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歡聽柚子定計劃的樣子】
【領導發言(?)】
【認真講話的樣子夢回初舞台酷哥】
【我不能聽柚子講一大段話,每次我都會對著他的臉走神……】
【我就說以前我怎麼不走神!以前他不會說那麼多話!】
蘇俊哲托著下巴:“或許定兩個解散時間?”
“中間再加一個吃晚飯的時間?”白煊赫問。
“應該是最後加一個拖堂時間吧。”賴羽冬一下子就理解了蘇俊哲的意思。
蘇俊哲給予肯定的答案:“沒錯,大多數情況都不能準時散場,加個最後期限好一點。”
“那就九點收尾,十點前必須解散。”
確定下來的時間表記錄在白板上,重新掛回練習室的門後,正式進入練習階段。
決賽的團體排練是賴羽冬四次中最輕鬆的一次。
隊友們分工明確,氣氛友好,有條不紊地向前推進度,不需要另外創作,也不需要克服難關,唯一廢點時間的隻有徐案的舞蹈,但這也在預料之內,隊內最不缺的就是舞擔。
中途休息期間,賴羽冬靠牆而坐,他遠遠地圍觀被金熙恒和蘇俊哲兩大舞擔包圍的徐案,心生一種首席大弟子出師的錯覺。
“上次那麼被教的還是你,但你是一對一教學,沒那麼多人。”白煊赫有感而發,他走到賴羽冬的身邊坐下,隨意地聊了起來,“你想好個人舞台去哪組了不?”
“vocal吧。”賴羽冬還是決定落實最開始的想法,“你選rap還是dance?”
“我想去跳舞,但rap擔好像沒幾個人,我感覺我會被節目組拉去唱rap。”白煊赫歎息一聲,難得在他的臉上見到愁容,“但我不想急匆匆地趕一首rap出來。”
“節目組還能乾涉嗎?”
“能啊。”
賴羽冬思索片刻:“那我們對著鏡頭留下證據,要是後麵被換組了,就說明我們被綁架了。”
“還能這樣?”
白煊赫麵露詫異,但他很快就接受了如此大膽的提議,他麻利地起身,拉起自家隊長跑向最近的攝像頭。
兩人站在鏡頭前,儼然一副桃園三結義二缺一的嚴肅氛圍。
“我慕容煊赫,對著大地,對著天空,對著鏡頭發誓,決賽舞台我隻去dance組!——哎,佑樹!等等,你怎麼跑了?”
賴羽冬頭也不回道:“有點超出我的認知了。”
“不是說一起留下證據嗎?”
“太複古了,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為啥我沒聽懂?”
【白哥,柚子嫌你傻哈哈哈哈哈】
【人家答應你一起留下證據,沒答應你用那麼那麼傻的台詞呀!】
【笑死我了,柚子那個麵無表情的轉身太果斷了】
【柚子:於是我轉身向山裡走去.jpg】
【柚子是什麼?楚雨冬?】
【那是金老師的角色!柚子是端木柚吧233】
賴羽冬哪一個都不想是。
人一生中被鏡頭記錄下來的社死數量是固定的,一旦超過這個數值,他會羞恥而死的!
但他是一個誠實守信的人,答應彆人的事就算自己做不到,也要提供一個備選方案。
於是,賴羽冬找上了秦旭,煞有其事地表示白煊赫想教他一段中文。
秦旭星星眼:“他真的願意教我嗎?”
賴羽冬點頭:“嗯嗯,快去吧。”
白煊赫有了伴兒,秦旭有了融入感,觀眾有了快樂,自己有了信用。
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達成了。
賴羽冬在對著鏡頭發誓的兩人身後偷偷比了一個耶。
【秦旭!什麼都學隻會害了你!!!】
【不行了,又尬又想看】
【捕捉到一隻貓貓祟祟的柚子】
【申請逮捕這顆黑心柚】
等這邊的鬨劇結束,徐案剛好被兩位舞蹈老師釋放,他疲憊地癱坐在地,眼神呆滯地望著天花板,仿佛有一縷魂魄從他的嘴裡飄了出來。
賴羽冬趕緊飛奔而去,體貼地遞上毛巾和水。
終於讓他等到徐案空閒下來了。
他差點以為十點前他們結束不了,一直蠢蠢欲動想把人家劫持了。
賴羽冬席地而坐,等徐案徹底緩過來,他一臉認真地按住對方的肩膀,就差把真誠寫在臉上:“徐案,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什麼?”徐案以為是什麼驚天大事,正襟危坐,“請說。”
賴羽冬俯身湊近,附在耳邊說悄悄話:“決賽我可以再唱一遍你的《Lose Heart》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