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分析一組的組長指著PPT上麵的白異說道。
這位女性的頭發再一次稀疏不少,從她那披散下來也沒有蓬鬆多少的頭發就能看得出來。
下麵開會的人員也愁眉苦臉的。
這也是讓他們想不明白的一點,白異回到軍區之後就十分乖巧,乖巧的讓人心慌,他甚至沒有提出走什麼時候離開軍區這種話。
這下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了,而那些做性格分析的小組成員更是頭發一大把一大把的掉。
“……也許是他知道錯了,不應該幫著利卡國在網上掀起那麼大的動靜?”副隊遲疑的說道。
最後便遭受到了全場所有高學曆的人鄙視的眼神,以及他隊長的爆栗。
“動動腦子!你覺得白先生會像那種覺得是自己錯的人嗎?”裴軒磨著牙說道。
“也是啊……”副隊慫慫的說道。
白先生當初放自家孩子上街自己開自己的時候都是理直氣壯的,彆提現在這種小意思了。
不過副隊的話還是有點用的。
讓那位專門負責心理分析的劉教授來了一點靈感。
“等等,雖然白先生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但他有沒有認知到這樣是鑽法律漏洞呢?”
劉教授眼睛亮亮的站起身走上講台,直接對著一組組長的PPT就是一頓輸出。
而在說完之後,劉教授自認為講解的深入淺出,然而往台下一看卻對上了好幾對茫然的眼神,還有好幾對痛苦的眼神。
“老師你用的心理學名詞太多了,還都是不常用的……”一旁的一組組長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隨後就被自家老師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來回掃視了好幾遍。
“……算了,我用大白話跟你們說,總之白異可能之前就知道這個法律漏洞,畢竟利用這個漏洞的網絡案例屢見不鮮。”
劉教授嚴肅著神情對下方的領導們說道。
“但他也知道自己一旦利用
這個法律漏洞,以我們對他的關注度,這個法律漏洞肯定會在下周或者下個月就補上。”
“所以與其小打小鬨的撈一把,還不如直接把事情鬨大,把這個一次性的機會給利用到極點!”
劉教授說的話對在場的人產生了衝擊,其實如果放在白異位置上的是個人,他們可能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但白異是個母巢,而且還是個行為完全不按邏輯來的母巢。
於是在麵對白異的時候,他們的固定思維變成了人類那麼做,那麼白異肯定不會這麼做的想法。
直接被白異打了個措手不及。
“……好了雖然被白先生耍了一把,但至少有一個好消息。”劉教授摘掉自己的眼鏡,看著下方有些頹廢的會議人員深呼吸說道。
“白先生暫時不想和我們為敵,所以他選擇了如此迂回的方式。”
“呼——”這下在會議室的所有人全都長出一口氣。
不過由於人多,導致這麼多人的聲音彙集在一起轉變成了聲浪,這下在場的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劉教授瞧著他這話一出,就立刻放鬆的會議室的人員勾了勾嘴角隨後慢悠悠的說道。
“咳咳!放心的太早了啊,不想讓白先生動手的前提是……”
劉教授鏗鏘有力的說道。
“——完善網絡秩序!彆給那家夥可乘之機!”
那天劉教授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了主心骨,不過當回到辦公地點之後,原本定下的心又被龐大的工作量給壓到頹廢。
不過這些圍繞著白異轉的這些人,其實還算好的。
最倒黴的便是那些擬定法條的領導們。
他們不知道內情,在看到原本就高.聳的工作量上麵,又加上了龐大的一坨工作量,這些人都快瘋掉了。
他們甚至覺得上頭是不是在耍他們玩兒L。
前段時間暫時出台了一個不允許車輛在沒有司機的情況下上路的法條,就已經讓他們焦頭爛額了。
車輛沒有司機怎麼可能上路?無人車倒開始高速測試了但也沒有民用啊?
可上頭隻是想要這麼一個結果,他們必須把這個法條弄得符合現代人的認知。
現在把網絡秩序這方麵的法條也壓到了他們身上,他們也不是鐵打的啊!
而這些人的抗議也被上頭聽見了,上頭也十分的通情達理,爽快的同意了他們增加人手的要求。
——然後這些法律人員就看到了他們原本已經退休的老師和師祖過來監工。
所有人:“……”
還能怎麼辦呢,又不能向上頭罵人也不能欺師滅祖,隻能化悲憤為力量快速推進網絡秩序的發展了。
不過這些法律人員再怎麼悲哀,其實內心也是暢快的,現在隻要上過網超過一年的,誰沒有在網上被人莫名其妙罵過呢?
