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獨家dokidoki戀……(1 / 2)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按漫畫給出的劇情來演,那眼下擺在三人麵前最大的問題顯然是誰來演‘被害者’、‘凶手’和‘凶手備選’這三個角色了。

如果光從飾演難度的角度來考慮的話,演被害人顯然是最簡單的選擇,如果敷衍一點,直接往地上一躺,兩腳一抽抽也就算殺青了。

問題是,一般來說,為了獲得更多證據,警方有時候會通過社交媒體主動公布被害人的照片,以期有跟被害人熟悉的人能聯係警方,主動提交相關線索,完善證據鏈。

那這情況不就繞回原點了嗎,萬一劇情不靠譜,那下周一他們班說不定都得開追悼會沉痛哀悼不幸逝世的同學了!總不能到時候再突然跳出來說‘superise,我頭七回魂了!’吧!

就在幾人顧慮重重的進行著頭腦風暴的同時,北島光晴卻顯得氣定神閒極了,在舉起杯子,對著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後,他便一口飲儘了杯中的水,安詳地趴窩了。

也是,在場隻有他一個人進行了換裝,也不用太過擔心自己的照片見報,可惡,早知道他們也換個裝再來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確認了彼此眼神中都充滿了想要儘快把眼下的意外解決掉的強烈決心。

抱著對同處困境的戰友的信任,他倆同時開口,“你為什麼要在......他的水裡下毒?!”

兩道質問聲一瞬間重疊在了一起,兩人一同茫然了片刻,緊接著再度試探性的問,“難道,是我乾的?”

在一旁的鬆田陣平跟降穀零:......

這也不能怪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沒有默契,實在是他們之前本來就沒有多少交集啊!雖然他倆的關係沒有降穀零和鬆田陣平那麼針鋒相對,可既然他倆的好友擺明了互相不對付,他們在這之前當然不可能有多少來往。

在場麵尷尬到了極致之時,眼看著餐廳的經理和其他人明顯發現了這裡的動靜,降穀零當機立斷地站起身,拿出了自己身為警校學生的證件,主動上前跟經理溝通了幾句,讓他先幫忙維持一下現場的秩序。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在發生命案的情況下,附近的警官和救護車大概很快就會到場,在還不清楚劇情所謂的會幫他們善後到底是怎麼善後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先不要拖到那個時候,而是在其他人來之前就完成這次案件。

畢竟在完成了這個劇情點之後,大不了讓躺在地上演死者的北島光晴爬起來說自己剛剛是吃太多厥過去了都是誤會也不是不行......總不能真的讓他被救護車拉走,然後送上法醫的屍檢台吧!

鬆田陣平顯然也跟上了降穀零的思路,他極快地從桌上拿了兩根牙簽,掰斷了其中一根,又將完好的兩頭露出手心,示意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抽簽決定誰是凶手。

最後的結果是諸伏景光不幸抽到了凶手簽,他歎了口氣,嘗試了一下當場自首——結果沒自首成功,劇情不讓他那麼做。

就在此時,圍在一旁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這不是Tony老師嗎,我昨天才在他那裡染了頭發呢!”

隻見一位頗顯富態的老婦人指著躺在地上的北島光晴驚呼著,片刻後,她又伸手指向了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這兩位不是Tom和Jerry老師嗎,你們在聚餐嗎?”

雖然但是......這個名字也太敷衍了吧!!話說這個理發師的身份又是怎麼來的,總不會是看北島光晴戴了假發就算他們是理發師了吧??

諸伏景光捂著額頭歎了口氣,又看了眼自己手中代表著凶手身份的牙簽,若有所思了片刻。

所以,在他們自己選完自己要‘出演’的身份的那一刻,劇情對於他們身份的掩飾就已經開始了麼?

雖然還是熟悉的智障……不過至少比他們原先預想的要好了太多。

鬆田陣平則是猶豫著單膝跪地,伸手觸了一下北島光晴的頸側,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脈搏,非常艱難地開口現編,“很遺憾,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可能是中毒。”

他說著,原本隻是裝模作樣地打算拿過之前放在北島光晴麵前的茶杯簡單聞一聞,結果卻真的在茶杯上聞到了些許苦杏仁味,也證明了眼下的現場的確會隨著他們的行動和判斷發生改變。

鬆田陣平當機立斷地在心中簡單地構思了一起‘因為嫉妒同行的理發手藝,因此憤而殺.人’的簡單案件,緊接著便開口詢問諸伏景光,“我記得餐廳的茶水上來時,是諸......呃,是Tom你幫我們倒的,難道是在那個時候下的毒?”

諸伏景光很想回答‘對對對,就是我’,但劇情顯然不會這麼簡單地放過他,而是用冥冥之中的感覺告訴他,作為‘凶手’,他必須要負隅頑抗到最後一刻。

他隻能歎了口氣,“你有什麼證據?”

就在此刻,聽到了鬆田陣平與諸伏景光之間的對話,意識到諸伏景光選擇了扮演‘凶手’的北島光晴沉思了片刻。

他當然也不想把時間拖到他被救護車拉走的那一刻,因此乾脆選擇了主動出擊。

正好北島光晴倒下前拿著茶杯的時候手上沾了些水,此刻便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的空隙,用手指在地上劃了兩道,形成了一個‘T’字,權做是自己‘死了,但還沒死透’時留下的‘死亡暗示’。

大概是這種暗示本來就是案件中相當合理的一環,劇情也沒阻止他,甚至還暗示鬆田陣平低下頭,讓他注意到了那個字符,當場指認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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