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旭東:……
一口氣堵在胸口,好久都沒順過來。
顏清拍拍他,滿眼關切,“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倒杯水。”
“不用。”閆旭東把他按到沙發上,膝蓋一彎蹲坐到他麵前。
看著他挺直的腰杆、薄薄的衣料下勃發的肌肉,顏清在心裡小小地哇了一聲,被帥到了。
這對閆旭東來說可謂是意外之喜,他抓住機會,肆無忌憚地釋放荷爾蒙。
“剛才你問我今天出來會不會違紀,我的答案是‘不會’。你知道為什麼嗎?”
顏清配合地問:“為什麼?”
閆旭東深邃的視線撞到心上人微微染著翠色的瞳孔裡,說:“我對首長說,我有終身大事要辦。”
顏清的眼睛倏地瞠大,墨綠色的瞳仁裡閃過一絲光亮,然後又連忙垂了下去。
閆旭東學過微表情分析,單從顏清的眼睛裡就能看到驚喜、害羞、開心種種積極的情緒,沒有絲毫苦惱、排斥或厭惡,他滿意地揚起嘴角。
顏清摳著虎口,眼睛看左看右,用稍稍發顫的聲音問:“那、那你辦好了嗎?”
“這就要看你了。”閆旭東笑笑,從胸兜裡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顏清再次睜大眼,一瞬間腦袋裡想了好多。
——是戒指嗎?可是好大呀,比外婆放玉鐲的盒子都大!
——難道少校比磊子還要直男嗎?不會買一個像拳頭那麼大的寶石吧?
——太大的話真的沒辦法戴出門啊,小提琴都要拉不起來了……
欸?!
直到看清盒子裡的東西,顏清才停止了天馬行空的腦補。
“這是我獲得的第一枚軍功章,一直等待機會送給未來伴侶。”
閆旭東把那個代表著神聖意義的小牌牌舉到顏清跟前,問:“顏清同誌,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嗎?”
顏清一時間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腦袋完全無法思考,本能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問:“我……可以嗎?”
閆旭東點點頭,“可以。”
顏清也跟著點了點頭。
閆旭東笑笑,把那枚軍功章放到了他手心。
顏清小心翼翼地捧著,甚至舍不得蜷起手指,生怕碰壞了似的。
看著他珍惜的模樣,閆旭東再也無法淡定,一把將他扛了起來。
——不是扛麻袋的那種,而是單純用手臂的力量托起了他的屁股,讓他像小孩子那樣坐在自己肩膀上。
顏清驚訝地叫出聲。
閆旭東把他放了下來,笑道:“抱歉,我太激動了……嚇到了?”
顏清微笑著搖搖頭,他從來不會被閆旭東嚇到。
第一次見麵,所有人都被他打壞人的樣子驚到了,唯獨他沒有;他明明怕狗,尤其是像利刃那樣又大又威猛的,可是隻要他說“不用怕”,他就真不怕了;還有剛剛那樣被他扛著,顏清一心想著“我男朋友好man”、“男友力max”,唯獨沒有害怕。
“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他認真地說。
聽著他大方地表白,閆旭東竟不知道說什麼了。他扶住顏清的肩,帶著七分溫柔三分小心,問:“我可以親你嗎?”
顏清笑笑,主動環住他的脖子,親了一下。
閆旭東笑笑,加深了這個吻。
深更半夜,血氣方剛,母胎單身了三十年的兩個人剛剛確定關係,都有些刹不住車。最後一刻,還是閆旭東用極大的意誌力懸崖勒馬。
顏清喘著氣,說:“沒關係,我很開放的。”
“不行,我很保守。”閆旭東玩笑般說。
他的聲音沙啞異常,卻又十分堅持:“等到咱們結婚的那一天,好不好?”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下來,破壞了他故意做出來的剛毅表情。
顏清的鼻子突然有點酸,這個人向他表白,不是玩玩而已,而是為了和他結婚。
他怎麼可能說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寶寶們吃完糖就晚安吧!
明天繼續清清和少校的故事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