但這件事情中的其他人,可就沒有他們那麼暢快了。
比如說那些自以為是正常發
言的‘儲備糧們’。
比如說隻是例行公事,到網上攪渾水的利卡國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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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其實是想要幫白異的任齊越。
是的,沒有看錯,任齊越這一次其實是真的想要幫白異,當然任齊越不是突然聖母心發作,而是‘白易’的名聲已經影響到了任氏集團的股價,任齊越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囊中之物破敗呢?
於是任齊越聯係上了水軍工作室。
看上去很不可思議對不對?
但如果把娛樂圈的思維和任齊越的行為一對比,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無非就是全網黑的時候加大力度,用一些十分可笑的錯誤來攻擊‘白易’,激起所有人的逆反心理,到時候再把證據放出去,這個時候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時候。
那些明星們虐粉也是這個套路,甚至沒有黑點也要創造黑點來虐粉吸金。
其實這種招數用在娛樂圈其實挺有用的,可惜這次‘白易’的事件是社會新聞,尤其還是牽扯到了所謂的社會黑暗麵的新聞。
人類都是有獵奇以及把高高在上的人拉到泥地裡踐踏的心理的,有那種一切事務和他無關的人,但絕對不多。
所以任齊越玩脫了。
任齊越看著電腦,眉頭緊皺,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讓白異高興的氣息,而在他的手邊某信上一個消息接一個消息跳了出來,全是水軍公司的。
“任大少爺,你沒跟真少爺通過氣嗎?為什麼我看到了我的起訴書?”
“趕緊回答!兄弟們要是這一次進去了,可不敢保證在牢裡說出什麼話!”
“姓任的!有人扒出來我們的證據了!雖然暫時還沒有查到我們身上但是他們已經在關注起訴流程了!”
水軍工作室的人焦急的給任齊越發著消息,中間還時不時夾雜著未撥通的語音電話,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任齊越被這些消息吵的頭昏腦脹,而電腦上的消息更是讓任齊越整個人都發昏。
……因為他查到了自己的起訴書。
當然如果是這樣的話,任齊越其實也不會像現在這麼一副要死的樣子。
但……
如果他連任父的起訴書都查到了呢?
那個搜索引擎輸入身份證號就能查到自己有沒有被起訴,甚至那些連人手幾個號的水軍工作室都沒有躲過而且證據充足。
剛剛任齊越查到了自己的起訴書之後就暗道不好,‘白易’對自己的怨氣一直都不輕,這次他落在‘白易’手裡怕不是會被脫一層皮。
隨後任齊越便突發奇想,順手把全家的身份證號放了上去查了一下。
結果任母沒有,反倒是任父,任齊越搜索出了整整三條長截圖。
——全都是抱怨‘白易’有多不孝順,順帶還罵兩句白瑾。
看的任齊越那是嘴角抽搐,雖然知道任父這段時間十分憋屈,但憋屈到隻能在網上和網友吐槽,趁勢才敢踩兩腳死人……
任父是真的夠幼稚的。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還是得讓‘白易’撤訴才行。
不然‘白易’上法庭挨個告人的時候,親爹和養兄也在裡麵,這不是給任氏的股價放血嗎?
這樣想著,任齊越趕緊去書房去找任父。
“父親!‘白易’發出來的證據鏈接裡可能把我們也告了!我們得趕緊讓白易——”
任齊越說話說到一半直接卡殼。
順著任齊越的視線望過去,正好看見任父正慌亂的藏著手機。
眼尖的任齊越正好看見了任父還沒熄滅的手機屏幕上,某博的界麵。
——正好停留在罵戰上。
任父看著任齊越,任齊越看著任父,父子倆尷尬的對上了視線。
房間裡尷尬的氣氛簡直讓人窒息。
*
“豈有此理!”看完證據的任父一拍桌子怒吼著說道,“當爹的罵兒L子兩句怎麼了?他怎麼有臉告的?”
那是因為人家根本就不覺得我們是他親人。
任齊越吐槽,一邊回想著自己和任父之前的所作所為頓時有點後悔。
任父這時候已經嘟嘟囔囔點開了某博,他得看看一次性告這麼多人的逆子究竟是怎麼被所有人罵的。
然而剛打開某博,入眼的熱搜就讓任父僵硬在了原地。
#白異已經夠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