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父親被帶去詔獄後,她所受到的那些白眼,那些欺負,似乎都煙消雲散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齊昭覲的位置道,“殿下……你聽見了嗎?”
齊昭覲沒有回答,隻是見怪不怪地敲了她的額前一下,“大驚小怪。”
衛嫣這會兒顧不上齊昭覲了,她立刻穿上衣物起身到了門外,朝著劍隱詢問道,“那我爹已經回家了?”
劍隱起身頷首道,“昨夜便已經回去了。不過衛大人在獄中還是受了些傷,估計要調養段時間。”
進了詔獄的人還有命活著便是萬幸,受點傷衛嫣覺得不算什麼。
衛嫣感激地朝著劍隱微微福身道,“多謝了,我爹……他可……”雖然開心父親出來了,但衛嫣也不免有幾分擔憂,畢竟她現在人又未在京城,到時候父親問起,這可……
齊昭覲此時也從屋內走了出來,他沉聲道,“怕你爹知曉你跟著孤走了?”
衛嫣沒有想到齊昭覲竟然這麼直白地把這話給說出來了,其實齊昭覲說得也沒有錯,但……她畢竟是待字閨中的女子,怎麼能跟著旁人走了。
衛嫣有些苦惱道,“若是讓我爹知道了,我……”
“姑娘請放心。”劍隱立刻上前道,“衛大人現在正在養病,屬下已經傳了話,說是清河郡主請了姑娘去府上照看一二。”
清河郡主是齊昭覲的表姑,和太子關係素來不錯,不過早年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