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是冠軍,是他們討好我們才是,不用擔心丟臉,之前禮儀培訓你不是也通過了嗎?應付這種場合足夠用了,反正咱們這一輩子就隻來這麼一次了。”
老劉倒是放鬆,而有了丈夫的安慰,老劉的妻子也放下了因為有人靠近而有些繃緊的肌肉。
“我還真是在團裡呆習慣了,看見有人過來差點給他們一拳。”老劉的妻子笑著說道。
“行了行了,我們的顧大團長,知道你警惕心強了。”
老劉調侃的說道,不過很快他們也停下了這樣的行為。
因為教皇冕下到了。
在場的眾人順著工作人員的請求
,讓開了一條道路。
很快紅地毯便讓了出來,而在場的信眾們站到了前方,組成了人肉圍牆,將賓客們牢牢地擋在了身後,隨後他們低著頭開始吟唱,起了絲巢教的專屬聖歌。
還是那樣的詭異,還是那樣的仿佛把人要吞入深淵的歌聲。
在場的選手我們還是第1次聽到這樣的歌聲,在之前他們基本上接觸不到絲巢教。
所以很多選手都是第1次聽這種歌聲。
馬修倒是聽過許多次,而且他有他的主給他的祝福,所以他並沒有被這個情況影響,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踏在紅毯上,一步一步朝著禮台前進的那個惡魔。
他會揭穿他的,一定會!
馬修在他的主的祝福下沒有多少事情,其他人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覺得自己頭暈腦脹,馬上就要被吞入深淵了。
他們也瞬間理解,為什麼天督教會說絲巢教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魔。
就這種聖歌,哪個聽了不覺得人家像惡魔啊!
好在這首聖歌的時間正好卡在他們能接受的臨界點便結束了,在場的人仿佛死裡逃生,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難得的有些狼狽。
彈幕也是劫後餘生的模樣。
直到主持人宣布,接下來由教皇冕下宣布致辭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就在咱們剛剛頭暈目眩的時候,教皇冕下已經踏過了紅毯來,到了禮台上。
而教皇冕下在聚光燈下的那張臉,讓他們原本就有些暈眩的大腦感覺到了什麼叫目眩神迷。
【多偉大的一張臉啊。】
【人家還有錢,還有腦子。】
【話說教皇冕下到現在還沒有超過20歲吧。】
【明年成年。】
彈幕也一改之前囉裡八嗦的說話方式,簡短的說道。
教皇冕下的致辭也相當平淡,聽上去就是簡單的說詞而已,隻不過中間的一些話語總讓人感覺有些陰陽怪氣的。
【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得教皇冕下的那句感謝各個選手的努力,讓觀眾們欣賞到了最佳的效果,這句話總有些嘲諷的意味在裡麵呢。】
【最佳的效果——指被失憶玩弄的選手們。】
【也許還有被抓的那些犯罪選手們。】
【想多了,這些隻是普通的致辭而已,隻不過這一次教皇冕下的操作真的是過於炸裂,所以顯得那麼像嘲諷。】
【感覺是科凡大主教給教皇冕下寫的?畢竟教皇冕下長得像個明星科研能力像是個鬼才,真的不像是能和普通人打交道的模樣。】
彈幕們還在討論的時候,這次致辭也終於接近了尾聲。
在場的賓客門麵上保持的職業性假笑也重新掛了起來,他們的手也擺好了姿勢,準備著對教皇冕下鼓掌。
沒人注意到一個身著黑色禮服的人在逐漸靠近禮台。
就在擂台上光芒萬丈的教皇冕下,說出結尾詞的下一秒。
一道身影猛的衝上了禮台,並且從教皇冕下手中搶過了話筒。
安保人員直接衝上禮台,下意識的護住了他們的教皇冕下。
但襲擊的人的目標卻並不是教皇冕下,而是——話筒?
