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前後一折騰,天早已大亮,太陽照射在墳地樹林裡,驅散裡麵聚集的陰氣,暴曬在墳頭上。
而因為天亮的關係,村裡的村民們也都活絡起來,既有出去乾農活的,也有老人帶著孩子在街頭溜達的。
其中一個老太太看我們急匆匆的回到墳地,不禁湊過來,問道:“你們是乾嘛的?不是本村人吧,這也沒有你們的墓地。”
“我是來祭拜王瑋***。”我急忙道。
像他們這種小村莊,人數少,相鄰之間關係也和睦,基本誰也認識誰,如果我說不出來墳地的目的,估計會有不少麻煩。
那老太太聽我祭拜王瑋奶奶,這才點了點頭,示意我們進去。
隻是臨進去之前,她又突然叫出我,深深地看了我兩眼,道:“我想起來了,你是王瑋的女朋友吧,以前來過,當時我們村古墳還出事了,你記得不?”
我點點頭,想到古墳炸開,我不禁有些難過。
我已經很久沒見到蘇銘了。
自從那次林邀月出現,他也跟著消失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還在不在?
如果他還在的話,為什麼不回來找我?
我有些心塞,但那老太太見我對古墳炸開的事兒有印象,頓時打開了話匣子,拉著我道:“既然你有印象,那你還記得當時被王寡·婦放血的五個女孩不?她們都出事了!”
她說的太快,我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問她:“出什麼事兒了?”
“死了,一個接一個的死,好像中邪了一樣,自己生生把自己掐死,死的時候眼球暴突,舌頭拉的老長,本來長得挺標致的姑娘,死的一個比一個嚇人。”老太太說話的聲音突然陰沉下去,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兩眼,一邊說還一邊指手畫腳的描繪當時死人的情形。
我被老太太急速的轉變嚇了一跳,更驚奇的是當初那五個女孩為什麼會死,她們雖然當時都來事了,可真正犯了忌諱來事上墳的人是我,被蘇銘纏上的人也是我,為什麼反而是她們死了?
我有些不解,那老太太仍舊一臉陰翳的看著我,我被她看的挺不舒服的,再加上我著急進去救王瑋奶奶,便歎了口氣,匆匆表示了哀悼之情,便告辭要往墳地裡走。
隻是我剛走沒兩步,那老太太就再次叫住我,陰沉道:“姑娘,你應該知道,那五個姑娘都是因為你死的,現在她們的孤魂都遊蕩在這村子裡,你最好離這裡遠點,免得被她們纏上。”
說完她緩緩搖了搖頭,便扭頭走了。
我卻徹底震驚了,那五個姑娘是因為我死的?
怎麼會是因為我死的?
我立即追那老太太,想問她究竟是什麼情況,還有她怎麼會知道我跟古墳炸開的事情有關係的。
隻是我還沒來及問,那老太太就已經在林子裡七拐八拐,不見了。
我繞了兩圈,沒找到那老太太,隻好作罷,回到唐躍身邊。
雖然是白天了,可唐躍的情緒還是挺緊張的,死死拉著我的手往回走,直接走到一個墳頭前。
我這才發現,那墳頭上乾乾淨淨的,沒有半分陰氣冒出,應該是個空墳。
唐躍手中再次拿出他那根怪異的金屬擀麵杖,嘴裡念念有詞,念了一會後,他用擀麵杖突然砸向那墓碑。
我以為石質的墓碑肯定會被砸碎,誰知那擀麵杖竟然直接虛空的劃進石碑裡,本來一塊的石碑,突然多出一個虛影。
好像石碑的投影一樣。
而那虛影石碑中間竟然有一條黑縫,唐躍直接拉著我往石碑走去,一把推開又半天的石碑,朝裡走去。
我這才發現,那虛影石碑竟然是一道石門,而我此時還注意到另一個細節,唐躍剛才隻推開了半邊門,我們也都是走的那半邊門,而童童和鄭樂,則沒有跟在我們身後走,而是特意從左邊那半扇關著的門裡走進來的!
我立即看了唐躍一眼,想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可進了石碑裡麵之後我瞬間就認出這是哪裡。
正是地下,李錘子關我的地方。
這裡的一切都是紙做的,紙門紙窗戶,家具家電一應俱全,就差一些紙紮的仆人了。
這是一個地下的家,應該是李錘子的隱秘居所。
我立即緊張起來,怕一會碰到李錘子,隻好把剛才對門的疑問憋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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