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吧!”她又閉上了雙眼。
方淩看了她一眼,再次深出魔手。
她嘴上雖然說得好聽,但他還是不敢輕信。
再者剛才被她戲耍,他心中還有一口惡氣沒出。
他將魔手伸進衣領裡,一陣蹂弄。
不過他的注意力並不在手感如何,而是在觀察施雨萱的麵部表情。
見她麵不改色,毫無反應,他這才確定她這次確實按照他說的做了。
“迫於無奈,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見諒!”方淩說道,雖然施雨萱根本聽不見。
他這才將天瘟鼎取出,懸於施雨萱身體之上。
寶鼎折射出七彩之光,將施雨萱的身體籠罩,隨後一縷縷黑白相間的炁體從她體內溢出。
約莫一刻鐘後,她體內的所有毒素就都被攝到了天瘟鼎中。
這毒能害得一個九品太仙幾十萬年沒法動用實力,其毒性可想而知。
方淩要是能將這種毒素煉化,那他的毒功或許能多出一種壓製對方運轉仙力的效果。
此毒深不可測,他一時半會也難以煉化完全,因此便先將天瘟鼎收起。
“好你這小鬼頭,原來是怕我發現張兄把天瘟鼎傳你,這才要我屏蔽感知。”
“哼!本座一個修習陣道的,要你這天瘟鼎有何用?”
“竟敢如此褻弄本座,待會兒本座定要給你一點教訓!”施雨萱惡狠狠得想到。
這次她其實也沒有按照方淩所說,老實得屏蔽所有感知。
起先她是擔心方淩會乾什麼不好的事,後來她純粹是好奇而已。
看在張清夫婦的麵子上,她自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
但方淩如此玩弄她,她怎麼也得出口惡氣才行。
方淩將天瘟鼎收回去之後,便走向通道那裡,將上官海月喚了回來。
兩人之間的大事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她也沒必要在外邊傻等。
“咦?是師父怎麼了?”上官海月見施雨萱躺在床上,氣息全無,不僅問道。
方淩:“你先前說,你師父體內似有什麼封印。”
“其實不然,是她從前中的一種毒。”
“剛才我和你師父達成了一個交易,我幫她解毒,她幫我改陣。”
“眼下毒素已經清除,再過半個時辰左右,她就會自動醒來,你不需擔心。”
“那就好!”上官海月笑道。
“對了,剛才師父和你說了些什麼?”
方淩:“說及她的一些往事,她既不想讓你現在知道,我也不便多說。”
“小氣。”上官海月輕哼一聲,“雖然我和師父親近,但你和我可是一體的。”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我想知道,你就偷偷告訴我嘛!”
方淩點了點頭,回道:“你師父她曾經是玄天第一陣道宗門,百陣門的門主。”
“因為被自家師妹算計,這才流落至此,大概就是這些。”
“你師父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卷入其中。”
上官海月聞言,一臉心疼得望向床上的施雨萱:“師父真是命苦啊!難怪我經常看她愁眉不展。”
“方淩,待將來我們有能力的時候,得幫我師父一把。”
方淩:“好!”
床上裝睡的施雨萱十分欣慰:“真是我的好徒弟,沒白對你好!”
“不過我失去的,自是要我親手拿回來。”
“要是指望你們兩個小娃娃,那不知得到猴年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