直播間也被這一場混亂弄得兵荒馬亂。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台子上怎麼突然有個人衝上去了?】
【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安保人員已經衝上去了!好哎把教皇冕下護住了!】
【——?那個人的目標好像並不是教皇冕下,他好像走到台前要說什麼。】
而在場的賓客們也看到剛剛襲擊教皇冕下的那個人,並沒有管被安保人員護著的教皇冕下,而是直接走到了聚光燈下。
在場的眾人都發出了不可思議的驚呼,彈幕也是一片問號刷過。
【——等等?怎麼是馬修!】
然而就在安保人員要上前把馬修給抓住的時候,馬修卻加快了幾步,正好躲過了安保人員的手。
他當著台下這些非富即貴的關注的麵,以及正在觀看這個直播間的全世界人的麵,大聲的宣布道。
“諸位,我發現了絲巢教的醜惡秘密,他們並不是什麼拯救世界的宗教!”
“他們是依靠吸取情緒來存活的惡魔!”
馬修斬釘截鐵的說著,將口袋裡已經打印好的實驗記錄,拋向了空中,散落在了整個宴會現場。
而紙張上明晃晃的文字,讓在場所有看見這個文字的賓客,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關於人類負麵情緒榨取工藝的實驗記錄。’
*
馬修的這句話仿佛一個炸彈,不僅炸傻了在場的所有賓客,也炸傻了所有關注直播間的觀眾們。
直到5分鐘之後,時間才再次流動起來。
觀眾們覺得是馬修可能是瘋了,還有人覺得馬修可能是受到了天督教的蠱惑。
但轉頭就被其他彈幕給反駁了回去。
【得了吧,馬修從他剛剛進入我們視線的時候就一直在跟絲巢教不對付。】
【與其說馬修被蠱惑了,倒不如說他從一開始就在找絲巢教是惡魔的證據。】
這兩條彈幕倒是讓觀看直播間的觀眾們點點頭表示認可。
他們很快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最主要的事情上。
【那個實驗記錄是真的嗎?】
【不清楚,但是看著馬修那篤定的樣子,估計他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所以絲巢教真的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魔????】
一條彈幕不敢置信的說道。
【傻了吧,現在這個年代哪還有惡魔啊,一個瘋狂科學家倒是有可能,畢竟教皇冕下看上去就是那種每個末日裡都有的高冷瘋狂科學家。】
【所以他這是為了傳播末日?】
【不清楚,但是這個標題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
彈幕們在討論著,有理
有據的討論有,到處發瘋的言論也有,天督教趁機傳教的也有。
總之彈幕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現場的賓客們也聚在一起,開始了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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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撿起了地上的實驗記錄,上麵的實驗記錄裡有著‘白亦’的簽名,還有是發布論文的那些,已經是業內頂尖大牛的教授們的簽名。
這些都是無可抵賴的。
馬修看著自己引起的這番動靜,心中頓時滿意了起來。
他轉過身看向自己身後根本不敢碰他的安保人員,心中有些得意洋洋,不過麵上還是穩了下神情,一臉正氣的對著正在安保人員身後還沒有動靜的教皇冕下認真的說道。
“‘白亦’,你這個惡魔,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還是說你不想承認這份實驗記錄?”
馬修握著自己胸.前的十字架,看上去就像是聖經當中的聖徒一般,充滿了神聖的意味。
倒是讓彈幕引起了一些吐槽。
【雖然這位看上去這麼正經凜然的樣子,但我怎麼總想笑呢?】
【因為看上去太中二了吧。】
彈幕一針見血的吐槽到,不過很快的發彈幕的人也少了,他們全都屏住呼吸在等著教皇冕下的回話。
在全世界人的關注下,教皇冕下姿態不虛不慢的,走到了聚光燈下。
在場的賓客們屏住了呼吸。
教皇冕下看了一眼馬修拿在手上的實驗記錄,突然笑了起來。
他勾起了嘴角,開口道。
“沒錯,這確實是我手下的實驗。”
全世界的人們:“——!!!”
