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你連這個都能控製?我偷偷吃避孕藥不想生孩子隻是一方麵,更主要的是……”說到這我老臉一紅,雖然隻是想找理由哄蘇銘開心,但這話真的很汙啊,而且還是從我一個小姑娘嘴裡說出來,感覺臉皮都要掉地上了:“我不想讓你戴套套,那樣……會不舒服。”
“戴套?戴什麼套?”蘇銘見我突然一臉嬌羞的模樣更加不解,問我。
“討厭,你是不是故意逗我,你說戴套是什麼!”我頓時臉羞得通紅,雖然蘇銘在地下一百多年了,不知道套套是什麼可以理解,但他還這麼一本正經的讓我給他解釋,這東西要怎麼解釋?
反正他現在已經不生我氣了,我一把推開他,重新回到浴室裡洗漱,避開這個話題。
蘇銘則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想了想沒想明白,乾脆也不想了,重新走到浴室裡來從後麵抱住我,一邊看我刷牙一邊道:“不管怎麼樣,以後都不要再吃避孕藥了,對身體不好。”
“恩。”我連連點頭。
刷完牙之後,我也餓了,看了看手機都九點多了,便換了身衣服跟蘇銘一起出去。
出去的時候正好趕上蘇疼和羽靈一家在餐廳吃飯,一邊吃羽靈媽媽還一邊對蘇疼連聲道謝,看見我跟蘇銘出來之後更是噌一下站起來,直接走到我們麵前,砰一聲就跪下了。
我頓時嚇一跳,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謝謝大師對羽靈的救命之恩,羽靈把昨晚的事都告訴我們了,說見到一隻特彆恐怖的白狐狸,我們竟然把那狐妖當成神靈供奉了十多年,現在狐妖被收,你們就是羽靈的再生父母,我們該如何報答您?”
“報答?”我下意識的就想擺手,說我們不要什麼報答。
不過話說出口之前我還是忍住了,看向蘇銘。
畢竟這狐妖是蘇銘收的,跟我沒有多大關係,最後還得蘇銘做主。
“你們不介意的話,就把香爐裡的玉塞送給我們吧。”蘇銘道。
那狐妖就被封印在玉塞裡,差點害死羽靈,此時聽到蘇銘要帶走玉塞,羽靈媽媽自然連連點頭,說彆說玉塞了,就是這整個家,隻要我們有看上的都儘數拿走。
蘇銘搖搖頭,說他隻要這九枚玉塞,說完他讓羽靈媽媽站起來,拿了張紙寫下一個地址,遞給羽靈媽媽,讓她儘早帶羽靈去那地址找一個叫頂天的道士,拜他為師,這樣羽靈的命才算徹底保住。
羽靈爸媽早已把蘇銘當做神人,也不怕他是鬼了,連連點頭,小心翼翼的把頂天道觀的地址收好。
交代好羽靈的事情,我又在羽靈家吃了早餐,然後裝好剩下的幾個玉塞便起身告辭。
羽靈媽媽知道我們還有其他事便沒有過多挽留,隻是送我們離開時,強行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裡麵有十萬塊錢,雖然不足以報我們對羽靈的救命之恩,但多少是個心意,我拿著她才會安心。
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沒推辭,回去的路上還是羽靈家的司機送我們, 路上我閒著沒事,便問蘇銘為什麼什麼都不要,唯獨要了這幾枚玉塞。
是不是這玉塞是古董,價值連城啊?
蘇銘瞬間白了我一眼,好像我問了什麼白癡的問題一樣。
蘇疼也連忙對我使眼色,朝司機位置努了努嘴。
我這才意識到這車裡還有羽靈家的人,就算這玉塞真是古董,也不該這時候問,隻好尷尬的吐了吐舌頭。
“二奶奶,這玉塞雖然是古董,卻說不上價值連城,隻不過是因為這玉塞原本是一套,雖然隻有其中一個封印著狐妖,但其他玉塞上也妖氣很重,普通人留著不止會影響起運,還容易招來其他妖物,所以二爺爺才特意討要的,還有,當年封印狐妖的道士既然用這玉塞當容器,就一定會在玉塞上留下什麼痕跡,二爺爺留下這玉塞,就能知道當年那道士是誰了。”蘇疼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