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淩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心想這女人好生厲害，居然看破了他的春秋顏。
要知道他對自己自創的這門秘法可是很有信心的，就是青州的幽冥上人也沒能看穿，可她卻……
似是看出方淩的驚異，李綰綰摸了摸懷裡，一隻靈貓顯現出來。
這隻靈貓的眼睛似乎有無窮魔力，看起來不簡單。
“是這個小家夥告訴我的。”李綰綰解釋道。
“這小家夥乃是九命靈貓，世上可沒幾個人的偽裝能逃過它的眼睛。”
“原來如此。”方淩笑了笑，眼下也沒裝的必要了，他當即散去春秋顏，恢複本相。
原本漫不經心的李綰綰見到方淩本相後，不禁眼前一亮，嘖嘖稱奇。
“都說太靈山林方是個色老頭。”
“不成想居然是個風流倜儻的小年輕。”她笑道。
“這麼年輕就有如此修為，難怪你在太靈山有那般地位。”
方淩笑了笑，回道：“區區在下，不值一提。”
李綰綰語音一轉，語氣冷冽得質問道：“你對秋懿做了些什麼？”
“她為何會被你洗腦，被你控製！”
剛才和秋懿會麵後，李綰綰已經看出端倪。
方淩淡淡道：“事情說來也簡單。”
“她意圖誘我吃下掌天丹，進而控製我。”
“但被我識破後，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綰綰黛眉緊蹙，呢喃著掌天丹三字。
“原來如此，我就說以她的性子怎麼會突然背叛。”她說。
“你此來所為何事？”
“是想向我宣戰嗎？”
方淩笑著搖了搖頭：“非也，我來此，是想幫三小姐你。”
“幫我？”李綰綰嗬嗬冷笑。
“你太靈山最近搶了我不少生意，眼下更是把靈蜂門搬走。”
“你現在和我說，是想幫我？”
方淩：“不久前有個叫李牧塵的人到我太靈山做客。”
“這人三小姐應該很熟悉吧？”
李綰綰美目微眯：“他是我五弟，他到你太靈山做什麼？”
方淩：“自然是想拉攏我，借我太靈山消耗你翡靈商會的實力。”
“不止是他，我相信接下來還會有很多人登門造訪。”
李綰綰忽然笑了起來：“我懂了！”
“你是被逼來的。”
“我太了解我這五弟了，他目中無人，且胃口一向不小。”
“想必他開出的條件，你接受不了吧？”
“他這人氣量狹小，你若拒絕他，他定會報複。”
“所以你就轉過頭來，想找我合作，要我幫忙對抗他。”
“是也不是？”
方淩笑道：“到底是個生意人，猜的絲毫不差。”
“不過有一點李會長說錯了。”
“我並非隻有你這一條路可以走。”
“隻是我從秋懿口中大概知道你是怎樣一個人。”
“你雖然也很貪婪，但做事好歹有原則和底線，與你合作更讓人放心。”
“拍馬屁可沒用，你最近讓我很上火，我可煩著呢！”李綰綰冷哼道。
“也罷！”方淩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見他急著走，李綰綰立馬叫住他：“等等！我這裡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