟沉。
他提到了“謊言”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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