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壓製 改到失去靈魂(2 / 2)

女性驢友接話說是啊比起這位帥哥酷帥的樣子,那個男孩子溫和柔軟得就像是初春的陽光呢,現在小女孩子們不都更鐘意溫柔的暖男麼……

這下沒人敢接話了。千夏千葉姐妹偷偷地用眼神對視一下,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地盯緊了自己的腳尖,伊藤陽太則鼓起勇氣,對猶自喋喋不休的女性驢友鞠躬道感謝您提供的信息,然後把他們送出了門外……全程沒人敢看五條悟的臉色。

即使這個事實已實在讓人感到難以消化:五條悟心愛的姑娘,在沒有人脅迫的情況下,跟和他至少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孩子一起跑了。彆說是這個強度的術士了,就算是普通男人,這也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吧。

在禦三家尤且統治咒術界的年代,這情節炸裂到等同於蘭斯洛特拐走了亞瑟王的老婆桂妮維亞……又或者哈利波特的老娘和他叔叔搞在一起……怎麼聽上去都是滅國級彆的慘禍。

春日遙不知道五條悟的暴怒會不會導致日本陸沉級彆的慘禍。

她顱腦中一片空白。

比起從前那些和風細雨的唇齒交纏,這次的親吻更像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強烈進犯。春日遙不肯張嘴,他就捏住了她的下頜,逼迫她啟開齒列。春日遙瞪大眼睛,唾液黏連的聲音在鼓膜的震蕩中被無限放大。

在強烈的窒息感和求生本能的驅使下,春日遙開始掙紮起來,手腳並用地想要推開五條悟,可這個舉動又不知道哪裡激怒了他,他從喉嚨深處低吼了一聲,輕而易舉地把她壓製在洗手台上。

五條悟一隻手鉗製住她的雙腕,拉高至頭頂,另一隻手則順著脊椎的方向向下遊移動,收緊,手心的溫度是灼熱的,但背後冰冷的大理石台同時讓她狠狠打了個寒戰。

“喂,裡麵有人嗎?”洗手間門的木門忽然被篤篤地敲響了起來,伴隨著男人醉醺醺的聲音。大概是感到不耐煩,他還大力地推搡了幾下,陳舊的連接五金件和老舊的木料吱呀作響,但被五條悟進來時隨手插上的插銷擋住了,鐵鏈子嘩啦地晃動幾下。

“怎麼推不開?”男人嘟囔道。

“做什麼講究起來了?這夜黑風高的,直接去外麵撒就好了。”好像是他同伴的聲音,喝的興奮起來的男人嘿嘿笑了起來,語氣裡帶一點猥瑣地猜測道。“指不定裡麵有什麼興致起來的野鴛鴦……”

“外麵風這麼大,屁股都要凍僵……”雖然這麼說,但是男人的聲音還是逐漸遠去,在走之前他似乎還做了一個行軍禮的動作,皮鞋響亮地在木地板上並攏。“祝殿下武德昌盛!”

雖然男人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但這樣的話還是讓春日遙感覺到了強烈的羞恥。一個全新的術式被激發出來,無色而溫潤的氣幕從她為中心,朝四麵八方推進,氣幕覆蓋範圍內,咒力不斷地分解和生成,底層的規則被改寫。

在術式的作用下,即使是五條悟,壓製她手腳的力度也微微一鬆。

但春日遙甚至還沒來得及心頭一鬆,隨即就看到五條悟身上一點明滅的藍光閃過,強大的咒力湧現出來,海潮般一波接一波拍打在新生的術式上。身周的咒力屏障一寸寸回縮、哀鳴,隨即像脆弱的玻璃罩子一樣清脆地破碎。

身邊的水龍頭管道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而斷裂開,失控的水霧朝著四麵八方噴灑。

這是自春日遙失憶以來,當代最強的咒術師第一次在她麵前展示他術式的力量。

五條悟抬手,重新把她壓了回去,年輕的術士俯下身,扼住她的咽喉,雙目暗沉,頰邊拉出一絲鋒利又殘酷的弧度,簡直就像是把獵物的要害掌握在利爪之下的猛獸。

“隻不過從我身邊逃開半天的時間門而已,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和你那個十八歲的小情人去遠走高飛嗎?”他的語氣裡甚至還帶一點輕佻的味道,但那雙美麗而恐怖的藍眼睛卻仔細地在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逡巡,“哦……還有傑的咒力殘穢……是我沒有好好喂你嗎?”他空出一隻手,略微施力按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這裡灌滿,然後給我生個孩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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