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社牛屬性的徐氏父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巧,化學組的三個人都是社恐。
三人下車以後立刻成為大郢人群的焦點,頂著密集又熾熱的目光,鎖定小徐,把趕了半個月做出來的各種化肥全都卸下車,擺在小徐周圍。
小徐的“謝謝,辛苦了”隻來得及說出一個“謝”字,就被塞了一份特彆詳細的使用說明書。
“你們這就回去了?”
小徐望著溜得飛快的化學組,簡直不敢相信,但轉念一想,確實,人家已經日夜不停地忙了半個月,能送化肥下山已經很好了。
不論是大郢官員還是農戶,都對這些袋子好奇死了,生怕錯過什麼,連眼睛都不敢眨。
但小徐也好,老徐也好,都會在播種和收獲季短暫地雇用短工,而雇工最不穩定,因為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很多,尤其是做農活。
徐氏父子倆商量了一下,施肥還是小徐自己做,因為種子並不多,開辟的農田也少,隻是施個底肥,一個人也不是不行。
說乾就乾,小徐剛拿著農具轉身,就看到司農寺的官員們迎上來,特彆自然地招呼:“我先打三塊樣田出來,等鐵匠們把農具送上山以後,農戶們就可以照著做。”
如果是司農寺以前的官員,那是連山都不會上的,眼下這一批是太子和潤和帝訂下的,用現在的話來說是非常年輕的新班子,正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時刻。
上山前,太子殿下傳過口諭:“民以食為天”,隻有五個字,內涵也好,引申也罷,全靠自己領會。
所以,這些官員們讓譯語人趕緊翻譯:“小徐農仙教就可以,整地的事情我們來做。”
譯語人當然知道太子新政,替補的官員與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但怎麼也沒想到,他們要自己整地。
小徐平日待人隨和,但在農事上要求很嚴格,覺得官員們應該受不了,畢竟能把農莊農家樂等等一大攤子事情管理得井井有條,靠的肯定不是隨和。
譯語人眼巴巴地等著小徐回答。
小徐隻是淡淡地回應:“我動手,他們看就行。”
於是,司農寺的主簿和刀筆吏,又對小徐使用的卷尺、大盤尺以及各種刻度,複核成大郢的數值,逐一記錄。
官員們則緊盯著小徐的每一個動作,生怕錯過半點。
小徐決定替老徐搭把手,剛好過完年沒多久,老徐傷了腰,也是從整地開始,隻半個小時就磨得滿手水皰,而且連邊都沒整好。
這兩年下來,已經磨得滿手都是繭,不僅速度杠杠的,而且小徐做的雇工指導也最高效。
一小時不到,小徐就整出了三塊樣品地,經驗老道的農戶比官員更快掌握,因為他們是做手,有自己的一套經驗和觀察側重點。
有了非常標準的樣品地,農戶們百爪撓心地想練手,可是鐵匠們訂製的農具還沒送上山,左等右等實在等不了,就著自己手上的農具,先做出來再說。
這麼多農戶有一位先動手,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跟上,眨眼間,三組農戶已經在小徐插旗做標記的地方開始乾活。
農具雖然不稱手,但廣大農戶們的智慧是無限的,很快就有了新想法和新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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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莊的山民們看得嘖嘖稱奇,如果這些真的能種,還能種得很好,他們就可以上山打獵、砍柴和采藥,外加上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