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你這輩子有沒有求過人(1 / 2)

不過好在,事情似乎還有一點回旋的餘地,畢竟北島光晴自認為自己和漫畫裡那個......呃,跟他同名同姓還恰巧長得差不多的角色除了這兩點以外完全沒有任何共通之處好嗎?!

像先前遇到的那種莫名其妙的經曆也大多是他就讀警校之後才出現的,硬要說的話,眼下的狀況更像是世界線莫名重合了吧?

如果這麼想的話、等下,既然他身邊的同學已經有人受到了世界線重合的影響,把漫畫裡的劇情當了真,甚至跑過來質問他原因,那他之後不會也變成漫畫裡那樣吧?!不要啊!

與其讓他變成那種麵對他人的質問隻會‘麵上冷笑一聲,卻不做答,心中卻早已淚流成河,一遍遍聲嘶力竭地質問著對方為什麼不相信他’的主角,那還不如讓他現在就去死!!

念及至此,北島光晴雙眸失去高光地拍了拍降穀零的肩膀,悲痛欲絕道,“他們說得對,我居然會犯下這種喪心病狂的錯誤,我真是罪該萬死啊,我還是現在就去跳樓吧!”

“你冷靜一點啊!!”

這下大驚失色的不隻是降穀零一個人了,那兩個堵住了他們去路的同學也在短暫地怔楞後瞬間慌張了起來,“等下,怎麼就突然說要跳樓了?!降穀,你不會是在霸.淩北島同學吧?”

正掙紮著往窗台邊走的北島光晴和正拚命攔著他的降穀零的動作猛地頓在了當場,隻是後者純粹是被這倆人前後截然相反,堪稱倒打一耙的態度給整的有些不會了,前者卻敏銳地發現了一點端倪。

是世界線融合的影響正好消失,恢複正常了,還是因為......

降穀零剛把審視的目光重新投向對方,卻被打算驗證一下自己猜想的北島光晴搶先開了口,“你們剛剛不還說,我之前很是乾了點‘好事’嗎?”

那倆人麵麵相覷了片刻,彼此都在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茫然,“沒有吧?”

他們像是努力地回憶了一下,“我們剛剛隻是想過來過來跟你們打個招呼而已,然後一過來就聽見北島同學你說什麼自己想要跳樓......”

其中一人說著說著,臉上突然浮現了少許令北島光晴心裡一突的同情之色,隻見對方翻了翻口袋,一臉陳懇地遞過來了一張心理谘詢的傳單,“要是你有什麼困擾的話,還是去跟醫生談談吧。”

這就是現世報嗎,前兩天他才拿這傳單打發了幾個神經病,今天他就被彆人當成神經病打發了......

北島光晴沒有去接傳單,而是一臉死魚眼地把還打算問他們些什麼的降穀零拉到了一旁,在沉思了片刻後,認認真真道,“零,我現在要跟你說一件事情,你不要害怕。”

降穀零若有所思地問,“是群體癔症麼?學校裡有這樣的病曆出現了?”

所謂的群體癔症可以簡單的理解為群體性的精神疾病,比如說一群人把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當成了事實,或者是群體性的記憶失常,雖然罕見,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前例可循。

“呃,說實話我很希望是這樣,但恐怕不是......”

跟漫畫裡的主角跟降穀零是在警校裡才打了第一次照麵不同,北島光晴跟降穀零之間的交情最早可以追溯到他之前為學妹出頭的那次,那些小混混被他教育了一次後很是口服心不服,後來又找了一些人來找他麻煩。

他當時讓已經被嚇壞了的學妹報完警後先找一處安全的地方躲起來,他雖然不可能一個人解決掉一群小混混,但風箏對方一段時間,拖到警察過來還是可以的。

隻不過學妹剛剛跑掉沒多久,她便急匆匆地帶著位先前跟北島光晴沒什麼交集的同班同學回來了。

那會正遛狗似的跑在混混前麵的北島光晴和那位有著一頭令人印象深刻的金發的俊秀青年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一般地拔高聲線,問道,“降穀,你一半我一半?不行的話你現在跑還來得及。”

對方給出的回答是徑直壓低了重心,擺出了格擋的姿勢,“哈,可不要小看我了,北島。”

在他倆聯手放倒了那群小混混,又跟著姍姍來遲的警察們做了個簡單的筆錄後,北島光晴這才在他們做完筆錄回去的路上抽空跟降穀零道了聲謝,“要不是你正好經過,今天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看來幸運還是眷顧我的嘛。”

原本他們之間其實頂多隻能算是點頭之交的關係,本身在大學裡,由於選課的差異,哪怕是同班同學一個學期下來也未必能見多少次麵,哪怕是到了畢業時還叫不全全班同學名字的人也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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