*
在場的賓客們一下子慌了神,而似乎是賓客們慌神的樣子,取悅到了教皇冕下,他的嘴角的弧度甚至還更大了一些。
馬修也愣住了。
在場的賓客們慌亂的模樣,教皇冕下嘴邊的笑容,以及安保人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阻止的樣子,一切都落入到了直播間當中。
【我去我去我去教皇冕下還真的承認了,他真的是那種瘋狂科學家的人設嗎?】
【你們是不是忘了他之前就能指使著他培育出來的那些生物,全世界綁架人,他本來就是這種人設啊!】
【隻不過之前因為利益關係全世界的國家都無視了這一點,並且幫著教皇冕下掩蓋,結果好了現在弄出事情來了。】
【不過壓製人類情緒這種項目真的是不好的嗎?】
【天知道他壓著人類情緒是為了來乾什麼?二級測試人類痛苦到了極點測試人類,高興到極點也是一種測試,但是這些測試都是極為恐怖的。】
【不管什麼情緒到了極點都是痛苦的,甚至對人類的身體有傷害!】
在彈幕的科普下,不知道的情況嚴重性的眾人也開始用畏懼的眼光瞧著直播間內,依舊站在所有人麵前沒有任何恐懼神情的教皇冕下。
他依舊還在笑著,仿佛欣賞著下麵的人,如此慌亂的模樣
。
而當下方的賓客們逐漸平息的時候,馬修也終於回過了神來。
他立刻尖叫著喊道。
“你承認了你這個惡魔,你終於承認了!你會受到全世界審判的,你這個惡魔!”
在馬修的尖叫聲下,賓客們則是逐漸的朝著門口湧去。
就在安保人員不知所措,絲巢教的信眾們則要上前把馬修拖下去打一頓的時候。
教皇冕下遺憾的看著那些情緒,終於冷靜下來,準備逃跑的賓客們,開口道。
“我為什麼要接受審判呢?”
教皇冕下笑著說道,還沒等馬修反駁,教皇冕下接著開口道。
“壓榨罪犯的負麵情緒,並且測試犯罪嫌疑人的情緒,這不是很好的坐牢處罰以及判斷罪犯的方式嗎?”
*
所有剛剛退到門口的賓客們再一次的鴉雀無聲,他們都被這個急轉彎一樣的劇情給閃到了腰。
確實研究加上人類情緒也有可能會運用到罪犯身上,這對於受害者家屬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安慰。
對於那些罪犯究竟是否真心悔過,也是一個很好的判斷方式。
【確實我都忘了,這些壓榨人類情緒的實驗用在罪犯身上可是很好的。】
【確實比起那些罪犯假惺惺的悔過,我更想要看他們在遺跡麵前說悔過遺棄,卻沒有達到應該有的數值時他們麵上尷尬的神情。】
【而且這些壓榨人類情緒的實驗,用在罪犯身上肯定也能讓他們感到後悔。】
【但是如果隻是用在罪犯身上的話,他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研究呢?】
【拜托,動腦子想想這裡涉及到的領域,很有可能涉及到絲巢教那些未公開的生物科技,這些可都是人家的老底,怎麼可能掀開給你看啊?】
馬修也被‘白亦’的話給驚到了,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這個人還有臉說出這人一樣無恥的話語。
好在他早有準備。
馬修磨了磨牙,將口袋中另一份資料拋灑了出來。
“那麼教皇冕下,能否向我解釋一下,這些在你生物實驗室裡和遊戲當中的異種一模一樣的生物,究竟是用來乾什麼的!”
伴隨著馬修的拋灑,印在紙張上麵目可憎的異種落入到了直播間的鏡頭上,也落入到了賓客們的眼睛裡。
【啊啊啊啊!】
【救命救命啊啊啊!】
不少人都被嚇到了。
眾人驚恐的眼神再一次投向了‘白亦’。
而教皇冕下卻露出了一個笑容,輕鬆的說道。
“這些,隻是之前被淘汰的聖子,放心,目前他們——”
“還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