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大師風範?
我怕那少年覺察到什麼,隻得配合的點頭,說還挺像的,挺好。
唐躍得到誇獎,更得意了,直接把雕像要回去,放在桌子上,然後盤腿坐在雕像麵前,嘴裡開始念類似經文的泰文。
這一念,就跟老和尚念經似的,沒頭沒尾,沒完沒了,我在唐躍旁邊坐了會後,實在聽得無聊,便拉著童童去一邊跟六耳玩去了。
說來也奇怪,這六耳上次見到我的時候,根本就不拿正眼瞧我,完全是看蘇銘的臉色行事,但這次我一回來,它就對我表現出巨大的熱情,甚至都不把蘇銘放在眼裡了,隻一心的討好我。
而且我發現它好像對我手腕上的紋身很感興趣,也不知道它是覺得這紋身新鮮,還是能感應到紋身背後的蛟仙,反正它一直賴在我身上不肯下來,還總試圖讓我把手遞到它麵前,它毛茸茸的小爪子不停輕撫我的手腕。
童童畢竟是小孩子,對六耳也喜歡的緊,不停嘗試伸手撫摸六耳,可每次到了六耳麵前,他都會把手縮回來一些,好像對六耳有些懼怕。
我現在也沒有猴經,無法對六耳進行馴化,隻能趁著現在跟六耳搞好關係,溝通感情,照我的意思,這訓猴應該跟訓狗差不多的意思,要想把寵物訓得聽話,第一要素就是彼此雙方感情深厚,互相信任。
就在我跟六耳之間的互動越來越多的時候,唐躍那邊突然‘砰’一聲,出事了。
我跟童童立即衝過去,隻見唐躍剛才雕刻好的小人已經爆炸,炸成一堆碎木屑,而唐躍立體的五官黑漆馬虎的,好像燒煤窯的一樣。
“唐躍,你沒事吧?”我震驚的看著唐躍,按說他是個經驗豐富的龍婆,而且他自身也養小鬼,煉個小鬼應該就是舉手之勞,怎麼會被炸成這樣?
而且我注意到剛才還在唐躍對麵站著的少年此時竟然不見了,隻剩下唐躍一個人在桌子麵前,幸虧沈美琴現在不在,不然看見她孫子不見了,她不得急眼。
“我沒事,隻是我沒想到那小鬼的魂魄受損,他應該是先前就受過什麼陣法,魂魄不全了,不能躋身在水椰子裡。”唐躍道,說著他抹了把臉,把臉上的黑灰都擦掉後,道:“看來這事沒那麼容易,必須得找到這小鬼分散在彆處的魂魄才行,他奶奶呢,叫過來,我有事要問她。”
我應了一聲,三兩下繞到外麵沙發上把正在休息的沈美琴喊起來,告訴她剛才發生的變故。
她跟蘇銘決鬥一場,早已經疲憊不堪,但聽到她孫子出事後,她還是第一時間就翻起身,快速衝到唐躍身邊,問到底什麼情況。
“你應該知道你孫子的情況,他已經魂魄不全了,還讓我拿來煉小鬼,在施法之前你為什麼不把情況告訴我?”唐躍皺著眉問沈美琴,情緒有些不悅。
“魂魄不全?”沈美琴愣了一下,隻是她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好像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一樣。
“魂魄不全,就不能煉小鬼了嗎?”沈美琴道。
唐躍直接嗬嗬冷笑了一下,冷眼看著沈美琴:“你說呢,這孩子其他的魂魄在哪,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
“我不知道啊,我孫子一直跟在我身邊,從未離開過,我一直用自身的陰氣來滋養他,是不是因為我陰氣太少,不能完全達到他的要求,所以他要消散了?”沈美琴說著眉頭緊鎖,好像很擔心她孫子的情況一樣。
唐躍的目光卻越來越嚴厲,直接道:“胡扯!你也是一代陰陽師,怎麼可能連隻新鬼都留不住,老實說,你是不是通過什麼術法,把你孫子的其他魂魄轉移到彆的地方去了!”
“沒有,我要有這本事,還用求你來把他煉成小鬼麼……”沈美琴一臉冤屈,說話間竟然都帶著淚光了。
不過說到術法,我卻想起奪舍之法來了,便試探著提醒沈美琴:“阿姨,您先前不是嘗試用奪舍之法複活您孫子嗎,會不會是那個時候,您孫子的魂魄分離了一些出去……”
不等我說完,剛才還一臉冤屈的沈美琴突然扭頭看向我,一臉嚴肅,目光恨不得變成刀子來捅我!
而唐躍卻恍然大悟,怒道:“奪舍!想不到你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老婦這麼陰毒,竟然用奪舍之法來複活你孫子,你現在求我把你孫子煉成小鬼是假的吧,你隻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為你孫子爭取奪舍,讓他借用彆人的身體複活成功!”
沈美琴先前還淚眼朦朧的樣子,好像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唐躍身上,此時被唐躍揭穿,也懶得再偽裝了,冷聲道:“是又怎樣?小鬼又怎麼能跟我活生生的孫子比?我老太婆一生的指望就是我孫子了,哪怕我拚了性命,也要讓我孫子複活成功,即便是一命換一命,老朽也認了!你休想阻止我的計劃!”
說著,她已經色厲內荏的衝唐躍衝過去,手裡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我有些吃驚,即便是風水師,有呼風喚雨之能,在真正急眼的時候,竟然也會用匕首這種東西。
隻是她太小看唐躍了,即便在盛怒的蘇銘麵前,唐躍也能做到麵不改色談笑風生,我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實力,但我相信,他的實力絕對在沈美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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