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蘇銘?
我的心狠狠擰在一起,如果因為我讓蘇銘走神受傷,我簡直罪該萬死!
可我現在受製於人,急也沒用。
恍惚中我看見一片黑乎乎的影子朝我走過來,也不知道是蘇銘還是另一個人。
不過幸運的是,不管走過來的是蘇銘還是另一個人,他們都痛恨周老板,所以那人過來之後,一句話沒說,直接抬手,我甚至沒看見他做了什麼,周老板就慘叫一聲,整個身體向後飛去。
“砰!”又一聲悶響,周老板重重砸在地上,那動靜,好像人從五層樓上摔下來一樣。
而我失去周老板的鉗製,早已兩腿發軟,也跌坐在地上。
我隱約看見那黑影擊飛周老板後沒有再理他,而是朝我走過來,一手抬起我,緊跟著我眼前一黑,竟然有兩片冰冷的唇落在我嘴上。
一股股帶著清涼木香的氣息送進我口中,渾身彌漫的窒息感隨著那些氣息消散了不少。
大約兩三分鐘的功夫,我缺氧的大腦終於恢複過來,眼前也重新看見景象。
蘇銘俊逸的臉就在我眼前,恨不得貼在我臉上,而他的唇就緊緊貼在我唇上,往我口中輸送氧氣。
“蘇銘……”我模糊的喊了他一句,嘗試著推開他,告訴他我已經好多了。
可我缺氧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手腳都軟的要命,即便我推他,但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他漆黑的眸子裡一片深邃,被我推了之後眉毛也挑了挑,最後他竟然不往我口中輸送氧氣了,但他也沒鬆開我,而是反手一抱,將我緊緊摟在懷裡,靈巧的舌頭探進來……
我簡直要暈了,很快便沉浸在他的吻裡,他很溫柔,好像在探索新世界的小鹿一樣,但隨著探索,他逐漸熟悉環境以後,動作也越來越粗·暴起來,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親親……
我再次呼吸困難了,掙紮著想脫離他的懷抱,可他那好聞的木香,偏偏讓我很依戀,想走又舍不得走。
轉眼我的臉就憋紅了,就在我重新被窒息感包圍的時候,蘇銘終於鬆開我,道:“好些了嗎?”
“呃……嗯……”我點點頭,想說好些了,可他剛親了我,我要是說好,不就表明我很喜歡被他親了?
即便我很喜歡,我也不能說出來啊。
“嗯什麼嗯?還暈嗎?”蘇銘見我說的含糊,頓時急了,雙手一把抱住我的頭,認真的盯著我。
隨後他看見我通紅的臉頰,便判定出我還是缺氧狀態,說著直接埋頭對我親過來。
我急忙閃躲,臉通紅一片,喘著大氣很他說沒事了。
說完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急忙上下打量蘇銘,轉移話題道:“你受傷沒有?剛才那人也很厲害吧?我都快嚇死了!”
說著我的手在蘇銘身上大概的摁了幾下,見他沒反應,身上也沒什麼血跡,終於放下心來。
“你在擔心我?”蘇銘卻咧著嘴笑,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看。
“才沒有。”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直接移開目光。
這一說,我才發現先前跟蘇銘混戰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個女的,她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多歲了,一身的褶子,身體瘦的跟骷髏似的,已經渾身是傷,躺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放心,她雖然是有些水平的陰陽師,但就實力來說,也就跟惡鬼水平差不多,跟我差著級彆呢,不會傷到我。”蘇銘道。
我點點頭,不過惡鬼這個詞兒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便問他惡鬼是什麼水平,貌似要比童童厲害啊。
蘇銘道:“當然,童童隻不過是小鬼,所以看見我才會那麼害怕,在鬼物實力的排行中,分為新鬼、小鬼、惡鬼、厲鬼、夜叉、鬼王六個等級,我是厲鬼,一般情況下,不會受傷。”
“可是你上麵還有夜叉和鬼王啊,遇到他們,你不是就危險了?”我擔心道,蘇銘是厲鬼,就已經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了,那傳說中的夜叉和鬼王,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以前不知道,所以對蘇銘一直很放心,現在知道蘇銘上麵還有夜叉和鬼王兩個級彆後,我頓時感覺那夜叉和鬼王就像懸在蘇銘頭上的兩座大山,就好像蘇銘打童童跟掐螞蟻一樣,那夜叉和鬼王打蘇銘的話,是不是也跟掐螞蟻一樣?
想到這,我頓時一陣後怕,幸虧這次遇見的是惡鬼級彆的,要是下次命不好,碰到個夜叉,估計蘇銘就沒現在這麼輕鬆了。
看來這生意以後還是少接,即便蘇銘賺錢容易,但這可是在用命賺錢啊,一個運氣不好,我跟蘇銘都得交代在這裡。
蘇銘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頓時笑了,又揉了揉我的頭道:“放心吧,你老公雖然不是最厲害的,但即便在陰界也是威震一方的存在,現實中的夜叉少之又少,我死後這一百多年裡,一次夜叉也沒見到過,更何況是鬼王了,在陰界的傳說裡,真正有鬼王實力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陰界之王閻羅。”
“噢……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那閻羅名聲在外,隻有一個,自然不會來陽間找蘇銘的麻煩,而夜叉級的也是鳳毛麟角,不見蹤影,那蘇銘的實力,豈不是在陽間可以橫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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