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新法宗的議事大廳裡。
原本七大宗門的宗主此刻全都彙聚於此。
雖然對外他們宣稱是七峰,一切仿照法宗。
但實際上七大勢力還是各自為政,在內部仍有宗派之彆。
“羅宗主,你們金甲宗的人也太任性妄為了!”一個紅色須發的中年男人冷哼道,他正是拜火教的教主江邦。
金甲宗宗主沈大元沒什麼好說的,這件事確實辦得不漂亮。
在神魔戰場裡追殺方淩的,正是他們金甲宗的死士。
那時他們正好在神魔戰場,準備進去訓練。
發現方淩之後,死士的頭目就將消息上報。
沈大元此人一向好大喜功,他想在新法宗裡更有話語權,也為了立威。
就下令這群死士追殺方淩,要是成功的話,就是大功一件!
可惜最後失敗了,折損了人手不說,方淩在他們眼裡也成了“驚弓之鳥”,不敢再離開法宗。
距離會武也沒剩多少年了,這樣下去他們便沒有機會暗中行事。
“隻能說運氣不好,也不知是哪裡出現了問題。”沈大元嘀咕道。
“你閉嘴吧你!”一個妖豔的美婦冷哼道,她是泗水門的門主,名為雲汐洛。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孰是孰非的時候。”幾人當中,看起來最為年邁的一個老者開口說道,他是土方閣的閣主黃沙老人。
他環視一眼,繼續說道:“為今之計,得想儘辦法將方淩此子摁下!”
“以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我們七宗弟子沒有一個人會是他的對手。”
“此戰要是輸了,不僅連我們這些年爭取到的一些資源被奪走,甚至會侵害我們原本的利益。”
“到時候我們新法宗可就成為天大的一個笑話了。”
“不惜一切代價,務必要他不能正常參加會武之事!”
幾人中,一個外表看起來很年輕的妖異男子冷笑一聲,似乎有了什麼主意。
他是追風閣的閣主淩羽,肚子裡一向裝著不少壞水。
“淩羽,你有什麼好主意就趕緊說出來。”黃沙老人催促道。
淩羽不言,而是默默看向了木藤宗的宗主蘇祈年。
“你這廝看我作甚?”蘇祈年冷哼道。
淩羽:“祈年兄,你似乎在法宗安插了一個臥底。”
“現在方淩龜縮在法宗不出半步,也隻能動用這個臥底了。”
蘇祈年聞言,笑道:“祈年兄,你說笑了。”
“我在法宗有臥底?此事我怎麼不知道。”
淩羽:“你就彆裝糊塗了,法宗乙木峰的大弟子蘇憶雪不正是你的女兒嗎?”
“你夫人雪仙子是仙域修士,生完孩子以後,她就直接返回仙域了。”
“所以你就給你女兒,取了憶雪這個名字!“
“你覬覦法宗乙木峰的木係道藏,所以很早就開始布局,將你女兒蘇憶雪送入法宗。”
“這麼多年過去,她也很爭氣,如今在法宗的地位不低呢!”
蘇祈年冷眼看著他,冷冷道:“你這條毒蛇,對旁人的隱私這麼感興趣啊?”
“看來其他人的一些小秘密,你恐怕也知道吧?”
見其他人目光不善得看向自已,淩羽訕笑道:“彆聽他亂說!他這事我也隻是恰好得知,純屬僥幸。”
“我可不會那麼無聊無趣,暗中調查諸位的私事。”
“最好是這樣,不然老娘一定弄死你。”泗水門雲汐洛冷哼道。
黃沙老人則看向蘇祈年,說道:“祈年啊!看來我們如今也隻能寄希望於你們父女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