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直接打車往市中心走,隻不過蘇銘卻沒有讓司機帶我們直奔商場,而是去了江門區派出所。
我頓時就好奇了,問蘇銘他帶我去那地方乾嘛啊,該不會是想帶我去領結婚證吧?所以他讓我事先打扮一番。
這也太突然了,隻是去領證不應該是去民政局嗎?而且我也沒有拿戶口本出來,就在我滿心不解的時候,蘇銘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張身份證來,在我麵前晃了晃,我一看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呆住了,蘇銘。
那竟然是他的身份證,而且還有照片和身份證號什麼的,做的相當逼真。
“你一個鬼,要身份證這種東西乾嘛啊?”我頓時就笑了,覺得蘇銘拿著身份證的模樣很搞笑,他明明用不到這東西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蘇銘拿著自己身份證的時候,我竟然恍惚有種錯覺,蘇銘並不是鬼,他是跟我一模一樣的大活人。
“辦護照不是需要用身份證嗎?你看這證件做的像不像?我特意讓蘇疼找人連夜趕製出來的。”蘇銘問我。
他此時看著戶籍大廳裡的戶籍警竟然有些緊張,好像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一樣,跟他平時沉穩的性子一點都不相符。
我頓時更奇怪了,抬手摸了摸蘇銘的臉,問他沒事吧,怎麼今天忽然這麼反常,又是辦身份證又是辦護照的,憑他的能力,想去哪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誰能擋得住他,就算有什麼特殊原因他坐不了飛機,也大可以自己飛著去啊?
而且他究竟是想去哪?怎麼還整出國了。
“去泰國,你不是過幾天要跟那龍婆一起去泰國嗎,我也去。”蘇銘道。
他這話一說出來,我頓時有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一個你追了很久的男神突然轉性了,變成了你的跟屁蟲,那感覺是相當奇妙的,莫名的有種爽感。
我頓時就笑了,忍不住摟住蘇銘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問他是不是舍不得我啊,怕我獨自跟唐躍出國吃了虧,畢竟泰國是唐躍的地盤了,他還那麼色,一直覬覦我,蘇銘肯定是舍不得我。
結果蘇銘聞言挑了挑眉,好像被我不要臉的自戀震驚到了,道:“我去泰國是為了拜訪一個人,唐躍的師父龍婆坤你知道吧,蘇家當年出事的時候,龍婆坤也在現場,我這次去找他問一些事情。”
“啊?這樣啊。”我頓時有些失望,蘇銘說到龍婆坤的時候又恢複了他平常的表情和語氣,好像他這次去泰國跟我完全沒關係一樣,他也並不關心我跟唐躍之間的旅行。
我頓時有一種挫敗感,好像不被重視了。
他就那麼放心我嗎?
我有些小不開心,悶悶不樂的跟蘇銘說辦護照確實是在這裡,進去以後填表格申請就行。
蘇銘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我情緒不對,也沒安慰我,直接走了進去,按照流程填表格什麼的。
申請護照很簡單,再加上蘇銘靠著蘇家的關係,走的特快通道,說是三天護照就能拿到手。
等申請完之後,蘇銘帶著我轉身去了商場。
可我此時已經沒有心思逛街了,剛還覺得蘇銘轉性了,變成粘人精後可愛的很,現在就恢複了他一貫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全程都拉著臉跟在蘇銘身後,任由他拉著我的手走來走去的。
逛街過程中他問我有沒有什麼東西是特彆喜歡的,他帶我去買。
我現在正跟蘇銘慪氣,當然不會受他的恩惠,便冷著臉說我什麼都不缺,不用給我買。
蘇銘點點頭也沒說話,拉著我的手溜溜達達的在商場裡晃悠,竟然還真的不帶我往專賣店裡走了。
我簡直快氣死了,眼圈紅紅的都想哭了,可心裡憋著那個勁兒,不想在蘇銘麵前服軟,就一直閉著嘴沒說話,努力想把眼圈裡的淚水憋回去。
就在我全心全意的跟淚水較勁的時候,商場中央的寬闊地帶突然‘砰’一聲傳來巨響,有什麼東西爆炸了!
我心裡一驚,下意識拽著蘇銘就想跑。
畢竟我們現在的仇家太多了,金達海逃走之後還沒有抓住,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著蘇銘虛弱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