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坍墟之門緩緩升起,最終定格在了三重天。
張龍平靜的眼神中蕩漾起一絲漣漪,他抬腿往前走。
但因為他在此地頂門幾近萬年,因此身體的靈活性不免受到影響,走得不是很流暢。
“這些年有勞張龍小友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泰猿一族最好的朋友!”
老族長泰明顫巍巍得朝張龍一拜,內心的感激之心溢於言表。
若非有張龍幫忙單憑他們一族的力量,是無法頂住坍墟之門不落的。
張龍怎好受這老猿如此大禮,連忙上前攙扶起他:“前輩客氣!”
“此番於我而言,也是一番天大的機緣。”
泰明不知所以,隻當張龍是在客套。
但實際上,張龍確實得到了逆天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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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龍象神體乃是一眾肉身類體質中最變態的。
隻需不斷得使力氣,就能增長自己的肉身強度。
以往他白天黑夜,都在練習拳法。
效果雖然不錯,但卻抵不上在這裡頂這扇門。
門下折磨人的時間流速,於他而言不是負擔,反而是最大的好處。
幾近萬年的修行,讓他的肉身強大到一種驚人的境界。
一旁的鐘鐵暗自打量著張龍,心中無比震驚。
“此人雖然長我幾千歲,但就算給我一萬年,我的肉身強度也未必能追上他。”鐘鐵心想。
星河宗乃是純正的體修一脈,因此張龍的肉身有多強,他一眼便能估計個大概出來。
他難以相信,八域之中居然還有這種存在。
若非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
“在下星河宗鐘鐵,見過道友!”鐘鐵有意結交,立馬問候。
但張龍沒有名義上的修為,所以這一聲前輩,他不知該不該叫,索性就直接稱呼為道友了。
張龍見鐘鐵如此不凡,也不敢輕慢,立馬回禮:“道友客氣,隻是……容我冒昧問一句,不知這星河宗所在何方?在下還不曾聽聞過。”
鐘鐵:“我星河宗封山多年,又在那八域極西之地的苦風魔涯,道友不知道也很正常。”
張龍聽鐘鐵的描述就瞬間明白了,知道他是隱世勢力的傳人。
“兩位,老夫已經差人布置酒宴,一並喝幾杯吧?”
“剛好為張龍小友慶功,為鐘鐵道友接風洗塵!”泰明說道。
兩人沒有拒絕,隨泰明一並入席。
張龍鐘鐵同為體修,因此有的聊,酒席上相談甚歡。
幾天接觸下來,兩人相見恨晚,成了朋友。
“不瞞張兄,我此次出山,其實是有兩個任務的。”這一日,鐘鐵說道。
“一來是拜問泰猿一族,二來則是要去極樂宮參加極樂盛典。”
“前幾日宗主已經和泰明老前輩取得了聯係,也知道此地的情況了。”
“張兄幫忙頂住了坍墟之門,因此我也沒理由繼續待在這裡推脫不去了。”
“宗主催促得緊,我實在不好不去。”
“但和張兄相見恨晚,實在不想這麼快分彆。”
“所以敢問張兄是否有空?不如隨小弟一同前往極樂宮?”
張龍聞言,嘀咕道:“道盟安定,我也不需回去,時間倒是有的。”
“隻是……不知這極樂宮是哪方勢力?極樂盛典又有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