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麵飛馳而過的景象。
不知為什麼,我腦子裡突然想起第一次跟蘇銘一起回江門的情景,當時他坐在我旁邊,一臉高冷的模樣,對我的每個問題都很不耐煩。
而現在,又是回江門,可坐在我身邊的人已經不是蘇銘了。
我突然有些傷感,也不知道蘇銘現在怎麼樣了,他喚醒林邀月了沒有?
我突然特彆想他,忍不住掏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
可找出通訊錄後我才發現,他根本沒有手機,而且居無定所,我離開他後,完全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隻能等他主動聯係我了。
確認這一點後,我突然有些生氣,他個沒良心的,當真是把我利用完就踹了,我都離開兩天一夜了,他竟然找都沒有找過我,完全不擔心我的安全。
我獨自一人生悶氣,而唐躍則把車開的飛快,來時用了六個小時的路程,隻花四個小時就到江門了。
回到江門之後,唐躍馬不停蹄的把車開往蘇家大宅,我本來都要恨死蘇勝了,可再次來到蘇家,我心裡竟然隱隱期待著什麼。
蘇銘會不會在這裡?
蘇勝曾經說過找林邀月,是蘇銘身上最重要的任務。
那現在重要任務完成了,他此刻應該在蘇家開慶功宴吧?
我不自覺有些緊張,手緊緊攥在一起,在蘇家大宅門口下了車。
來開門的正是唐躍要找的陳阿蓮,在陳阿蓮出現的一瞬間,唐躍就麵色一變,身影飛快一閃,也沒看清他究竟是怎麼進去的,反正再停下時,他已經站在陳阿蓮身後,盯著陳阿蓮的後脖子了。
我也想進去聽他們是什麼情況,隻是我還沒把大門的鎖弄開,身後突然有一股異常強烈的陰氣流動。
“你還知道回來?”一道冰冷的聲音猛然從我身後響起,嚇得我一激靈。
我瞬間轉過身去,看著蘇銘帥氣的麵龐。
這一刻,竟然百感交集。
“我隻是陪唐躍來的,他找你家仆人有事。”
我低頭道,此時我竟然不敢再看他的容顏,怕淚水抑製不住的流出來。
“你這幾天都跟唐躍在一起?為什麼不告而彆?”他聲音更冰,隱約壓抑著一股怒氣。
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回來的路上,我還那麼想他,埋怨他不主動聯係我。
可現在他就站在我麵前,我腦子裡浮現的卻都是他抱著林邀月不理我的情景。
而且一見麵,他竟然還熊我?
我瞬間不高興了,對他的想念也瞬間煙消雲散,也學著他冰冷的聲音道:“是啊,這些天都跟他在一起。”
“在一起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家室的女人,像你這種行為,就該……”
他瞬間被我激怒,冰涼的手直接掐住我的腰,把我拽到他懷裡。
“就該浸豬籠,你是要把我浸豬籠嗎?”我絲毫不怕他,打斷他的話道。
他被我氣的說不出話來,身邊的陰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凝聚,化成幾條小手臂粗的陰繩,直接把我拴在他身上,隨後腳尖輕點,直接帶著我飛回蘇家大宅裡。
蘇家裡麵的客廳裡站了不少人,此時都一身黑衣,神情肅穆的看著大廳中央。
而大廳中央擺著一張單人床,上麵躺著個白衣女子,正是林邀月的屍首。
蘇銘大步朝客廳中間走,直接走到林邀月的床前。
而我此時還被捆在他身上,跟個樹袋熊似的摟著他的脖子,動作瞬間吸引了大廳裡所有人的目光。
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陰氣流動,跟蘇疼身上的氣息很像,應該也都是蘇家的後裔。
“二·奶奶!”果然,我念頭剛落下,所有黑衣人就齊齊對我彎下腰,鞠了個躬,二·奶奶三個字喊得震天響。
我簡直臉都被丟進了,也顧不得生蘇銘的氣了,一下把臉紮進蘇銘懷裡,急聲道:“還不快把我放下來!這麼多人看著,丟死人了!”
“放下來,你又跑了怎麼辦?還是捆著好,至少你不會再被彆人拐走。”蘇銘冷冷看了我一眼,絲毫不給我麵子,冷聲道。
“跑什麼跑,我不跑了,你先把我放下來再說!”我簡直快氣瘋了,這蘇銘,絕對是故意整我的,他知道大廳裡有這麼多人,還故意把我捆在他身上,重點姿勢還那麼邪·惡那麼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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