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葵千裡:“做模特也是一項需要認真才能立足的工作。”
“如果你對我的話不服,可以來事務所體驗一天模特的生活。”
[好家夥。單看這話,我還以為是星野悠真說的呢。]
[哈哈哈,繼星野之後,支葵也想成為拉動星野事務所新人數量的人嗎?]
[他們這樣下去,事務所的星探估計都得失業。]
藍堂英感覺自己有點無辜。
雖然他心直口快,說了那樣的話,但是他的目的在於打消星野悠真的事務所邀請,他對其他職業沒有什麼偏見。
“我對模特沒有興趣,也沒有偏見。”
“我隻是在讓星野不要規劃我的未來職業。”
星野悠真聽到這話,對藍堂英道歉。
“抱歉,我差點忘了藍堂也是有家業繼承的人。”
[救……為什麼家業繼承的人那麼多?]
[能加我一個,嗚嗚嗚。]
[其實,我能說現在的我在小小期待漫畫裡的多年後一個有錢的爺爺說我是他的親屬的情節嗎?]
藍堂英:“就算不繼承家業,我也能活得很好。”
星野悠真:“沒錯,因為你是天才美少年。”
天才美少年一直是藍堂英的自詡。
彆人也會誇讚他,他大多時候都會欣然接受。
可是這個稱呼從星野嘴裡說出來,藍堂英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家夥是在嘲諷他嗎?
藍堂英的表情很好讀懂。
一條拓麻和支葵千裡都能看清他的提防,星野悠真也一樣。
“我是真心誇你的。”
“我不信。”
收看直播的人要笑死了。
這可能就是星野平時說話方式異於常人久了,以至於彆人不敢簡單聽信,非得解讀一番的結果。
在最後,星野悠真還安利他們去河屯君樂園遊玩,那裡真的很不錯。
[是很不錯,距離死亡隻有一步(doge)]
[星野:我差點死過,所以很有發言權。我來給河屯君代言。]
[河屯君樂園聽了,都得立刻發澄清貼,表示他們是歡樂樂園,而不是死亡樂園。]
藍堂英拿出理智,分析:“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短時間內,河屯君樂園應該會閉園調整,進行安全檢查。”
一條拓麻:“的確。畢竟誰也不清楚災難波及的範圍。”
支葵千裡:“我看新聞,地麵上的筍大都被當時經曆災難的遊客給挖走了。”
直播間的人聽到挖筍事件,心情很微妙。
雖然他們當時也見證了不少遊客當著媒體記者的麵挖筍,但是……
[被彆人提起,總感覺好好笑啊。當然,他們經曆的苦難確確實實存在。]
[沒有人比這個世界的人類更知道“頑強”兩個字怎麼寫了。]
[這其實也是一種解壓方式,能夠很好地緩解人們在災難來臨時的心理壓力。]
[是的,隻有對筍繩之以法,他們才不會留下心理創傷。]
星野悠真舉手,表示自己不是遊客的大多數。
他沒有去挖筍當做紀念。
[你不用,你自帶。]
“鯊魚什麼的,真的是突然出現的嗎?”說實話,一條拓麻對其很好奇。明明屬於不同的水域,卻突然能夠大量湧入,真的很奇怪。
星野悠真:“的確是突然出現的。那一天的河屯君樂園好像集合了不少恐怖片元素。”
“那個船是怎麼飛起來的?”
“不知道,可能是被幽靈詛咒了,也可能是那個叫做吉田寬文的民間惡魔獵人做的。”
星野很會推測,愣是不說自己在那次危機來臨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眾人對其低調行為點讚。
“吉田寬文啊,不是你的嗎?你還在動態上放了有關於他的合照。”
藍堂英特意提醒星野悠真,“他是你朋友吧。你剛才那話的意思怎麼一副不認識對方的口吻呢?”
[你好像有點怪。]
[藍堂不愧是天才美少年,總能發現星野話語裡的薄弱部分。]
星野悠真沒有被指明話語疏漏的心虛,一臉淡定地解釋:“因為你們不認識他,所以我就以一個客觀人士,客觀地說明吉田寬文。”
支葵千裡:“吉田寬文很厲害嗎?”
星野悠真:“很厲害。能在高危的職業裡活下來,就已經證明他的實力了。但他老是稱呼自己為三流惡魔獵人,不得不說,他太謙虛了。”
[謙虛使人活命。]
在他們談話間,玖蘭樞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他的手裡拿著一本書。
對於與網絡聯係很少的吸血鬼而言,看書是能夠用來打發時間的享受。
直播間的人看著他手裡的書,心裡有點難受。
那就是玖蘭樞好像沒有拿筆的愛好。他看書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做記錄的習慣啊?有些人讀書,會刻意保持書麵的整潔,不會在書上留下任何的筆跡。有的人則是愛好在書籍的紙張上寫寫畫畫,恨不得每一頁都留下他們的感慨,表明對書籍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