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後,李萱萱也就轉身,準備去樓下大堂坐坐,隻是這腳剛一抬,她忽然又想到——
不對呀!
不管她是提前還是滯後發現,隻要她使用梅花扇,那在窗戶紙上,就一定會產生小洞!
所以,謝時訓在生氣什麼?!
想不明白的李萱萱,剛走下樓,便見到也坐在大堂裡的溫意,在向她招手示意,李萱萱見狀也就走了過去。
她這邊還沒走到,溫意便已經站起來為她拉好板凳。
看溫意這模樣,再對比那夜他在長生院的表現,若不都是親眼所見,大概李萱萱也會有所錯亂吧?
李萱萱道著謝坐下,見他們桌上的食物沒怎麼動,便問到:“怎麼不吃?你們應該餓壞了吧?畢竟被抓了。”
溫意正要坐下的身體一滯,溫賢見了連忙開口,將李萱萱的視線引過來:“要吃的,隻是想等等兩位。”
李萱萱點了下頭,“沒事,你們吃吧。”
在李萱萱殷切的目光下,父子倆人不得不拿起筷子,不過他們沒淺嘗幾口,溫意便又開了口:
“對了,還沒問姑娘芳名?”
“李萱萱。”
溫意話音剛落,李萱萱便開口答了,他雖有些吃驚,但還是回應道:“萱萱姑娘好,我叫溫意,溫暖的溫,心意的意。”
李萱萱點點頭:“嗯,我知道。”
她知道?
溫意覺得這話有些奇怪。
但他很快便將其歸為是對名字的理解,於是他又繼續問到:“那少俠的名字是?”
“謝時訓。”
李萱萱回答得如此不假思索,以至於溫意在不知不覺中也將下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那你們此行的目的地是?”
“白渭州。”
溫意:“……”
李萱萱這般有問必答的模樣,令得溫意實在是反應無能,偏偏她看起來又不像在撒謊,溫意下意識地看回自家父親。
而溫賢見狀,沉默了一會後,看著李萱萱,意有所指地道:
“姑娘倒是信任我們。”
李萱萱反問:“難道不是謝時訓信任你們嗎?”
溫賢聞言又是默然,倒是溫意,聽了這話後,臉色有一絲絲龜裂。
李萱萱收回眼角的餘光,轉而專心地看著溫賢:“兩位想知道的,萱萱已經回答了,不知兩位能否也為萱萱解惑?”
問是這樣問,但不等溫賢答應,李萱萱便徑直問到:
“第一,謝時訓為何會被抓?”
溫賢大概隻愣了一秒,後便搖頭苦笑:“姑娘,我們被抓在前,謝少俠在後,我們如何能得知原因?”
李萱萱不置可否,轉而問起:“兩位今晚沒得住,不知可找到落腳處?”
溫賢、溫意:“……”
溫賢心頭突然梗住,他們不是無法找到落腳處,而是隻能在此處落腳啊!
溫賢硬生生地擠出笑容:“聽聞‘豐神’有兩好:一為財,二為……”他頓了下後才道:“美。”
李萱萱多看了溫賢兩眼:他剛剛其實是不是想說‘色’?
收回視線,李萱萱不動神色地繼續發問:“第二,謝時訓為何會動殺機?”
溫賢有些難以啟齒,他壓低聲音道:“同上?”
李萱萱頓時了然。
而溫賢看著她的目光,心裡頭卻是越發不安,不等他細究,便聽到李萱萱問出第三個問題,也是最後一個問題:
“‘血之丸’何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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