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清除?”司瓊雙腿交疊,撐著頭問道,“用你的‘秘密武器’嗎?”
她話裡的諷刺意味很明顯,賀柏發出一聲輕笑,高教授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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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研究所對他們改造的異常部隊一直持保密狀態,直到行動開始都沒有告知眾人,結果現在這支異常部隊死傷參半,非但沒能重創“章魚”,連活著的異常也都被她收入囊中,徹底成為了“世界公敵”的戰力。
這確實太荒謬了。
甚至可以說是恥辱。
高教授臉色極沉:“研究所的改造沒有任何問題,是‘章魚’臨時進化出了克製它們的能力,所以才會出現後麵的失誤……”
“行了,損失已經造成了,再說這些也沒用。”陳局揮揮手,頭疼地說,“現在最要緊的,是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行動,而不是在這裡追究責任。”
高教授:“我還是堅持剛才的意見,將周屹和那群異常一同清除。”
文森特見他翻來覆去還是這句,忍不住起身猛拍了下桌麵,額頭青筋暴起:“我看你他媽就是想借機鏟除周屹!”
“我跟他無冤無仇,哪兒來的借機鏟除?”高教授毫不畏懼地怒視回去,“是他自己叛變在先,不處理他,難道還要等他幫著異常對付我們嗎?!”
“行了,都給我冷靜一點!”陳局忍無可忍地大吼。
會議室內頓時靜了下來,岑如欣扯了下文森特的袖口,示意他坐下來。
文森特惡狠狠地瞪著高教授,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不情不願地坐回自己的座椅上。
高教授也不再出聲,但他臉色漲紅,胸口起伏劇烈,看樣子也氣得不輕。
陳局環視一圈,見眾人都勉強冷靜了下來,這才慢慢開口。
“周屹的為人我很清楚,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控製局的行為。無論這其中究竟是什麼情況,他現在有傷在身,又被‘章魚’抓走,控製局絕不可能放任他不管,更不可能讓他和其他異常一起被清除。”
“就算他真的背叛了控製局,也不能用這種粗暴的方式處理。他是特遣隊隊長,無論事實如何,都必須由控製局來查明、審判。”
聽到陳局這番堅定的話語,在場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高教授眉頭緊皺,臉色難看得像被人搗了一拳。
陳局沉吟幾秒,抬頭望向坐在一起的司瓊和沈靜安。
“司瓊、靜安,你們最近能參與行動嗎?”
“我有什麼不能的?”司瓊晃了晃筆直的長腿,“隻要某些大人物不要整天纏著我給他們當保鏢,我隨時都能參與行動。”
中心城的權貴們都很怕死,尤其是在“世界公敵”出現後,他們幾乎連覺都睡不安穩,隔三差五就要來控製局尋求第一特遣隊的保護。
甚至還有人想聘請司瓊做他們的私人保鏢,包括但不限於送他們上下班、送他們的孩子上下學、送他們的情人兩頭跑……
和這些雞毛蒜皮的瑣事比起來,司瓊還是更想跟“章魚”廝殺。
至少那家夥比這些人有意思多了。
陳局頷首,又看向一旁的沈靜安:“你呢?”
“我也隨時可以。”沈靜安平穩答道。
“好,那你們做好準備,下次討伐行動由司瓊帶隊。”
賀柏聞言,抬手敲了敲麵前的杯子:“那我呢?”
“我還沒說完。”陳局不悅地繼續道,“這次很多能力者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汙染,必須等他們完全恢複才能展開行動。在此期間,你們也要提高警戒,一旦發現新的異常,必須立刻送來總局,絕對不能再讓‘章魚’搶先一步帶走它們。”
徐樂:“陳局放心,我們明白。”
“另外,你們自己也要小心行事,這段時間儘量保持最佳狀態。‘章魚’的組織正在迅速擴大,我們這邊也不能再保留戰力。下次行動,你們所有人都得參與,連同手下的能力者一起,明白了嗎?”
眾人交換視線,紛紛應聲,賀柏更是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
“終於又可以見到小鬱理了。啊,還有我那個倒黴弟弟。”
岑如欣瞄了他一眼,示意他少說話。
安排好在座的特遣隊隊長,陳局又看向默不作聲的高教授。
“你上次說的研究進行到哪一步了?”
高教授不太樂意地回答:“還剩最後一項測試。”
陳局:“這隻異常會有被‘章魚’控製的風險嗎?”
“不會,它和其他異常都不一樣。”高教授語氣生硬而肯定,“而且研究所正在為它植入自毀程序,等植入成功,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異常能侵入它的意識了。”
賀柏挑眉:“包括你們?”
高教授一字一句地說:“包括我們。”
“好,那就等測試結束。”陳局神情凝重地強調,“‘章魚’是成長體,時間拖得越久,就會變得越棘手。絕不能讓它再繼續進化下去。”
“我說過,控製局的每一次行動都關乎著人類存亡。”
“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
21區。
鬱理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樓下的所有異常幾乎都抬頭看向了她。
白夜彎起嘴角:“昨晚睡得怎麼樣?”
鬱理一邊下樓梯,一邊回答:“很好,睡得很沉。你們早上有人喊過我嗎?”
“沒有。”喬越西說,“不過我倒是聽到你屋裡的鬨鐘響了。”
鬱理微訝:“我的鬨鐘還響了?”
“對啊。”喬越西點頭,“響了沒兩聲就停了,不是你自己關掉的嗎?”
鬱理若有所思。
她一直睡到現在,彆說關鬨鐘了,連鬨鐘的聲音都沒聽到。
但是看喬越西這個意思,好像也沒有其他人進過她的房間。
所以,是周屹幫她把鬨鐘關掉了?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