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其實已經不生氣了,甚至我能感覺到他現在挺開心的,隻不過在佯裝生氣而已,便耍出我不要臉的精神,在他懷裡使勁鑽,枕著他所剩不多的胸肌睡覺。
他也閉目養神,好像覺察不到我一樣。
車開了一天一夜,才到達北京。
等到了目的地下車的時候,我跟蘇銘之間的關係已經說是和好如初,尤其是我,跟蘇銘和好後特彆開心,甚至不覺得是被抓來審問的了,而像是專門來北京旅遊的小情侶。
根據我的觀察,我們現在所待的位置應該是北京的某個郊區,附近有個女子監獄的建築。
而女子監獄旁邊聳立著一座大樓,上麵掛著個大大的警徽,應該是個警察的辦公樓。
因為有蘇銘在旁邊的關係,那些武警對我的態度要好了很多,把我從車上叫下來後,直接帶著我們往大樓的方向走。
那大樓守衛森嚴,幾乎每一道門前都站著兩位持槍武警守衛,搞得我壓力山大的。
也幸虧有蘇銘在身邊,我一路上都跟他手拉著手。
進入大樓的電梯之後,護送我們的武警才停下來,道:“等電梯停下後,會有人接應。”
說完他揣著搶,邁著乾淨利落的步伐離開了。
這倒讓我有些驚訝,畢竟看他們從江門把我緝拿回北京的架勢,我應該是個重刑犯才對,他們竟然肯放我跟蘇銘自己活動,也不怕我們跑了。
不過我現在也沒有逃跑的心思,畢竟警方能找到我,就是查到了我的詳細信息,我是活人,生活在法律的製度下,現在甩開警察跑了,就意味著我要被全國範圍內通緝,憑蘇銘能把整車警察控製了,還要陪我一起來北京,估計就是考慮到了這些問題。
我跟蘇銘齊齊進了電梯,卻不知道該去幾樓,隻好隨便摁了幾下。
那電梯卻沒有反應,應該是某種刷卡進入的電梯,好在我摁了幾下之後,電梯自動走起來了,最後走了一會停下,上麵也沒顯示是在幾樓。
估計是為了防止來人知道對方的具體位置。
這安保,不愧是警方的大樓,簡直做的嚴絲合縫。
我索性也不那麼緊張了,反正有蘇銘在,他一定會保證我的安全,我就大步朝天的跟著蘇銘走就好。
出了電梯,門口已經有一位女警察在等候,她手裡同樣也拿著一張照片,看見我跟蘇銘後,舉起照片跟我比對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帶著我們直接進了一間辦公室裡。
辦公室兩旁安裝著一道安檢門,跟機場安檢一樣。
我們進去之後,正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軍裝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麵,而他的麵前,還站著另一個人。
那人一身道士裝扮,頭頂紮著一個丸子頭,器宇軒昂的,看見我之後,頓時揚了一下手中的白色拂塵,道:“王局長,此人正是貧道的關門弟子,鹿瑤,她絕對不是那些僵屍的主人。”
我看到那道士也是一愣,這人我認識,正是頂善。
隻是他怎麼會在這,而且我什麼時候成了他的關門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