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屁股,向後倒地那一下摔得可結實了,她有一種自己的尾椎骨都骨裂了的感覺。
隻是這會兒她心虛,哪裡還敢說自己屁股還疼的話。
“……”
溫荷花就見不得自家妹子這慫樣,不過又很欣慰,她這後妹夫,對她妹子可比前妹夫還好,於是她什麼都沒說的騎上車率先離開,來個眼不見為淨算了。
張勁呢,一看溫明花的臉色就知道她沒說實話,又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很疼,於是也沒再說什麼,隻自己先跨上自行車,然後才將目光轉向溫明花。
“……”
暗地裡翻了個白眼,忍著屁股的疼坐上後座,乖乖地伸手捏住他的後衣襟,齜著牙挪動了下屁股,這才說了聲“好了”。
一路上張勁一句話都沒說,溫明花倒是有提起話頭,但人家理也不理她,她還能怎麼辦?
直到回了家,他去將自行車鎖好,又拿了藥酒進屋,依然什麼都沒說的站到她麵前,拿眼神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溫明花移開眼,默默地將上衣外套跟毛衣脫掉,露出往日白皙這會兒卻青紫一片的肩膀。
冰涼的藥酒被張勁用手掌搓熱,又貼向她的肩膀,冰冷的空氣帶著手掌的熱意激得她抖了抖,下一瞬,就是錐心的疼傳來。
“嘶!”
齜牙咧嘴都緩解不了的疼,溫明花一手伸向麵前沉著臉、手上也沒留情的男人的腰,狠狠地一把掐過去:
“你輕點!”
明知道她怕疼,還故意使了大力的揉搓,就算是要化開藥酒的藥力,但這勁兒是不是太大了點?
“知道疼了?”
知道疼了還那樣猛,不知道自己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敢跟拿著刀的歹徒拚,就不知道瞅準時機跑路?
既然已經認出是誰,難道不知道,她安全躲開之後他們也能將人再送進去,需要她不要命的去親自綁了人家?
“那也要我跑得了啊!”
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她肯定能保證跑脫,可還有她姐溫荷花在呢?
要說毫無還手之力,應該是她姐才對,她不僅年紀比她大,就連騎自行車,都是最近一年才學會。
“褲子脫了。”
啊?
大白天的,門沒關,窗簾也沒拉的,這樣好麼?
張勁咬著後槽牙:
“讓我看看,你後背傷成什麼樣了?”
當他沒發覺她走路的不自在?
溫明花訕訕一笑,聽話的趴過去,將自己的上衣往上拉了拉,
“你給我脫。”
她是真疼,不僅肩膀疼,腰也疼得她使不上力。
“……”
端著熱水走到門口看著溫明花趴到床上去的溫荷花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隻得拿手敲了敲門,然後轉身:
“張勁,我把熱水放門口,你讓明花洗洗手,她的手也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