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哦。
八月一日開始請假哦。
……
隻是此刻,天元宗眾人既已將應靈鳳護在最裡頭,自然也就不會讓她最先對上傷害。
因而,那‘暗箭’一下便被挑飛。
該說巧不巧,那‘暗箭’轉了個方向後,卻是正好向著那在哀傷的巨獸而去。
“鏗!”
急速的‘暗箭’,在即將碰到巨獸時,卻是被更快的虛劍,攔腰擊斷。‘暗箭’成兩半落地,而虛劍沒了靈力支撐後,直接消散。
謝時訓看著這一幕,卻是不禁輕笑:“萱萱還是如此善良。”
李萱萱瞥了謝時訓一眼,總覺得他口中的‘善良’不是什麼好詞。
謝時訓見她這神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甚至還明知故問:“萱萱為何這樣看我?”
李萱萱正眼看著謝時訓,言辭誠懇:“因為我覺得你有病。”
自從再見麵,李萱萱感覺,謝時訓已經不再是她記憶中的那個謝時訓了。
比如現下,他聽了李萱萱這話後,竟然放聲大笑?!
李萱萱滿頭疑惑。
但不等她再出聲,也不等另一邊的修士還有其它的小動作,專屬於謝時訓的氣勢,一下子便鋪遍此處!
李萱萱離謝時訓最近,她最先感受到,也是深刻認識到,哪怕如今同為元嬰,但謝時訓的境界也遠非是她能比的。
李萱萱尚且是這般,那場上的其他修士,包括獸類們,就更是動彈不了。
此間,有一瞬的靜謐。
隨後,那些巨獸忽地就能動了。
那一刻,除了李萱萱和謝時訓外,其他的修士都害怕極了……好在,巨獸雖然能動,但也沒再開戰,它們默默地離開了。
待它們走遠,謝時訓也就收回對眾人的壓迫,而後牽著李萱萱,準備向天元宗的人走過去。
哪知道,謝時訓這邊還沒動,被天元宗眾人護在中心的應靈鳳,突然尖叫起來:
“啊——”
比應靈鳳的聲音更前的是,有一物,以快得隻殘留下影子的速度,向著謝時訓和李萱萱所在的位置而去!
李萱萱身隨心動,先一步站在謝時訓身前,伸手擋住那一物!
而後,應靈鳳的聲音這才完全傳了過來:
“啊!”
“我的寶物!”
這一瞬,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李萱萱身上。
謝時訓見狀,當即皺起眉。
他先是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應靈鳳,而後才有些擔憂地看回李萱萱。
彆人看得或許不清楚,但他離得近,卻是知道:
那東西,一開始確實是自主地奔著他們而來,隻是臨近後,卻是李萱萱主動將其吸到手中。
隻不過,那一瞬非常短暫!
隻怕……
李萱萱也不一定知曉。
而另一邊的應靈鳳,被謝時訓那麼一看後,不由自主地收了聲,隻是她臉上依舊有著急之色,畢竟那可是她進來後,尋得最有靈性,又與她最為契合的兵器了!
此時此刻,也不止謝時訓和應靈鳳在關注李萱萱,可以說,場上所有的人,視線都在李萱萱的身上。
不對,準備來說,是她的手上。
隻是,李萱萱如今已經晉升元嬰,所以眾人的視線集中,對她並無半點影響……更何況,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她手上之物。
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覺啊?
究竟是什麼呢?
在李萱萱還沒意識到的時候,迷你李萱萱之力已經徑直湧出,隨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件被推崇為‘寶物’的東西,便被李萱萱給握斷了……握斷了……斷了……了……
場上安靜如雞!
謝時訓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因為他發現,當李萱萱握斷後,裡頭出現了新的東西,亮晶晶的,似是會發光一般,但隻短暫地出現一瞬,便被李萱萱收入身體內。
謝時訓並不在乎這所謂的‘寶物’,李萱萱要拿要搶要毀,都可以,隻是尚且不知來處的東西,最好是不要入體,以免對身體有什麼影響。
所以,謝時訓往前一步,想如此對李萱萱說,但他還未來得及開口,另一邊的修士們俱皆出聲斥責李萱萱:
“道友這是何意?!”
“如此坐收漁翁之利,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
“天元宗這是要仗勢欺人不成?!”
“得不到便毀掉,這就是天元宗的宗旨嗎?”
“……”
實際上,連著天元宗的眾人亦是不解,隻是礙於謝時訓在,他們沒法出聲,隻能怒目瞪著對麵那群修士。
雙方之間劍拔弩張,大戰似是要重燃。
然而當事人卻是到了這會才回過神來。
李萱萱壓下心中的詫異,而後將麵前的碎片,儘數往下方推!
那件所謂的‘寶物’,被迷你李萱萱之力震碎後,其碎片便漂浮在李萱萱的麵前。
寶物即便是被毀,其碎片亦是帶著鋒芒!
此刻,眾人麵對碎片的來襲,不由紛紛祭出結界,或是防禦武器,至於反擊……
單看謝時訓站在其後,眾人便不敢輕舉妄動。
而比起對麵的修士,天元宗有些人便直接多了,他們直接喊:“謝長老!”
“謝長老!”*n
可惜,謝時訓並未有反應。
而在這個檔口,碎片已然來到眾人所在的上方,正當眾人嚴陣以待之時,碎片卻突然散作粉末,完全無害地灑落下去。
眾人見狀,自是一臉呆滯。
李萱萱也在這個時候開了口:“諸位道友為此‘寶物’大動乾戈,未免患不均,我便替各位分了!”
“如此,人人均占,不知諸位可滿意?”
眾人:“……”
均占什麼?占個粉末嗎?要來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