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把我的猜想告訴蘇銘,誰知他聽見王寡·婦這三個字後,眼神募的變了,陰冷的看著我:“你背著我跟王寡·婦見過麵?”
“呃……”我嗓子一乾,吞了吞口水,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蘇銘知道後還是會生氣。
“上次那釘子也是她給你的?”蘇銘眼神又陰冷了幾分,逼近我道。
轉眼他的臉已經快貼上我鼻尖了,我急忙往後縮了縮脖子,解釋道:“上次她找我沒告訴我那釘子是粽杵啊,更沒說有什麼作用,隻說紮到你後隻會降低你的實力,然後她就幫我收了你……”
我越說聲音越小,止不住的心虛,生怕蘇銘一生氣不幫我了,急忙往回圓:“不過我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你了,即便我手裡拿著那釘子,不也沒紮你麼,而且你昏迷之後我還到處想辦法救你來著……”
“所以你才能活到現在。”蘇銘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眼神緩和了一些,退回自己的座位上,跟我拉開距離。
我心裡已經驚出一身冷汗,即便我跟他都這麼熟了,但他身上好像天生帶著一股威勢一樣,一生氣,或者一靠近我,我就忍不住的腿軟。
“既然是王寡·婦乾的,那她有沒有給你留下什麼聯係方式?”蘇銘怒氣下去以後,又問我。
我立即點頭,從兜裡摸出王寡·婦留給我的名片遞給他。
他看都沒看,直接道:“給她打電話,就說我受傷了,讓她來收我。”
“噢。”
我應了一聲,掏出手機照著王寡·婦給我的號碼撥過去,那邊頓時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很久都沒人接聽,就在我以為王寡·婦不會接電話想掛掉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一個人聲:“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是王寡·婦的聲音!
我一下子激動起來,甚至有些緊張,看了蘇銘一眼後道:“我……把蘇銘紮傷了,他現在昏迷不醒,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才紮傷?你紮的哪個部位?”王寡·婦好像並不相信我的話,聲音中充滿質疑。
我立即看蘇銘,蘇銘指了指自己後腰的部位,我立即告訴王寡·婦是紮的後腰。
“那他現在有什麼變化沒有?”王寡·婦又問。
我又看向蘇銘,隻見他搖了搖頭,我隻好道:“沒有,隻是昏迷了。”
說完我又問:“現在我該怎麼辦,是等你過來收他,還是怎麼樣?”
“嗬嗬,我不會過去的,如果他隻是昏迷的話,你在他身上放一把火把他燒掉就行了。”王寡·婦聲音有些陰沉,直接道。
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嘟嘟的聲音,她竟然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我有些傻眼,按說她不該趁機過來把蘇銘解決掉嗎,怎麼讓我自己處理,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我慌忙問蘇銘這下該怎麼辦,可能是她從我話裡察覺到了什麼,彆引誘她不成,反倒打草驚蛇了。
誰知蘇銘一點都不著急,臉上還掛著一絲冷笑,扭頭問蘇疼搞定了沒有?
我這才發現蘇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車停在路邊,手裡還抱著個筆記本,不停操作著什麼。
“位置已經鎖定,她就在江門,距離咱們半小時車程。”蘇疼道。
我這才發現,蘇疼電腦上打開的網頁類似於手機定位,合著蘇銘剛才讓我給王寡·婦打電話,根本沒指望我能把王寡·婦騙來,而是趁著通話的時候,讓蘇疼對王寡·婦的手機進行定位!
好重的心機!
而且他一個死了上百年的老鬼,竟然連手機定位這種東西都知道,估計王寡·婦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不然她怎麼可能會接我電話。
我心裡暗暗佩服蘇銘,蘇銘卻一臉淡定的樣子,直接讓蘇疼調轉車頭,去王寡·婦所在的地方。
此時已是深夜,路上的車不多,蘇疼一路把車開的飛快。
約莫二十多分鐘,車就停在江門邊上的一個碼頭上。
這是一個貨運碼頭,平常除了船上的工人外,沒有多少行人,現在整個碼頭連個燈也沒有,完全死氣沉沉的,連個人影也看不見。
我下意識的躲在蘇銘身後,拉著童童的手,問王寡·婦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那些少女都是被她害死的話,那她又有什麼目的?
“提升自身修為。”蘇銘說了一句,然後讓我跟在蘇疼身後,不要亂跑,他先下去看看情況。
說完他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等他走後,童童突然怯生生的拽了我一下,小聲道:“姐姐,咱們離開這吧,我怕。”
“怎麼了?”我問童童。
“這裡陰氣很重,恐怕有其他厲鬼級彆的人物在,咱們實力太差,我老大說過,遇到厲鬼級的存在,先逃命要緊。”童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