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竟然這麼對我,表麵上對我很好的樣子,實際上卻危害我的性命?!
那他跟王寡·婦有什麼區彆?都是要害人性命,隻不過他是讓我死的舒服點罷了。
我越想越傷心,眼眶竟然都濕潤了,而背後的蘇銘沉默了一會,突然加速來到我身邊,重新拽住我,笑道:“笨蛋,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六耳送給你?不止是因為它聽力超群能逃命,還因為它是上古靈猴,身具陰陽兩氣,在你的身體承受不住我的陰氣時,它就會把陽氣渡給你,平衡你體內的陰氣,保你性命,我說過,不能讓你長命百歲,但會讓你正常老死,我以為你會相信我的。”
說完他眼底竟然劃過一絲失落,道:“你放心,我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我會儘快找到林邀月,然後就放你走。”
說完他重新拉起我的手,也不再說話,隻是帶著我默默地往前走。
氣氛有些尷尬,我突然有些難受。
不知道我現在究竟在乾什麼,我大學畢業,跟著王瑋回老家見父母,如果不是遇見蘇銘,我現在應該已經跟王瑋談婚論嫁了吧?
保不準現在我都跟王瑋定親了。
可是蘇銘的出現激起了我心底的一江春水,我已經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好感,但不管他有多好,他畢竟是鬼,上來隻是為了尋找林邀月,即便林邀月不是他老婆,可等他找到林邀月之後呢?
還不是要回到地底下,從此跟我天人永隔,再不相見。
想到這,我的心就像針紮似的,說不出的難受。
看來我得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了,蘇銘是鬼,現在跟我在一起也隻是利用我而已,即便他長得很帥,對我也很好,但我不能再對他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我終歸是王瑋的女朋友,即便認識蘇銘後我才發現,我根本不愛王瑋,可我們之間的感情從一開始不就是慢慢培養的?
現在感情不深,隻能說培養的時間還不夠。
我暗暗下定決心,要跟蘇銘保持距離,隨後我重新推開蘇銘拉著我的手,道:“我自己能走。”
蘇銘有些詫異的看了我一眼,但看到我的神情後,瞬間明白了什麼,笑了笑,也沒說話,隻是明顯放慢了速度,跟我並肩走。
就在我做好心理準備要一路走回去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汽車鳴笛聲,緊跟著周老板的車嘎吱一聲停在我旁邊,急道:“蘇大師,我什麼都跟你說,求你救救我們一家老小吧。”
說著周老板已經淚如雨下。
我頓時更奇怪了,這周老板吃錯什麼藥了,剛才我們走的時候他還無動於衷,眼瞅著我們離開,怎麼還不到一小時的功夫,他竟然轉變這麼大?
蘇銘則看了周老板一眼,好像明白了什麼,對我道:“先上車。”
說著已經拉開車門,示意我進去。
我雖然現在跟蘇銘相處有些彆扭,但我架不住好奇啊,還是乖乖上了車。
周老板見我們上車,頓時調轉車頭,重新往他爸的墳頭開,一邊開車還一邊哭道:“蘇大師,我剛才接到醫院電話,我兒子快不行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但現在你得先把我爹的墳挖出來,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說話間他已經把車開的飛快,好像恨不得馬上就飛到他爹墳前一眼。
我不禁有些害怕,這可是山路啊,兩邊不是山壁就是懸崖,車如果失控的話,不管撞到哪都沒好下場。
我也顧不得先前要跟蘇銘保持距離的決心了,一把拽住蘇銘的胳膊,樓的緊緊的。
蘇銘看我抱著他胳膊,竟然瞅著我笑了,剛才的尷尬好像在這一瞬間全部煙消雲散了一樣,他也反手抱住我,同時抬手在周老板後腦勺上射入一股陰氣。
陰氣很快起了作用,車放慢很多,等到了周老頭墳前的時候,蘇銘才對周老板道:“你先說說情況吧,這油鍋煞是有人故意擺的,不光地勢上是油鍋煞,這裡還有煞靈,不把擺煞的人找出來的話,你爹的墳就起不出來。”
“啊?”周老板早已經哭成淚人了,聽了蘇銘的話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麵如死灰。
緩了好一會後他才開口道:“這事是我不對,去年夏天下暴雨,這附近的山村有不少鬨泥石流的,當時我店裡有一批雞腿過期了,本來打算扔掉的,不過正好我們商會裡要舉行賑災活動,就在這附近的某個村裡,我為了博個好名聲,就把那批雞腿聯合其他快過期的食品一起捐給那個鬨災的山村了,本來我們商家為了營造良好的公眾形象,經常會舉行一些扶貧賑災的活動,大家也都是把快過期的食品物品捐贈出去的,一直也沒吃出過事來。”
“誰知這一次那批雞腿出了事,捐出去沒多久,就有山村裡的人過來找我,說他們村裡的老人和孩子吃我捐的雞腿吃出敗血症來了,已經死了好幾個,讓我出錢給他們治病。”
“你想想,整個村的老人和孩子啊,而且是敗血症,那病就是個燒錢的無底洞,而且他們空口無憑的,憑什麼就說是我捐的雞腿有問題?以前我也捐過快過期的食物,從來沒出過問題,我就以為他們是來訛詐我的,當時我真的這麼以為的。”
“後來事兒鬨大了,醫院裡真的死了一批敗血症的人,我那批貨也查出質量問題,食品添加劑超標,當時那批人掌握了證據,開始上·訪,我怕了,便花錢動用人脈強行把這事壓下來了,後來得敗血症的那批人死的七七八八了,活著的人都窮,也拿我沒辦法,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我也沒把這事當回事,直到我爹死後給我托夢,說天道輪回,報應不爽的時候,我才想起這個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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