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訓不止出了聲,他還拉了李萱萱一把,這使得李萱萱不得不跟著往下多走兩步,視線內也就完全沒有了大殿裡的情形,李萱萱隻能回過頭。
“看什麼?”
謝時訓又問了一句,但不等李萱萱回答,他便徑直說到:“沒什麼好看的,走吧。”
李萱萱聞言,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怎麼回事?”
“什麼我怎麼回事?”
“你今天很奇怪。”李萱萱下了結論,並解釋道:“往常你都不會替我直接下決定的。”
依照她認識的謝時訓,他應該是會說些模棱兩可的話,以此引著她往某個方向走。
謝時訓不置可否:“哦,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
瞧吧,又是轉移話題。
接收到李萱萱的眼神後,謝時訓反而是勾了勾唇角,手上更是捏了捏李萱萱的手掌,反問道:“難道你還有彆的辦法?”
這一點,也確實是。
李萱萱歎了口氣,“希望能順利解決吧。”
謝時訓輕笑,等見到李萱萱不解地看過來後,他才說到:“正常人難道不應該是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嗎?”
李萱萱也跟著笑,“難道你不是想說,強者為王?”
謝時訓嘴角的笑意深了些,隻他視線看回前方,眼裡又添上幾分涼意:
“有何差彆?”
“好像是差不多,不過嘛,”李萱萱歪了歪腦袋,“若是隻一昧地追求最強,那強上總有更強,豈不是永無止境?”
“那依你之見呢?”
這一次,李萱萱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李萱萱這兩年在外獨行,越發有一種感受:她沒有‘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