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兒,可有好好感謝方公子大恩?”白江看向女兒,問道。
白螢連忙點頭:“有的……”
“那個藥好像快好了,那我就先回去喝藥了。”
“方公子,告辭!”
她跑得比兔子還快,不等方淩回應,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白江見此,哭笑不得,無奈得搖了搖頭。
“小女平素少與外人打交道,因此禮數多有不周,讓方公子見笑了!”他看向方淩,說道。
“哪裡,令嬡屬實有大家風範,不愧是白家主的女兒。”方淩說道。
雖是客套話,但白江聽著還是很高興,臉上洋溢笑容。
“小女彆的不說,人還是很乖巧懂事的,一直以來也從未讓我這做父親的操過心。”
“咳咳,對了,有人想要見方公子。”
“那人身份非同一般,年紀輕輕竟已有天璣境修為,不似我南陽國人。”
“哦?可是一白衣女子?身邊還帶著一個重傷的老嫗。”方淩問道。
“正是!”白江回道。
“此二人昨夜來到府門前,想借宿於此。”
“我見此二人非同一般,便不敢怠慢,就安排到西院暫住。”
“方才那白衣女子找到我,說是想讓我幫忙找一個人。”
“聽她的描述,我便知她想找的人是方公子你。”
“不過白某不敢善做主張,並未告訴她方公子就住在這裡。”
“因此特來稟告一聲,不知方公子想如何應付?”
“此二人與我並無仇怨,讓她們來吧!”方淩說道。
“好!”白江點了點頭,立馬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白衣女子還有老嫗來到方淩的房間。
將人帶到後,他就立馬識趣得離開了。
白衣女子小心得扶著老嫗坐下,而後抬頭看向了方淩。
“在下上官海月,多謝公子昨夜救命之恩。”她開口說道。
方淩淡淡道:“我無意救你們,隻是湊巧罷了。”
上官海月:“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我上官家的人,有仇必報,有恩必答。”
“昨晚若非你將那詭異生靈擊殺,我和於婆婆指定是沒命了。”
“這是我上官家的玄風令,執此令牌者,是為我上官家的座上賓。”
“你將來如果遇到麻煩,隻管將這塊玄風令展示出來,大概能化險為夷。”
“我上官家在南鬥域有些名望,大部分勢力都能賣幾分麵子給我們。”
“上官家……可是玉國的那個陣道世家?”方淩問道。
“不錯。”上官海月點了點頭,提起自己家族臉上滿是自信。
這是上官家的榮耀,陣法一道在南鬥域,沒有任何勢力能與之相比。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個勢力?”上官海月又問。
“在下方淩,無門無派無親族,雲遊四野的一閒散之人。”他回道。
上官海月聞言,黛眉微蹙正要說什麼,不過一旁的老嫗卻忽然伸手輕捏了她幾下,示意她不要多言。
“我這次出門走得急,身上沒帶多少寶貝。”
“除了這玄風令暫時也給不了你其他東西。”
“你不如跟我回玉國一趟?”她又問道。
“到我家裡,我讓我爹爹多給你一些寶物,以報這救命之恩。”
“多謝上官姑娘好意,不過這就不必了。”方淩回道。
“這枚玄風令我收下,就當姑娘所欠的人情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