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一旁，方淩和錢雅蓉突然愣住。
方淩老臉一紅，撓了撓頭：“明月……”
錢雅蓉則驚慌不已，奪路而逃，這是她的本能反應。
“臭方淩。”明月沒有立馬追上前，而是上前揪住方淩的耳朵。
“竟敢禍害我家錢長老，你真該死啊！”
“待會兒再來收拾你！”
她鬆開手，將錢雅蓉散落一旁的褻衣羅襪等收起，往前走去。
前邊，錢雅蓉已經換上一身乾淨衣裙，略微整斂了儀容。
她知道這事遲早是要麵對的，因此並不打算逃避。
明月近前，她抬不起頭來，心情複雜。
明月見狀，微微一笑，上前握住了錢雅蓉的手。
“我倒不知，原來這臭方淩和錢長老……”
“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明月好奇得問道。
錢雅蓉：“幾十年前，我和大長老馳援漢土那次……”
“因一些意外，我和他發生了一些故事。”
“不過在此之後，我和他再沒聯係，直到前段時間在這條黑暗的通道的相遇……”
“殿主，我……我自願辭去執法長老之職。”
“我身為執法長老卻還自甘墮落，實乃錯上加錯，罪過大矣！還請殿主重罰！”
明月聞言，笑道：“照你這麼說，那我也該辭去這殿主之位。”
“我想……你或許早就知道我和方淩之間的關係，也知道我們暗中還有聯係了吧？”
錢雅蓉點了點頭：“是，起初我十分生氣，想暗中解決此事。”
“此事……萬不可讓我師姐知道，我不想讓她知道我墮落。”
明月緊握她的手，笑道：“放心，你我已經是自家姐妹了。”
錢雅蓉：“其實……月神殿這破規矩確實不合人情，不合天道。”
明月：“是啊！哪有斷情絕愛的道理，日後你我慢慢將這條規矩廢了。”
“不過此事沒辦法一蹴而就，隻能慢慢來。”
“我們二人和方淩的事，暫且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對了，這條路通向何處？”她抬頭望前，又問道。
錢雅蓉：“通向太陰玉兔一族。”
“方淩在那邊還有個相好的，是太陰玉兔一族最後的血脈。”
“這臭方淩，還真是風流！”明月聞言，無奈得很。
不遠處，方淩冒出頭來。
“且先隨我到另一頭看看。”他尋思明月既已經醒來，兔尊沒準也差不多了。
錢雅蓉和明月姑且沒說什麼，默默跟在他身後，一路來到月華洞天那一端。
此時兔尊尚未醒來，還在接受傳承。
她不像明月，沒有皓月神體，效率自然趕不上她。
“此地既和月神殿相通，那你們今後可以互相策應。”
“一方有難，另一方即刻就能通過此地支援。”方淩說道。
“這應該也是皓月女帝的良苦用心。”
她留下這兩個傳承之地，並且將這兩個傳承之地以空間通道相連，目的昭然易見。
明月點了點頭，對現在的月神殿來說，這確實是個極大的幫助。
“走，先聊聊你的問題，你這臭方淩……”
明月揪著方淩的耳朵，一把將他拖向門後。
錢雅蓉眨了眨眼，也立馬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